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道:“信上也沒有說紫兒是什麼病,只說十分嚴重,我哪裡敢怠慢呢。”
古一飛道:“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先去看看紫兒吧。”說完幫著杜文浩提過藥箱。
杜文浩見情勢緊急,也不推辭,三個人說著就進了門。、
古笑天道:“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紫兒會吞金的,是因為想不開嗎?可是有什麼是想不開的呢?雲帆,你是他是不是怪我將她孃親趕出來家門,要不就是
古一飛道:“父親大人,您先不要胡思亂想了,等雲帆看過紫兒再說別的也不遲。”
杜文浩一聽紫兒原來是吞金,不禁愕然,道:“確定是吞金嗎?”古笑天正要說話,只見一個丫鬟跑了過來,一副哭腔,道:“老爺,您趕緊去看看吧,紫兒小姐醒來了,痛的在床上打滾。”
杜文浩一聽,道:“在哪裡,趕緊帶我去。”說著催促著那個丫鬟帶著自己一陣小跑朝著一個院子就去了。
“娘,我不要活了,我要痛,我都快要痛死過去了,你給我一把刀吧,讓我一刀捅死我自己好了,求你了,娘,”
杜文浩幾乎是衝進了房門,只見一個穿著一身白色衣裳的姑娘披頭散地在床上滾來滾去,古花落一臉淚水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是好生勸慰著。
杜文浩走上前去,一把抓住晏紫在空中亂抓的一雙小手,看著她一臉的汗水和痛苦的表情不由地心疼起來,將她緊緊地樓在自己的懷裡,柔聲說道:“紫兒,雲帆哥哥來了”小
晏紫痛的已經快要失去知覺了,聽見這麼一聲,抬頭看了看這個將自己抱在懷裡的男人,確實是杜文浩,艱難地笑了笑,還未說話,突然一陣錐心的疼痛使得晏紫一把將杜文浩推開,又在床上翻滾著。
古花落道:“雲帆,求求你,救救我的紫兒。”
杜文浩點點頭,道:“夫人放心,我這就給紫兒瞧瞧。”說完,問了晏紫痛的部個和感覺,又進行了按診。診脈望舌之後,示意古笑天和古一飛過來:“是不是吞金我不敢確定,但肯定是腸內有異物導致的急性腸梗阻,從症狀來看,的確很像金塊所致,以前我也曾診治過此類病案。金塊看樣子比較大,沒辦法用藥物排除,必須馬上給紫兒動手術,所以為了保證手術的萬無一失,我希望在我給紫兒做手術期間任何人都不要進來打擾。”
古笑天不解,道:“什麼是手術啊?。
杜文浩見古花落也茫然地望著自己,想了想,沒有別的言語可以解釋,便直接說道:“其實金子本身沒有毒。只是金子吞進肚子裡不能消化,故而堵住了腸道,引起腸道梗阻,所以,所以必須剖腹療傷,將紫兒肚子裡的金子取出來才行
“什麼?”古花落聽罷驚訝差點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一臉驚恐地看著杜文浩,“你說的是,,是大宋朝御醫擅長的那個,,那個華坨破腹療傷神技嗎?”
杜文浩沒辦法解釋,又必須告訴他們要做手術,儘管沒有龐雨琴和雪需兒作助手,也只能一個人上了。幸虧手術器械藥品都帶齊了的。當下支吾道:“毒不清楚這個神技,我會的這個是我家傳的。事不宜遲,不能再拖了,所以要你們幾位拿個主意,只有你們同意了,我才可以這樣做。”
古一飛道:“雲帆,還有沒有別的什麼辦法的,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剖腹療傷的,你想一想一個人若是都開膛破肚了,那還能活嗎?”
古笑天道:“一飛說的是,雲帆啊,老夫就求求你了,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
這時晏紫掙扎著坐起身來,道:“爺爺,大伯,娘,就讓雲帆哥哥給我做手術吧,我相信他,不要再讓我痛下去了。”
古花落傷心地站起身來,望著杜文浩。杜文浩道:“夫人,你放心,我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從前也給一個像紫兒這麼大孩子做過同樣的剖腹取金的手術,類似手術做過很多起了,若是不這樣做,我是沒有別的第二種的法子了。”
古一飛抓住古花落的肩膀,然後對自己的父親說道:“我們出去吧。不要再耽擱了。”
古花落不走,古一飛便硬拽著她幾乎是拖著古花落出去了。
古笑天拍了拍杜文浩的肩膀,道:“雲帆,紫兒就交給你了。”說完便跟著古一飛他們出門去了,然後對門外的人說道:“關門,你們一直守在這裡,隨時聽候杜先生的差遣。不遜任何人進屋,否則先給我拿下再說。”
“是,老爺!”
門關上了,一聲沉重的響聲隔斷了屋裡屋外的人。
時間彷彿就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