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慵懶笑意的秦觀,他轉頭對上子叔的視線時,眼裡有著一閃而逝的狡詐。
她有一種感覺。
於子瀾的的事情卻並沒有因此結束。
果然,在於邦豪夫婦都以為事情結束的時候,兩天後,當地的政府對於於家提出必須對於子瀾進行強制醫療的通知。
於是,驚恐萬分的於子瀾被送進了當地的一家精神病院。
無論於邦豪花多少財力物力也無法改變。
……
常綠的樹木即使冬天也依舊茂盛。茂密的樹葉,枝條隨風搖曳,交錯糾纏著,形成*龍般的濃蔭,光線無法透過,顯得有些陰暗。
子叔在莊園一處偏僻的樹蔭下尋到懶散地半靠在樹旁的秦觀。
秦觀手裡點著一支菸,青白色的煙霧嫋嫋,瀰漫在樹下,久久不散,若非看到著迷濛的白煙,或許她很難察覺到秦觀的所在。
自從那日在廚房裡與他交談過一次後,在大屋裡就幾乎不見秦觀的身影,今日他卻是難得一整日都留在家中。
踩著柔軟的泥土,子叔慢慢走到秦觀 身邊。軟軟的土地消去了子叔的足音,卻逃不過秦觀敏銳的聽覺,她懶懶地睜眼瞟一眼向他走來的子叔,輕微地挑挑眉,而後又繼續閉目養神,慢慢地抬起手,將指間的煙優雅地湊到嘴邊。
“是你搞的鬼?”刺鼻的煙味讓子叔微微皺眉,沒說什麼,子叔稍稍後退一步,注視著秦觀,她開口問道。
從嘴裡慢慢突出一圈青煙,狹長的眼眸慵懶地掃一眼子叔,嘴角輕略挑起,秦觀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平生搞得鬼很多,你指的是哪次?”
抬手輕輕揮去向她飄來的嗆鼻的煙霧,子叔略微一怔,慢慢說道:“於子瀾的事。”
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秦觀問道:“你怎麼會認為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