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你們少說兩句不行嗎?”林建父親呵斥道,但口氣卻沒有責怪她們不能這樣罵人之類的意思。
江南雨實在忍不下去了,她們罵自己,可以忍一下,但是,她們絕不能罵上官凌燕,這事根本與她無關,何況人家也不是那種人。
今天要是不上去教訓一下侮辱褻瀆上官凌燕的那兩人,江南雨枉為人。
江南雨站了起來,冷冷地說道:“罵誰是搔貨,有種你們再說一次!”,雖然聲音不大,但在場的每一個都聽到了,就像在每一個人的耳邊說的一樣,令人從心底發出一陣冷意。
那兩個老婦人發現是那個小混混說的,縱然那聲音聽起來讓人不寒而慄,但依舊叉著腰叫囂道:“吆喝,你又是什麼東西,我罵就罵了,搔貨,她就是一個搔狐狸!你哪裡冒出來的,敢威脅我,你配嗎?”。
林建往發出聲音的地方一看,雙腿突然不聽使喚,沒有一絲力氣一樣,不是扶著了桌子,早已跪到在地上去了,心裡直呼,南哥啊!南哥竟然就在這裡!天啊!為什麼我不早點發現。
“媽!求求你們別罵了!”林建呼喝道,可她們不為所動,張秋蒂馬上跟著罵道:“你這流氓敢在這裡得瑟,莫非那搔貨的爛B也被你幹過了!流氓,你給我滾出去!不然我馬上叫保安了”一個女人,這種粗話也罵的出來,江南雨還是第一次見過。
“好!我今天如果不教訓教訓你們,我便不為人!”江南雨長長地撥出一口氣,抓緊了拳頭,突然用力一腳把地上垃圾婁踢向辦公室門,“砰!”的一聲,辦公室門被關起來了,兩個女人的心也突然隨著關門聲跳動了一下,嚇得不敢說話了。
林建腿條件反射般的嚇得發軟,勉強站了起來,走了出去,“南哥!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南哥,你打我吧!”。
江南雨毫無感情色彩地瞪了他一眼,林建不敢說話了,嘴唇好像在發抖,腿突然徹底一軟,撲通一聲,面對著江南雨無力地跪倒在他前面幾米處。
“阿建,你在做什麼?”林母父母見自己兒子跪在江南雨面前,忙驚異或者憤怒地叫道。
不是林建想跪,是腿軟了,又沒東西扶著,自然就跪下去了,更沒力氣站起來。
“這位大哥,不管你是誰!我兒子憑什麼跪你!”林建父親勃然大怒,指著江南雨責怪罵道,誰看見自己兒子對別人跪下,心裡都不會好受的。
“阿建,起來,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林建母親一巴掌打在林建臉上,把他扶起來,誰料林建又突然軟了下去。
“你這流氓,我不會放過你!”張求蒂一邊幫著拉去林建一邊罵江南雨。
“哼!老巫婆,我還沒說放過你,你該擔心擔心你自己了!,現在,你們兩個,剛才敢罵我女朋友,是你們自己打自己兩個耳光,還是我動手!你們自己選吧!我動手可絕不止兩個耳光那麼簡單!”江南雨一個手指指著張春蒂兩姐妹說。
“哼!”林建父親一聽臉都氣白了,“這位大哥,想必你就是那個黑幫大哥吧!剛才是她們不對,我替他們向你道歉,請你原諒她們,叫她們自己打自己耳光,我看,這是不是太過分了!”,林建父親毫不客氣地說。
“過分?過分又如何?”江南雨冷笑道,“還是那句話,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
“你!”林建父親一把抓起桌上的茶壺摔在了地上,看到兒子躲在一角不敢透氣一樣,頓時氣得更加火冒三丈!對林建怒罵道:“你這個不爭氣的,別人這樣侮辱你父母,你竟然沒有任何反應,躲在背後做什麼!”。
林建不敢和父親對視,他倒是想啊!若是換成其他人,他早就上去踢死他了,可面前的是誰?他即使有十萬個這樣的心,也沒一個這樣的膽。
“哼!”林建父親不再理會不中用的兒子,傲然站在兩個女人面前,對江南雨說:“你非得逼個魚死網破嗎!”。
“呵呵!魚死網破?,可笑!”江南雨根本不屑,你丫有錢有如何,況且,江南雨覺得對得起自己良心,誰叫他們觸犯到了自己的底線。
“我不妨告訴你,我之前之所以隱忍你,那是因為我不想多事,我在明處,怕你們在暗處使陰招!所以忌憚,隱忍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這不代表我們就怕了你一個黑社會頭子,非得逼著我用出狠招是不是?,實話告訴你,我有今天的地位,金錢,也有足夠的人際關係,各大小官員也打點的很好!附近豫東區警局的局長,是我一個朋友!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他帶著警察上門來,你咄咄逼人,莫非以為我真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