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惡習的。”陸飛嘿嘿一笑,朝著冷月靠了靠,“我聽師傅說,之前他幹掉的一個催眠師,直接就開了一個後宮。只要他看上的女子,全都擄去,然後進行調教。很快的,那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人,就變得服服帖帖。到最後,已經徹底離不開這個催眠師了。以至於我師傅幹掉這個催眠師以後,還沒來得及阻止,這些女人已經有一部分已經自殺殉情了。即便後來,有些人被師傅釋放了催眠禁錮,可潛意識裡再也回不到了從前。她們醉生夢死,完全淪為了肉體的奴隸。”
冷月眼神裡有著一絲慌亂,她個踉蹌,讓自己脫離了陸飛的範圍。
“神經病,你要是再敢用這種方式跟我說話,我就殺了你。”冷月皺著眉,把手中的槍舉了起來。
“冷隊長,你別激動。”葉知秋頓時有些慌亂了,“陸飛,在跟你開玩笑呢。”
“警花老婆,你難道忘記了,剛剛這位大哥,也拿著這把槍指著我呢。”陸飛壞壞一笑,“你難道也想讓我給你催眠?”
冷月一怔,猛的一下閉住了眼睛,“神經病,你別亂來。”
“麼!”陸飛猛的湊上去,狠狠的親了一下冷月的紅唇。
葉知秋在一旁怔住了,腦中嗖嗖的閃過幾幅畫面,而後又恐慌的看向冷月。
“我,我要殺了你。”冷月慌亂的睜開眼,舉起槍柄就要磕向陸飛的腦門。
“冷隊長,冷靜,冷靜。”葉知秋神經一緊,本能的一把抱住了冷月的雙手,“咱們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千萬不能內亂啊。”
“警花老婆,你幹嘛這麼激動?”陸飛一臉天真的看向冷月,嘿嘿笑道。
葉知秋一翻白眼,差點沒暈死過去。陸飛的臉皮還真是夠厚,強吻冷豔無情的嬌美警花,還敢問人家為什麼生氣?這事在秦川,估計也就陸飛一個人能幹的出來了。要換作第二個人,估計下半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神經病,等這件事辦完了,我再好好跟你算賬。”冷月冷冷的瞪向陸飛,“敢佔我便宜,你死定了。”
“喂,警花老婆,你可別不講理啊。”陸飛不滿的一撇嘴,“你閉著眼,還不是讓我親你嗎?”
“你……”冷月胸脯不住的起伏著,腦門一陣生疼,“誰告訴你的這個狗屁理論?”
“師傅啊。師傅說,只要女孩子閉上眼,那就是在含蓄的暗示你親他。”陸飛嘿嘿一笑,“你眼睛都閉成了一條縫隙,我要再不親你,我還是男人嘛。”
“那是你師傅的謬論,那不是我的意思。”冷月咬著牙,猩紅的眼睛都快要瞪出了眼眶。
“可我之前跟你們都說過啊。”陸飛無辜的撇著嘴,“我想你知道了這條規矩,還是閉眼,那肯定就是暗示我親你了。”
“那我還閉眼,你是不是還要親我?”冷月猛的又閉上了眼。
還沒等她張開眼,唇邊又是一陣溼熱。
“你,你……”冷月猛的睜開眼,暴跳如雷,“神經病,我要殺了你。”
“冷隊長,冷隊長。”葉知秋嚇傻眼了,陸飛這傢伙也太實誠了吧?說親就親啊?
“主人到了。”還沒等冷月動起手來,前排就傳出了木訥的聲音。
“這筆帳,我下次再跟你算。”冷月狠狠的瞪了陸飛一眼,這才又極不情願的坐回了遠處。
“謝謝老婆。”陸飛嘿嘿一笑,“你的唇可真軟啊。”
冷月狠狠的白了陸飛一眼,硬是強忍著沒有再搭理陸飛。跟著將目光狠狠的看向車前的擋風玻璃,車子,此刻停在了一座廢棄的城樓下。這個城樓冷月知道,好像是清國時候留下的一個城牆遺址。三面全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破損,已經定位秦川的危房。如果不是因為是古蹟的話,估計早就拆除了。
“你們就定在這裡交易?”冷月輕哼的看向車前的中年人。
中年人木訥的沒有回聲,端坐在方向盤前,身子工整的不成樣子。
“神經病,他怎麼不說話?”冷月煩躁的看向陸飛。
“因為他只聽我的啊。”陸飛嘿嘿一笑,“說吧。到這裡,你們怎麼交易?”
“好的。主人。”中年人輕哼一聲,“我會把晶片,放到城牆的一個夾縫裡,然後,我的上家就會拿走晶片。”
“陸飛,你幫我問問,他知不知道這個上家長什麼樣子?”葉知秋焦慮的反問道。
“知秋老婆問的,你說吧。”陸飛冷哼一聲道。
“我不認識這個上家,見過幾次面,可都沒有見到他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