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僱主這樣認為。我們沒有接受魏家的僱傭,所以他們不是我們的僱主。而就算是僱主,殺手行當是一門生意,而且是很難做的生意,可不是謹守原則就能行的。再則,我們沒有仇,你當初手下留情饒我一命,我也真的不打算殺你。”
“為什麼?”子柏風無語,“為什麼不打算殺我?”
“因為我們血殺樓不但是殺手組織,還是情報組織,我們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是什麼,我們不是這些被驕傲矇蔽了雙眼的土豪暴發戶。”詹順道,“殺了你子柏風,我們可不想當天下罪人!”
不得不說,被一位殺手——雖然是非主流殺手,當然,也可能這其實才是主流——這樣誇讚,子柏風心裡飄飄然,他真有些擔心詹順是打算誇獎他到飄飄然,趁他不備出手要他命,好在詹順並沒有這麼做。
“事情便是如此,我們血殺樓不會殺,但是泣血堂卻很可能會接這個任務,他們殺人按次收費,以人命來填,從不在乎成功率和自己的損耗,如果是你們被泣血堂盯上,怕是會很麻煩。”
“那我可不可以僱傭你們來幫忙處理這事呢?”子柏風指了指前方的禮部,“現在我有點忙,分不開身。”
“我們血殺樓的價格可高。”聽到有生意上門,詹順頓時變了臉,正襟危坐。
眼前這位可也是大金主啊。
“你們收玉石嗎?”
“當然收。”
“哦,那我付得起。”
連價都不問?
“……”就算詹順是殺手,他也有些被子柏風噎住的感覺。
半晌,他心中才腹誹了一句,孃的,到底誰才是土豪暴發戶啊!
半刻鐘之後,詹順在菜市之中找到了那名特使,他還在轉悠著找那位把自己潛藏的極深的泣血堂接頭人。
“我剛才奉勸過你早點抽身的。”看到他的時候,詹順嘆了一口氣。
……
禮部,中庭。
“哈哈哈哈哈,小侯爺,這才一天不見,你就想下官了?”齊廬思一邊非常親暱地稱呼著“小侯爺”,一邊走了上來。
似乎那天沒有驚慌失措地離場一樣。
子柏風也拱手道:“今天可是有要事來麻煩齊大人了。”
“噯,可別這麼說。小侯爺有事儘管吩咐,其實不用您說,我也知道,定然是因為載天府學子的事,小侯爺真是辛苦了,實不相瞞,我剛才已經清查了庫房,找到了當初存根收據,這應該是我們禮部的工作失誤,我已經稟明尚書大人,嚴懲相關人員了,卻忘記了通知一聲小侯爺,罪過,罪過。”
“那可謝謝齊大人了,我們專門重新編制了參加大上科會試的人員檔案,還請齊大人指點一下,可有什麼疏漏不當之處。”子柏風對這些官場的事也是門清,他知道齊廬思趨吉避凶只是官場本能,齊廬思對他也沒有什麼對不起的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事主要還是落在魏家身上,其他人就此揭過就可以了。
齊大人好像是一輩子都沒笑夠,今天臉笑的像是一朵菊花,看到其他人還愣在一旁,他招手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把檔案接過來?重新編制名單?”
那些禮部的工作人員
齊大人熱情之極,拉著子柏風,死活要請他吃飯,子柏風推脫不過,就應了下來,不過他說要請齊大人。
“一頓便飯,我們禮部後面就有座酒樓,咱們走賬,走賬。”齊大人哈哈笑著,還不忘拍拍那些跟著子柏風一起來的學子的肩膀,黃櫨也被他當做了學子,雖然他曾經多次和齊大人打照面,但早就被他忘記了。
一時間賓主盡歡,到了他們吃飽喝足回來,花名冊就已經準備好,齊大人更是把準考文書發給了他們。
“子大人,您的面子真是……”回程路上,黃櫨感慨。
“這哪裡是我的面子。”子柏風冷笑,若是他不展現實力,把魏家打痛了,這些人會改變臉色?
不過是害怕巴掌落在自己臉上罷了。
但是魏家竟然打算找殺手?
哼哼……這麼說。小侯爺有事儘管吩咐,其實不用您說,我也知道,定然是因為載天府學子的事,小侯爺真是辛苦了,實不相瞞,我剛才已經清查了庫房,找到了當初存根收據,這應該是我們禮部的工作失誤,我已經稟明尚書大人,嚴懲相關人員了,卻忘記了通知一聲小侯爺,罪過,罪過。”
“那可謝謝齊大人了,我們專門重新編制了參加大上科會試的人員檔案,還請齊大人指點一下,可有什麼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