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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首先,我雖有父母,但形同孤兒,親友的反對對我沒有任何影響。而你,則父母雙亡,所以我們也算是門當戶對。

其次,我從小在唾沫星中長大,心理很強大,可以和你一起面對未來的風風雨雨。

第三,最重要的一條,我們心意相通,有共同的追求,我們都是孤僻而且渴望溫暖的人,靠在一起可以取暖。

第四,你經歷過生死大劫,我內心堅硬,不會因為將來其中一人的離去,而頹廢很久。

綜上所述,我的推論是正確的。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想不通時就想想我說的這四個理由。你一定會說服自己的。”

田景君轉過臉背對著她說:“不用回去想了,我現在就想通了,我還是不能答應你,如果你再這樣,我立即離開,讓你再也找不到我。飛俠,我求你了,別這樣行嗎?”他的聲音很淒涼飽含著無奈和悲哀,扯得人心一絲絲的疼。

季飛俠快步轉到他的對面,憤怒的說道:“你是在威脅我對嗎?田景君,你他媽的就是個懦夫,承擔結果的是我,主動的是我,你答應了我有什麼損失!你說呀,你有什麼損失!”

田景君無奈的說道:“我有什麼損失?我就是不想,你根本就是會錯意了,我根本就不喜歡你,不喜歡你!”越到最後,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猶豫,彷彿連自己也不敢肯定似的。

季飛俠大聲吼道:“你有本事就轉過身來,轉過來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田景君死活不肯。

山風吹動著他那寬大的衣衫,呼呼作響。

季飛俠三步並作一步,竄到她面前,定定的盯著他的眼睛,猛然發現他的眼睛發紅,淚水險險落下。他仰著臉極力控制著不讓淚水往下落,低低的懇求道:“我求你了,別這樣好嗎?我不想傷害你。”

季飛俠的胸中一陣酸楚,淚水湧上眼眶,她也仰起頭,盯著他的眼睛哽咽著自嘲說道:“我求你了,別拒絕我嗎?我生平第一次求你,第一次愛人,別讓我遭遇這麼大的挫折好嗎?你不怕我因此開始懷疑人生嗎?”

然後她不等他回答,突然猛撲上去,掂起腳,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唇,就像一個飢渴了很久的孩子突然看到了可口的食物一樣,慌亂、急切的,懷著一股強烈的佔有慾。田景君被她這一動作嚇壞了,有些不知所措。等到他清醒過來,他機械的推開她,拒絕她。但是季飛俠就像一隻水蛭一樣沾著他,怎麼推都推不開。

田景君構築了很久的防禦工事,在慢慢的倒塌,他的陣地在被對方一點點的佔領,直到最後潰不成軍。

感情早已越過理智的大堤,氾濫成災。洶湧澎湃著呼嘯向前,勢不可擋。

他的雙手也開始不由自主的環著季飛俠的腰,他的唇和舌開始回應著這熱情的激吻。

……

夕陽西下,晚霞流金溢彩,山風颯颯,林濤陣陣。

兩個人像在沙漠中跋涉很久的旅人猛然找到了綠洲一樣,沉醉、狂喜、陶醉、拼命的汲取著生命之水。又恐是海市蜃樓,最終會消失。

……

很久很久以後。天氣已從晚霞滿天的黃昏過渡到了夜幕深沉。月亮從樹梢上爬出來,柔和的目光注視著人間永珍。

兩人這才驚覺時間的流逝。

但是雙方仍然緊摟著對方不肯鬆開。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季飛俠最先從迷醉中清醒過來,她輕聲提醒道;“我們該回去了。”

“好。”田景君的聲音柔得能擠出水來。兩人緊挨著緩步下山。

兩人一路上不明所以的微笑著,看著樹笑,看著月亮笑,唯獨沒有看見從來尋他們的於雨和楊修。兩人像是連體嬰似的,緊挨著往前走。兩個大活人被生生的忽視,這讓兩人很憤慨。

於雨憤怒的扯了一把狗尾巴草憤怒的說;“重色輕友的傢伙,女人的友誼就這麼脆弱嗎?”

楊修也一樣的憤怒:“男人的友誼也一樣脆弱。”

於雨突然想起了什麼的驚問道:“他們倆以前不是一直曖昧著,究竟是誰先挑破的?”

楊修歪著腦袋皺眉思索:“按理說應該是景君,不對,以他那理性的性子是不會的。”

於雨心中電閃雷鳴了一陣才猶疑的說道:“難道說,是小飛俠。我相信她能。”

然後兩人突然心有靈犀一點通,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分頭打探。明天午飯時會和交換情報。”

到吃晚飯的時候,四人仍舊像以前那樣坐著。於雨仔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