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著得很,不一會兒的,賈元春就在徒君溥的特意引導之下把賈太君進宮後告訴自己的,有關於秦可卿的事情說了出來,而徒君溥也以此聯想出了賈太君的用意。
秦可卿無論是不是先太子徒君煜的私生女在徒君溥的眼中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賈太君既然認為秦可卿有著皇室的血統,卻仍然敢私定下讓秦可卿死於非命,這是對皇室的藐視,徒君溥自然不能視若無睹,與此同時,他也為了賈家的膽大妄為忍不住陰沉了臉。
徒君溥用手在賈元春那光潔的身子上擰了幾下,在身上製造出烏青的痕跡,以充作吻痕。又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隻兔子,用隨身帶著的小匕首給兔子開了個口,又將兔子的血澆到了賈元春的身上之後,他便把死去的兔子扔到了床底下,然後喊來外頭伺候的小太監,讓他們把昏昏沉沉的賈元春送回儲秀宮側殿去。
徒君溥暗中思忖著,雖然秦可卿很可能會被賈太君和王王夫人所迫害,但有林如海和賈赦盯著,暫時來說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只是秦可卿的身份到底還是需要再探究一下,最重要的還應該告知於老聖人,由他來做決斷才好。
畢竟當年老聖人可是極疼先太子二哥的,若是自己自作了主張,可不就平白天惹惱了他嗎?
只是現在天色已晚,此事一時半會的也急不來,待明日再向老聖人稟報也不算太遲。再來,就是讓老聖人也看一看,他所寵愛的一干老臣裡都是些什麼貨色。
想到老聖人當初也覺得榮國府讓二房住榮禧堂並掌家雖然也不高興,但一想到過世的賈代善時常的開口誇讚他那個小兒子,臨終之前也上了摺子,為賈政求得一個官職的模樣,老聖人就忍不住心軟了。
逝者已逝,徒君溥也不好說那個賈代善是不是個好貨色,但他那個遺孀,以及小兒子卻確實不是個好東西。
徒君溥知道林如海結交賈赦是為何,所以也願意搞高一些賈赦的身份,但賈政一家卻很該撇開才是,免得帶累了林如海。
第二日早朝時,因為徒君溥提前派人去了榮國府和寧國府,讓賈赦和賈珍上朝,因此等到了早朝結束,知機的林如海就帶著一頭霧水的賈赦和賈珍在一旁候著,並不急著離去。在早朝時看到了他們,林如海就已經猜到,徒君溥一定是有了訊息,今日要召見他們兩個了。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會兒,就有一名小太監上前,有請林如海、賈赦和賈珍一起到御書房晉見。
當三人得到徒君溥的召見之後,林如海方才知道,御書房內竟然不止是有徒君溥,還有老聖人。
只見老聖人沉著一張臉,不復往日慈和善目的模樣,反而隱隱的透著一股殺氣,讓人見之生懼。索性林如海不是普通人,倒也沒被唬到,他雖然有些驚訝於老聖人也在場,卻仍是從容不迫的帶著傻愣著的賈赦和賈政朝著兩位陛下行了禮,請了安。
“平身吧。”老聖人開了口,然後聲音低沉的說道:“你們且把昨日賈家老夫人所說的話對著朕再說一遍,朕要仔細的分辯分辯。”
聽說秦可卿一事入了聖聽,賈珍幾乎要軟了腳。可是若他真的軟倒在地,就是御前失儀的大罪,因此便強撐了下來,但心中卻暗暗叫苦。
畢竟林如海昨天可是說過,要在宮中打聽一下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卻沒說這一打聽,還打聽到當今陛下以及老聖人跟前去的。賈珍一來是怕當今陛下會因為自家府上收留先太子私生女一事而存下介蒂,又擔心老聖人要保下秦可卿的話,當今陛下若要殺,自己會成了照著鏡子的豬八戒,裡外不是人。
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把此刻的情況應付過去才是。
於是,賈珍便把昨天告訴賈赦的那些話重新說了一遍,又把賈太君把自己叫到了榮國府後和王夫人說的那些話也重複了一遍。雖然他有些戰戰兢兢,但到底把話還算流利的說了個清楚。
待說完之後,賈珍忍不住偷偷的抬眼看了一下老聖人,卻見老聖人眼冒精光,臉上的顏色越發黑沉,連著氣勢也更重了些,心中便覺得不好,忙不迭的又低下頭去,不敢再看。
老聖人正如徒君溥希望的那般,對著賈代善的遺孀,先太子的乳母沒有往日的寬容。想當初孝儀皇后生下了徒君煜之後便因為體弱而香消玉殞,老聖人心疼甫一出生就失了生母的孩子,又因著是嫡子,便將這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封為了太子。
本來,太子的身份再尊貴,也沒有特意挑選一大臣的妻子做其乳母的道理,只是老聖人擔心宮裡有人仗著自己整日處理朝政,沒法子一直把徒君煜帶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