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親過世,回去弔喪去了。三妾名叫若嫻,適才大人已經見過了。麟兒就是若嫻所生。”
這麟兒雖然是小妾所生,但是隻能認原配作娘,自己的親孃只能稱呼為姨娘。這是規矩。杜文浩笑了笑,眨眨眼睛:“看得出來,你二位很是疼愛麟兒。”
一提到麟兒,葉釗開心地笑了,捋著鬍鬚低聲道:“老年得子,是溺愛了一些,而且三妾若嫻懷了三次都小產,好容易得了刪自然她也是十分疼愛的勻。杜文浩問:“尊夫人沒有為大人你添子嗎?”
葉創長嘆一聲,道:“這事說來話長,唉!既然大人垂問,下官就不瞞著大人,其實三妾若嫻是拙荊紫玉、從孃家帶過來的陪嫁丫鬟,拙荊過門第四隻懷過一個孩子。當時下官不在家,出門辦事去了。回來的時候得知,拙荊摔倒,孩子已經小產了。拙荊一口咬定是三妾將她推到樓下摔著了孩子才沒有的。家父為這件很生氣,當時本準備將若嫻賣了的,但是下官當時已經讓三妾入房侍寢了,所以堅決不肯。”
杜尖浩明白了,他也發現,在酒席上葉釗的原配老大婆很是看不慣
妾。
葉釗繼續說道:“後來拙荊一直沒有再懷身孕。家父命下官娶了一房妾室,生了長子,家中這才就好多了,後來家父反覆盤問調查,才知道拙荊自己不小心從樓上摔了下來,與若嫻無關,加之若嫻知書達理。很會討人喜歡,下官一再要求,家父這才勉強同意下官納若嫻為妾。隔年便生了麟兒。”
杜文浩點點頭,笑呵呵抱拳道:“好了,酒飽飯足,好奇心也滿足了,多謝團練使大人盛情款待,本官這就告辭了!”
“這是下官的榮幸。請大人稍等。”葉釗招手將一直等在一旁的管家叫來,從他手裡接過一個錦盒,滿臉堆笑躬身遞到杜文浩面前:“御醫大人,這是下官一點心意,感謝大人和尊夫人剛才救了舍弟性命,又費心給犬子診病。下官全家感激不盡,聊表謝意,敬請大人笑納。”
杜文浩接過,開啟一看,裡面白晃晃亮閃閃都是銀鏈和珠寶,價值不菲。微笑道:“呵呵。團練使大人太客氣了。本官告辭!”
“下官恭送御醫大人。”
葉釗一家陪著送到大門口,杜文浩上了馬車,探頭與葉釗一家揮手告別,放下車簾,車子慢慢的駛出了葉家的巷子,往客棧而去。
馬車上,柯堯一直忍著不問的問題終於得空問了:“哥,你說孩子的身體是純陽之體,女人不能碰孩子的藥,否則就沒效果,這是真的嗎?”
沒等杜文浩回答;雪雷兒已經搶先冷笑說道:“自然是真的。所以女人一般只學女科,不能學小方脈的。”
在古代醫史上,的確有這樣的說法,認為小孩是純陽之體,所以孩子的用藥女人不能碰,否則不僅無效,還會另生變故。
杜文浩微笑道:“實際上這種說法沒什麼道理,都是那些老學究們重男輕女思想作祟,胡亂編出來提高男人地位的。”
雪靠兒奇道:“是嗎?那你剛才咋這麼說呢?”
“我這麼說自然有我的原因,以後你們就會知道了。”
林青黛道:“文浩。明天拿葉風來治療瘡癆,要不要把別的郎中大夫都都請來,一起觀摩學習呢?。
“對,你這主意好。剛才我到沒想到這一點。回去我就讓人去通知吳知縣,明天召集所有郎中大夫觀摩,癆科的治療很多郎中大夫都不屑為之,認為低人一等。很髒,是江湖郎中才做的事情。這種觀念使得瘍科的治療很不規範,由此導致病患殘疾或者死亡的事情屢見不鮮,必須引起高度重視。
林青黛道:“這種事情也不是咱們一兩句話就能說服他們的,這種思想根深蒂固,只怕一時改變不了。”
“的確是這樣,但如果因此而不去改變,那就永遠改變不了。”
“是”林青黛猶豫異刻,說道:“我剛才聽了你談論瘍科的治療,有一咋。看法,不知道對不對。”
“嗯,說來聽聽。”
林青黛捋了捋額前的秀髮:“我倒覺得,大夫郎中不願意治療瘍科,除了怕髒之外,更多的是缺乏正確的手段,就象你先前說的,他們不知道如何消毒,也沒有麻*醉藥,不懂得正確的清創辦法,大多隻會亂用補藥,所以很多瘡瘍治不好,甚至越治越厲害,比不得內科,治不好一般也不會加重,所以這些大夫們才以瘡瘍是末技旁支,不屑為之而不治。”
杜文浩頻頻點頭:“嗯。你看的很準。有什麼好的想法嗎?”
“既然瘍科這麼重要,有很多病患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