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反對變法者上的,而且都是各地的知府知州們,說的都是當地百姓抵制變法的事。皇上看完,說已經知道了,可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哭哭啼啼勸解皇上廢除新法,不知怎的,皇上忽覺天旋的轉,氣血翻湧,隨即昏倒。”
杜文浩沉聲問:“皇上這段時間服藥情況怎麼樣?”
寧公公嘆氣道:“皇上總說他沒什麼病,所以這藥總是喝一頓不喝一頓的。”
杜文浩吃了一驚:“為什麼?不是說了嗎,皇上的病已經比較嚴重了,必須堅持服藥。長期治療。
上次皇上也答應了我的啊。”
“皇上不願吃。誰又能勸的了他?皇上說了,他除了食慾不振之外,並沒有別的什麼症狀。所以讓我們沒必要那麼緊張的。”
杜文浩急道:“皇上得的是慢性腎癆(慢性腎衰竭)!這種病隱匿性非常強,很多人腎臟已經發生了巨大損傷,才會表現出明顯症狀的小就算表現出症狀了。也是很緩慢,並且容易與其他病混淆,比如乏力,消化不良等等,其實上次給皇上診察的時候,就已經出現比較明顯的腎衰症狀了,說明腎的損傷已經很重,若再不堅持治療,會進一步加重的!”
寧公公笑了笑:“沒這麼嚴重吧?咱家一直跟隨在皇上身邊,皇上的身體一向不錯的,你也知道了,上次皇上暈倒,是因為大臣們的跪諫,沒辦法的辦法。這一次的暈倒,多半也是因為太皇太后她們哭諫,所以讓你去演戲的。”x插播s廣告5時間5哦5
杜文浩苦著臉道:“可皇上的病是真的!扁鵲見蔡桓公的故事知道不?病在其表的時候不治。待到病入膏盲,便無藥可
寧公公面色一沉:“杜大人怎麼拿蔡桓公這樣的昏君來跟皇上相提並論?”
“我不是這意思,我是大夫,慢性腎衰是一種很嚴重的病,這種病一旦發展到末期,是無藥可治的,到時候我也沒辦法!”
寧公公瞧了他一眼:“大人這是危言聳聽了吧?”
杜文浩道:“算了。等一會我直接跟皇上說。這病真的不能輕視!”
馬車匆匆來到皇宮,在皇上的寢宮裡。皇上躺在龍床上,雙目緊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皇后站在一旁,焦急地張望著。
床前的方凳上,坐著一個老者,正是太醫院大方脈太醫承魏展,這次又被叫來,正苦著臉在那裡號脈。顯然是沒有能發現皇上為何昏迷。只不過,有了上次的經驗,他不敢亂說,只是拖延時間等杜文浩來。
見到杜文浩,魏展長舒了一口氣,急忙上前拱手道:“杜大人,您可來了,皇上又昏倒了。卑職醫道淺薄,還是請杜大人替皇上診治吧。”
杜文浩是皇上的御醫。也不推辭。坐下之後。提腕診脈,果然並無暈厥脈證,顯然又是在假裝的。
這一次杜文浩準備利用這個機會,把皇上慢性腎衰這病說清楚,引起皇上和太皇太后她們的重視,及早治療,嚴格按照自己的要求治療,要不然,會釀成大禍的。
不過,得先讓皇上甦醒才行。
杜文浩從急救箱裡取出金針,替宋神宗度穴。宋神宗倒也配合,不一會,悠悠醒轉。卻閉目不語,看上去體虛得很。
太皇太后等人都長舒了一口氣,低聲問杜文浩:“皇上得的是什麼?”
杜文浩對太皇太后道:“老祖宗,皇上昏倒,乃是因為腎癆所!”
“腎癆?”太皇太后皺異問。
“是!”杜文浩神色鄭重,起身道:“皇上日夜操心變法之事,長期飲食失常,七情內傷。勞倦過度,使機體正氣衰弱,外來風熱、溼熱乘虛而入。傷及臟腑,水溼浩留,以成脾腎衰敗,正虛邪實,寒熱錯雜之證。”
太皇太后皺眉道:“你不必給哀家解釋這些,你就說皇上這病要不要緊吧。”
“非常要緊!”杜文浩儘可能讓自己的話引起太皇太后的重視,說道:“腎癆之證,病勢纏綿,證候多變,脾腎衰敗,濁陰不洩,上逆脾胃,蒙動肝風,水氣凌心射肺,危象環生之下。會內閉外脫,陰竭陽亡,陰陽離決!”
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皇后都悚然相互看了一眼:“不會吧?皇上平時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啊。網才只是氣急了而已。”
杜文浩道:“微臣絕沒有危言聳聽,上次微臣給皇上診察。就已經看出了其中的問題,開了藥讓皇上服用,可皇上卻沒有堅持服用,微臣也說了,皇上這病不能勞累,不能生氣,必須靜養。適才微臣複診,發現皇上病情比以前加重,若再不嚴格治療,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