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讓他們依賴與你,自然從此離不開你。若幼年時做不到這些,國師現在應當是可以輕鬆自如做到這些的。”
“只是這種做法,終究是有些無謂。除了解去國師心頭不平,別無其他用處罷了。”
雲臺卻是不曾想到,葉星官這樣雲淡風輕就猜到了他的糾結,而且還渾不在意地說穿了。
其實葉星官本可以在猜中這一切的時候耍些計謀,引雲臺的念想往著對他更有利的方向去,擾亂對方的心緒然後為自己獲取更加有利的條件,只是葉星官懶得做這樣的事情而已。
他向來磊落慣了,雖然耍些心機玩些陰謀對葉星官來說不是難事,但是他終究不願意這樣做。
哪怕是對著強敵。
戰場上可行詭計,但是為人處世卻絕不行陰謀詭計,這是葉星官素來的準則。
雲臺許久不曾說話,葉星官只好主動問道:“不知道……我是否解了國師的疑惑?”
雲臺說道:“葉莊主性情真是寬宥,本尊卻是領教了。”他並未回答是否已經解惑,但是卻開口告訴葉星官,“葉莊主既然坦蕩,我也不妨直接告訴莊主。這畫軸與信件,原本是我派人潛入京中的樞密院偷竊而來。因其放置隱秘,所以被我的手下以為是什麼軍情秘要……卻不料是這樣的秘聞。”
葉星官卻是心頭一跳。
若是樞密院之中的檔案,皇帝不知道的可能性卻是極小了。
之後雲臺也沒有為難葉星官——他原本是想趁著抓住葉星官偷入靜室看到畫像心神動搖的時候,對他使用西域秘法。
只是臨時又改變了主意。
葉星官的信念和意志力要比雲臺預想中的更加堅定和不可動搖,此種情況下,雲臺反而不想妄動非常手段,免得倉促之間,計劃失敗,反而引得對方起了戒心。
之後當著雲臺的面,葉星官自然不好繼續窺視他靜室中的文書,之後便主動離開了靜室,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結果回到房中還未到半個時辰,雲臺就讓人把那幅畫像和葉長寧的書信都送了過來。
葉星官不知道他此舉是何意思,純粹只是樂於挑撥紅葉山莊與朝廷的關係亦或者另有它意,但是他終歸沒有拒絕。
在靜室之時葉星官並未曾讀完整封信件,現今把信拿到手中之後,他又重新把它細細讀了一遍,又細細檢視了一下整幅畫像,然後發現了一些其它的訊息。
首先,此話據說是來自素月地宮,葉長寧判定畫像為素月的畫像,但事實上畫像上並無落款也無題字,唯獨令人猜測是素月畫像的理由不過是它的出處罷了。
其次,看完整封信,葉星官便發現,其實她爹自己也不確定關於素月國師的傳聞是真是假,但信中他確實交代了葉大小姐讓兒子十五六歲之後去一趟素月地宮。
……怪不得他特意留下了素月地宮的地圖。
可是葉星官卻十分不解,他爹為何讓他娘防備皇帝——難道那時候皇帝其實做過什麼令他爹覺得危及到妻兒或者紅葉山莊的事情?
抱著這份不解,葉星官放下了這兩份書畫。
之後他便坐回到了床鋪上,裝作了小憩的模樣運功檢視自己的傷勢已經驅除壓制內力藥物的成果。
其實這幾日,他雖然還是沒有和人動過手,但是功力卻是已經回覆了大半。雖說侍女每日送來的食物裡面都摻了化功的藥物,但是葉星官依舊還是使用了一些手段,分辨出了哪些膳食裡面摻了藥,然後控制了自己攝入相應藥物的數量,最後依靠慢慢聚攏起來的一些內力,驅除了大部分的藥性。
功力恢復就簡單多了。葉星官之所以沒有在內力恢復之後馬上離開,卻是因為在這國師府之中侍女偶爾會洩露一些關於女真人的情報,葉星官之前有心想要蒐集一些情報,以方便之後朝廷能借助這些情報掌握更多女真朝廷的動向。
但是獲取了來自雲臺的這兩份書信之後,葉星官的心思卻多少已經不在戰場之上,而隱隱覺得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了。所以他開始檢查自身的身體狀況,一邊尋找時機,想要離開國師府,回去關內。
雲臺身為女真國師,每日都總有一些時間無法不在府中,而其他守衛數量再多,對於葉星官來說其實都並不擔憂。
他已經熟悉國師府內部地形,要趁著雲臺不在的時候離開國師府,葉星官覺得應該並不困難才對。
但是葉星官還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大定府之中卻已經發生了變化。
這日早上,葉星官方才覺得氣氛與平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