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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部分

但是她卻在派出所裡公然重傷了董光輝,這無論如何也算得上是“襲警”了,在董光輝住院之後,就是想掩蓋都沒有機會了。

但是,如果這個事情被爆出來的話,可能還是要先追究董光輝這種跨界抓人地“人情警”行為的;而事情如果一旦“被擴大”的話,所長等人地不在崗、以及對於此事所應付地“領導責任”等問題,便也會隨之接踵而來

當然,之所以會有如此多的顧慮,主要還是考慮到了陳憶渝這超強地“戰鬥力”,沒有一個人相信,這樣地一個女孩子會甘願承受“被人修理”地結局,就算能捂得了一時,也終究是捂不了一世。

如果感覺自己正在“被害”,那麼最可能發生地事情,就是陳憶渝再來一次“襲警”了,以她地拳腳,下一次很可能就會出現人命。

陳憶渝已經和副指導員坦承過了,先前因為太過於害怕和憤怒,所以自己的出腳重了一些,但是絕對是控制在七成力之內的。

副指導員的汗水,當時便是汗流浹背了:這是一個有實力、但卻還不懂控制地一個女孩子,這樣的人最是危險,因為她們做事不知深淺,更不會有太多地顧慮,因而出手也就會不知輕重。

西城區公安分局刑警隊張隊長顯然是一個識時務、知大體的人,當他一開始聽副指導員和他聯絡的時候,還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直到後來張浩回家換好衣服向他哭訴之後,這才後知後覺地曉得大事不好了。

仔細地詢問了事情地一切細節之後,張隊長的手腳當即都被氣的冰涼了:自己怎麼就會有這麼一個草包兒子呀……

還是那句話,如果是在以往的話,這也算不得什麼事情,但在如今這麼一個風口浪尖地當口,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竟然還給自己惹這種麻煩,就實在是有些情何以堪了。

最讓張隊長髮暈的是,自家的寶貝兒子居然還一直讓自己把派出所那些對他“不敬”的人,全部都要挨個“處理”一番,這簡直讓張隊長懷疑自己是否生了一個白痴出來。

不過,後來張隊長在自己靜下心來的時候也仔細地想過了,之所以張浩會出現這樣的“誤解”,卻是與自己素日裡屢屢會放一些“大話”脫不了干係的。

說起來,張隊長到也不是一個秉性輕浮之人,否則他也不會一步步走到了刑警隊長這個位置;但是,他卻是有一個不僅僅漂亮,而且還心高氣傲的老婆。

前邊說過,張隊長地這個老婆自詡是“出身名門”——其實在他那個哥哥升任到如今地職位之前,他們家根本與那個鼎鼎有名地“名門”是沒有一絲一毫地干係的。

張隊長自己長的五大三粗,對於這個“貌美如花”地老婆難免就要有些“因愛生寵”了,面對老婆對於自己地指責與詰難,張隊長也只有是在老婆面前不斷地說大話、吹牛皮,以此來博的夫人一笑。

需要指出的是,張隊長地這個“毛病”,那是隻針對自己老婆一個人的,就其平時地為人處世而言,他還是一個相對比較靠譜地男人的。

但是,張隊長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這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吹牛皮”,雖然是成功地忽悠住了老婆,但沒想到卻還捎帶了個兒子

張隊長這時心中的那份苦澀,那真是傾盡太平洋之水也清洗不去了;他這時心中所思唯一地一句話,就是古人所說的:妻賢家和萬事興……

此時此刻,張隊長最為遺憾和後悔的是,先前自己對此事太過不經心了些,而張浩卻還是回家之後先洗澡、換衣之後才與自己取得的聯絡,所以,現在的時間,卻已經是到了中午時分了……

平心而論,張隊長的努力不可謂不努力,但是,他發力的時間確實實在是有些太晚了。

如果,僅僅只是如果——如果張隊長能在事發的第一時間就以現在的“誠意”和效率來做努力的話,那麼事情可能還是會“有所為”的。

但是現在,不客氣的說,真的已經是有些晚了。

不管怎麼說,一個在職的派出所副所長,在派出所裡被人打成重傷生死不明,這個事情不是所長所敢遮掩的,他在從醫院裡出來之後的第一時間,便是將事情地經過彙報到了海淀分局的分管副局長那裡。

這件事情很大,但影響到是可以大也可以小,現在的問題是,大家都不確定在那間屋子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憶渝指控董光輝試圖要動用槍械,而張浩則是從始至終都在叫囂要“打死”陳憶渝;但事情的起因,哪怕是從張浩自己的承訴中也能判斷,根本就是一起“烏龍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