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膜,因為閃爍燈光而殘餘白色光斑的眸子在沒入黑暗環境後而逐漸舒緩下來。
陳識就站在路邊等他。
天漸冷,陳識已經穿上了厚實的棉衣,但他手腕和脖頸都很纖細,整個人像是被沉沉黑暗給裹挾住了,氤氳的白氣從他唇齒間溢位,那雙黑漆漆的眸在見著陸執與之後輕輕亮了一下。
一個快步向前,陸執與把陳識給往懷裡一帶,用力抱住了他。
「冷不冷?」
陸執與浸泡在全是菸酒味的包廂裡,身上氣味算不上好聞,陳識用臉蹭了蹭他昂貴的高定大衣。
「有點。」陳識說。
捏饅頭似的捏他脖頸的動作透露出寵溺,陸執與把人帶上車,輕聲道:「回家去。」
屋內溫度很低,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冷的緣故,屋裡一丁點暖和滋味都沒有,就連燈都是昏昏沉沉的。
「我買了床厚點的被子,蓋著不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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