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麼關心我,是不是怕我把你的苗圃搬空了?”德魯伊調笑道。
祁建國嘿嘿一笑,扯著嗓子反擊:“錯!我是擔心苗圃那幫工人太飢渴,把你當做女娃入肉了,你要知道,括約肌永遠不是海綿體的對手啊。”
嘿,這老傢伙,居然還懂得與時俱進,會兩個網路上的段子!白晃嘖嘖稱奇。
“不錯不錯,老哥你調戲人的功力,依稀有了幾分俺的風範。”德魯伊恬不知恥地回擊著。噴子間的戰鬥,固然需要天馬行空的思維和犀利毒辣的舌頭,但最重要的,還是看誰臉皮比較厚。
就象現在,祁建國一下子就沒話可說了,只能表示佩服:“你現在有空不?”
“什麼事?現在有點兒忙的說。”白晃裝腔作勢。
“吃飯,有人請客。”
德魯伊立馬就忘記了一秒鐘前,自己說的話:“哦,馬上就到,報地點。”
“老弟。你真他孃的是個奇葩。”祁建國有氣無力地搖搖頭,這才說明情況:“咱們在曼哈頓首座碰到的那幾個小子,不知道怎麼找上門來,說是要給你賠罪。就在錦江大酒店這邊,你沒事兒就直接過來。”
咦?這又是什麼情況。
白晃頓時大感驚訝,這個世界太瘋狂了,捱揍的給揍人的賠罪。
想到這裡,德魯伊不禁看向歐陽和合,莫非是這廝為了討好自己,才讓人找那些傢伙的麻煩麼。
“看我幹嘛?”歐陽和合頓時納悶起來。
白晃就一五一十把事情講了出來,然後呵呵笑道:“事情辦的不錯,甚慰朕心。”
對於這傢伙的自我感覺良好,歐陽和合表示無話可說,直接坦白不是自己所為。
“咦,那就真是奇怪了,祁老哥也不知道那些人為啥找上來。”
“你過去不就知道了。”香港仔撇撇嘴,然後掏出一個羅盤似的東西,在那兒自言自語起來。
白晃頓時大為好奇,趕緊湊上前看稀罕:“這又是幹嘛?”
“幫你算上一卦。”年輕的正牌神棍搗騰了一番,然後神叨叨地笑看向德魯伊:“面朝坤方,正映晚霞,看樣子今天晚上這頓飯,跟女人有關。”
“我勒個大去,是不是啊,那到底是什麼事你算得出來不?”白晃追問。
歐陽和合一攤手:“我主業是風水堪輿,相面易卜是好玩而已。”
這傢伙扯不出來啥名堂,白晃也不糾纏,揮揮手就走。
“小白你跑這麼快乾嘛?”歐陽和合跟只鸕鷀一樣,縮著脖子嘿嘿詭笑:“一聽說是見女人,馬上就坐不住了?”
走廊的電梯口上,白晃一隻腳踏入電梯,回頭衝歐陽和合伸出根指頭搖了搖:“sāo年,你還是圖樣圖森破啊,我閃人是因為不想當苦力,那盆盆栽,你自己想辦法!”
說完,人就鑽進了電梯裡面,半點兒機會都不留。
看著空蕩蕩的酒店走廊,歐陽和合頓時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坐出租到了錦江大酒店,在服務檯報上祁建國留下的包廂名後,立馬就有個圓圓臉的小姑娘過來,畢恭畢敬地衝白晃示意:“客人請跟我來。”
乘電梯到了三樓,來到一間名叫“浣溪紗”的包間門口,小姑娘閃到旁邊,讓白晃推門進去。
嘿,還真是夠熱鬧的。
白晃剛一進門,就看到了麻將機旁邊的祁建國祁大老闆,這傢伙面前堆了高高一摞毛爺爺,伸出去抓牌的肥碩手指上,是金閃閃的戒指光芒。
“你還有沒有節cāo!”
也不管屋裡一群人齊刷刷掃過來的視線,德魯伊痛心疾首地指責祁建國:“別人輸點兒小錢給你,你就忘了那天晚上的羞辱啦?”
這話一出口,剛剛還算和諧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白晃順勢拉開祁大老闆,一屁股坐到麻將機前面:“禽獸放開這個麻將機,讓專業的來!哥哥我今天不讓這些傢伙輸光老婆本兒,我就不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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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吐槽的感覺是腫麼一回事,頭痛ing
算了,我還是去逗貓
350。咱德魯伊不是腿軟的人
祁建國早就習慣了他的作風,什麼怨言都沒有,只顧著揮舞胳膊在桌子上摟錢。
他的動作,讓滿屋子的人不約而同想到了小龍蝦,又或者是大閘蟹。
白晃也不去管祁建國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