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聽到仙字;都沒啥好事。
之前有昇仙術;現在有送仙會;聽起來就是麻煩的集合體。
進得城來;那男子腳下不停;一陣風地向城西的方向狂奔而去。
這漁城的地勢比較奇怪;城門所在處;就是陸地;建在高處。從城門進去;就是拾級而下的臺階;一路走低。在最西邊;則是水面上的一處木板打造的巨大平臺。
子柏風眯眼看過去;就看到了幾個修為低微的修士正眾星拱月一般坐在上面的臺子上;而一些青年才俊;一一走過去;由那幾位修士點評;有人歡天喜地地站在左邊;有人沉重呆滯地向右走去;然後就脫離人群;黯然傷神去了。
看得出來;這是一場什麼選拔;不過這選拔很有意思;不論年齡;不管男女;只要是來的;都可以上前走一個過場。
子柏風對那種選拔完全沒有什麼想法;他左右看看;伸手一指道:“走;咱們去吃點東西;順便打聽一些訊息。
八歸抬頭看去;就看到一爿小店就在拐角處;房門低矮;不知道是拿什麼的船艙改成的;門口酒旗招展;那酒旗已經有些破損了;還有一些油汙;但走過這裡;就能修道一股若有若無的酒香。
“似乎是一處不錯的地方。”子柏風抽了抽鼻子;道。
他不愛喝酒;這世間能夠吸引他的酒香;卻更是稀少;而這酒香竟然連他都有些食指大動。
“咕嚕嚕”一聲;子柏風的肚子叫了起來。
這對子柏風來說;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他雖然修煉;雖然修為高深;可吃飯這種事;卻是一天也不拉下;只要他不去刻意壓抑;這飢餓感就準時到來;比每天的太陽還要準時。
子柏風最不喜歡的;就是那些在山中餐風飲露;修煉辟穀之道;他一直覺得;若是連口腹之慾都不能滿足了;那人類活著;又和不活有什麼區別?
所以只要不是特殊情況下;子柏風總是要吃個飯;小憩一會。
八歸和天末都是劍;他們自然不會感覺到飢餓;但他們自然不會有意見;三個人魚貫而入;進入了小店之中。
“老闆;三斤肉;三壺酒。”子柏風一進門;就大聲吆喝了起來。
“哎;哎”老闆慌忙答應了一聲;從櫃檯後面坐了起來。
子柏風皺眉;他嗅著這酒香讓人沉醉;卻沒想到這酒館裡竟然一個客人也沒有;看到子柏風上門;竟然有些喜出望外。
那老闆端出來了肉和酒;仔細一看三個人的長相;卻是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我老漢可不能現在賣酒給你們”
“那是為何?”子柏風子柏風疑惑了;這世界上;還有不賣給別人酒的店家?
今天寫的有點晚了;先更新上去佔個位置;半小時左右之內完全補全。
東海之濱;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
子柏風站在這斷崖之上;看著腳下不斷翻騰的海水;沉默不語。
離了東海府衙;子柏風帶著文武兩劍就直接來到了這海邊。
一路行來;子柏風雖然急著趕路;卻也一直將目光投注到地面之上;關注著這片剛剛納入自己領地的版圖。
從繁華來說;這裡可以說子柏風所去過的所有州府之中;除了上京之外最繁華的地方;最關鍵的是人口眾多;不像是子柏風所去的其他地方;人丁稀少。
但轉眼子柏風就明白了;此地人多;並不僅僅是因為這裡的繁華;同時還因為戰亂;有很多的難民湧入。
東海州的府衙所在;距離海邊比較遠;距離戰亂的邊界卻非常近;所以有難民在此湧入。
但子柏風一路向東飛;所見到的的難民就越來越少;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大了;一州之地;就已經有十萬裡廣闊;難民們大多是以雙腳來走路;想要憑藉雙腳逃過這十數萬裡;幾乎是不可能的。
看著那些難民;子柏風滿心不是滋味;這世界上;怕是誰都沒有子柏風更瞭解這其中的滋味;想當初子堅揹著子柏風逃難;兩個人一路受到的種種苦楚;子柏風心中不禁動了惻隱之心。
但就算是再不忍也沒辦法就這麼下去救人;他知道自己身上的擔子有多重;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去尋找天柱山。
但這並不代表子柏風不會出手相助;他現在還不瞭解東海州的那些官員;於脆也不假手他們;直接開啟了妖典;放出了幾個得力助手來;把這任務交給了他們。
他們如何去運營;子柏風就不再管;他一路向東飛行;直飛海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