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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如彩虹一樣七彩光帶凌空截住了擊飛出去的瞽長老,輕輕一卷,瞽長老已被對方救下。
“道友,你的手段太毒辣了吧!是否對本門有偏見,下得如此辣手!”對方為首一位青衣修士道。
鍾少嚴這才認真觀察來人,來了一共三人,都是元嬰修士,兩個中期,一個初期,開口之人,一身青衣,國字臉濃眉,很威嚴;兩邊兩人,一著灰衣,骨骼粗大,一臉絡腮鬍,雙臂較長,幾達膝蓋;另一個淡色衣衫,長得眉清目秀,倒像一個讀書人,比較纖秀。
“手段毒辣?難道允許你殺人放火,就不允許我反擊!在下火棗山鍾少嚴,你們是海天宗的哪位?”鍾少嚴譏諷了一句,報出自己姓名,要對方通名。
青衣之人道:“海天宗副掌門沙嘯天。”
“海天宗長老朱攀龍。”灰衣修士也報名。
“海天宗長老陳知命。”淡衣修士扶住瞽長老,將一顆丹藥塞進了瞽長老的嘴中,順口回答。
沙嘯天低聲問瞽長老的事情經過,瞽長老忍著傷痛,將經過仔仔細細說了一遍,鍾少嚴也不打擾對方,任由對方述說,心靈深處聯絡本尊,邵延正在往這邊趕,每步上千裡,大概還有三個時辰,要鍾少嚴想方設法拖住三個時辰,到時,就是不敵對方,將人救走,卻是不成問題。
這一敘述就是半個時辰,鍾少嚴心中希望對方說得再詳細一點,臉色卻不動聲色,只是冷冷旁觀,人攔在林韻柔前面,林韻柔滄海月明珠清輝隱隱,腳下蓮花托定,也沒有一絲收起痕跡,人只是靜靜立在海面,沒有一絲不耐煩。
三位元嬰修士聽瞽長老述說,當聽到因為那顆珠子自己門派幾個結丹修士送命,仔細盯了一會林韻柔頭上珠子,鍾少嚴看到他們眼中透出一縷貪婪,作為一個元嬰修士,當然能看出此珠的特異之處,決不是法寶之流,可能是靈寶,或是仙寶。果然,當瞽長老述說結束,三個元嬰修士相互傳聲談了一會,沙嘯天開口了:“鍾道友,事已到此,此女殺害我門修士已清楚,請鍾道友將此女交給本門處置。”
鍾少嚴冷笑道:“錯不在我火棗山弟子,你們有何資格說此話,事起貴門,不思悔改,反而行強盜之事,如若無事,我等告辭!”
“你!我海天宗滅你火棗山易如反掌,別給臉不要臉!”沙嘯天一臉怒火。
“沙掌門,你消消氣,聽我一言,鍾道友,我門數人死在貴門之手,貴門總應該作出一些賠償吧!”朱攀龍勸道。
“你說說如何賠償?”鍾少嚴心中冷笑。
“海天宗並不缺靈石,這樣吧,事因那顆珠子而起,只要將那顆珠子交給我方,之後,隨便加些法寶靈石,事情就此揭過,如何?”朱攀龍終於露出真正的目的。
“很好,不僅小的做強盜,老的也不差,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韻柔,我們走。”鍾少嚴也不想和之糾纏。
“殺了海天宗的人,還想走,你當我們海天宗是你們不知那個旮沓裡的火棗山!給我全都留下吧!”陳知命一陣冷笑,隨手祭出一寶,卻是一隻精鐵煉成的飛魚狀法寶,閃電般掠了過來。鍾少嚴頭頂上現出天羅傘,五彩光華淡淡一閃後,一派紅光裹定,飛魚狀法寶一遇天羅傘上外圍淡淡五彩光華,頓時一滯,如入泥潭之中,天羅傘本是得自五行宗修士之手,此寶對五行之物有一定剋制,後被邵延重煉,不僅強化了此功能,更是加入強大火性,為了對付鍾少嚴化形劫中的冰劫,其火之強,不弱於鍾少嚴的太陽真火。
鍾少嚴手一動,一隻奇亮的由太陽真火構成的大手飛出傘外,只一撈,將鐵飛魚撈在手上,噼叭一陣輕響,太陽真火已將鐵飛魚中陳知命一絲神識烙印燒得乾乾淨淨,大手收回,順手扔進了戒指。
“好賊子,我不與你干休!”陳知命頂上現一面鼓,鼓聲一響,大海波濤立起,這是他的本命法寶,喚作潮音鼓,鼓聲散則能鼓動江河潮水,形成巨浪,更夾著細小水針,密密麻麻,一著人身,只攻心脈,讓人防不勝防;聚則成束,無形無質,摧人內臟。
沙嘯天更是幻出大手,抓向林韻柔頭上的滄海月明珠,被滄海月明珠清輝托住,下不去。朱攀龍一枝珊瑚煉成枝狀法寶配合陳知命攻向鍾少嚴。
鍾少嚴傘外更現一幡,正是諸天神煞幡,幻出相柳魔神,一斧劈開了沙嘯天的大手,和沙嘯天戰在一起。諸天神煞幡中粉紅光華一閃,魔神歡喜天一手持鏡,一手持桃花枝,舞姿天成,桃花枝輕擺,桃花朵朵開,現於朱攀龍面前,身形翩躚,手中桃花一刷,將珊瑚枝刷向一邊,雙目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