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花落本身喝藥吐藥,喝水吐水,如果喝的這個藥要再吐出來的話,它就不能夠揮作用,哎,所以要每次少量的,讓她慢慢的適應。第二個。是我每天守在她的身邊每過半個時辰喂她一口藥,就是以這種實際行動來贖罪,以這種實際行動來求得她的理解、諒解和寬容。”
何釗道:“若先生真是這個主意。好倒是好,不過我認識夫人十幾年了,知道她是極其執拗之人,就像之前我所說,一個男人有個三妻四妾那是平常,為何到了晏逸這麼偏就成了這樣?”
杜文浩不好說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但是他卻是理解的,古花落好比那王寶鑰,以為為了愛。嚴生生父母,榮華富貴。定能得到幸福,可偏偏天不眠川忠,臨了臨了卻被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給鳩佔鵲巢,想起來都是苦啊,女人就是這樣,你男人可以背叛一段感情。卻不能將這段感情視若無睹,那不光是對這段決絕的沒有後路的感情的一種褻讀,也是對這個女人的一種嘲笑,彷彿在說,你看吧,你什麼都不要跟著我私奔,如今我還是可以為了一個什麼都不如你的女人讓你傷心難過,男人常常是用下半身詮釋情感的,所以在這個問題上,女人最好還是釋然一些的好,要不怎麼古人教給女人的只有一句:女子無才便是德呢?懂愕太多,便想得太多了,哪裡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杜文浩正想的入神,晏紫進來了,換了一身紫紅色的夾襖,黑色的緞褲,看著十分可愛。
“爹,我去給娘說了,娘答應晚上讓我過去和她一起睡了。”晏紫高興地說道,然後坐在了晏逸的身邊,眼睛亮閃閃地望著杜文浩。
晏逸道:“那也好,今天晚上你趙姨娘怕是沒有時間照顧你,先生明白要帶著你趙姨娘出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晏紫詫異地看了杜文浩一眼。道:“先生帶她出去作甚?放牛還是耕地?”
何釗大笑起來,道:“紫兒總是能一針見血,說的好!”
杜文浩道:“你看你的姨娘和我出去能幹些什麼?”
晏紫還真的歪著腦袋好好想了想,突然吃吃地笑了起來,道:“要不在先生家裡當個婆子吧。她從前就是這個挺拿手。”
杜文浩不知晏紫說的婆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