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翹。”話才說完,電話便斷了線,也不知那情況如何,葉許廷有些擔心。
情翹是個魚龍混雜的夜店,裡面多是一些無所事事的小混混們在消遣娛樂,這霍米怎麼會跑到那裡去。
葉許廷沉吟片刻,轉過身對子叔說道:“子叔,我去看看情況,馬上回來。”
“嗯。”心中雖有些怪異的感覺,但看似情況緊急,子叔沒有阻攔葉許廷,她點點頭,問道:“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葉許廷搖搖頭,俯過身,輕輕吻了下子叔的額頭,說道:“不用,那裡比較複雜,你還是別去得好,我會盡快回來的。”
子叔解下安全帶,下了車,站在車窗前叮囑他道:“你自己也小心些。”
葉許廷點點頭,給了子叔一個安心的笑容便驅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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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葉許廷趕到“情翹”時,正巧看到一身暴露裝扮的霍米被一群帶著痞氣的年輕人包圍在中間推推搡搡。身形有些狼狽,她卻依舊昂著頭,臉上一副高傲的神情,而周圍的一群人則興味濃濃地看著熱鬧起著哄,卻是沒有人上前規勸。
葉許廷撥出一口氣,向霍米的方向走去。
與這豔俗氛圍不同的高貴氣質讓他在這昏暗的環境中也份外引人注目,周圍看戲的人們好奇地看著他走進霍米的包圍圈,不由自主的讓出一條道來。
霍米一眼便看到了他,使勁推開身前的人,跑到他身旁,動作親暱地挽住他的手臂,委屈地叫了聲:“廷,他們欺負我。”
葉許廷皺了皺眉,不動聲色地拂下霍米緊挽著他的手,然後抬起頭向看似這幫小混混領頭的,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男人看去,微笑地說道:“對不起,這位小姐是我的朋友,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黑衣男人嘴裡嚼著口香糖,吊兒郎當地打量著葉許廷,把玩著手上的匕首,挑釁地說道:“這妞是你的女人?”
周圍和他一夥的人也摺疊著手中的匕首,發出刺耳的金屬聲,葉許廷神色不變,彬彬有禮地說道:“她是我的朋友,平時被大家慣壞了,如果今天有得罪了各位兄弟的地方,還請大家多多見諒,不要和她太計較。大家和氣生財,有什麼事坐下來好好說,別把事情鬧大了,引來警察就不好了。”
看了眼站在葉許廷身邊昂著下顎,一副高傲模樣的霍米,男人嗤笑一聲,指了指自己身邊一個捂著額頭傷口的小混混說道:“今晚這事的理可是在我們手上,我兄弟不過是見這女人穿得騷包,還以為她是賣的,過來請她喝酒,稍稍開了幾個小玩笑,就被她拿著酒瓶敲爆了頭,這女人不但不道歉,竟然還如此囂張。”
“哼哼。”男人冷笑一聲,舉著一瓶酒在霍米的面前晃了晃,“現在我給你兩條路,一條是喝了這瓶酒,給我兄弟道聲歉,再在身上隨便劃上一刀,就放你離開。另一條,哼,就是你得讓我周圍這幫兄弟手中的刀子都見見紅。”
眼中帶著不屑,霍米譏諷道:“你們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本小姐給你們道歉?”
一語剛落,周圍包圍的混混們皆向他們逼近了一步。
葉許廷拉住霍米,止住她的話,對那個捂著額頭傷口的男人客氣地說道:“這件事是我朋友不對,我代她向你們道歉。”
說話間,葉許廷接過男人手中的那瓶紅酒,招來侍應生,倒了杯一飲而盡,微笑道:“這杯酒我替她喝了,算是給你們賠個不是,另外,”葉許廷取出皮夾子,將裡面的總額近一萬的新幣交給男人,說道:“作為補償,今晚各位在情翹的消費就由我包了,這些錢,就算是給這位兄弟的醫療費。”
男人吐了嘴裡的口香糖,接過錢,在手心拍了拍,對這金額還算滿意。對圍在周圍的小混混抬了抬下巴,讓他們散了去,最後走到霍米的面前,惡狠狠地說道:“賤女人,算你走運,找來個還算識相的人幫你了事,這次就算了,你以後再敢惹我兄弟,可不是喝杯酒給點錢就放過的了。”
等那夥人揚長而去後,葉許廷放下了臉,抓著霍米的手臂向外走去,走出烏煙瘴氣“情翹”後,葉許廷扶著牆壁微微搖搖頭,揮去那陣陣的暈眩感,正色說道:“霍小姐,你怎麼還沒回去?”
霍米整了整自己那短到不能再短的小背心,卻是讓自己那傲人的胸部更加暴露,毫不在意地說道:“呵,你還知道關心我嗎?你現在不是和你心愛的女人如膠似漆。又何必管我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現在在哪裡做什麼?”
葉許廷撥出一口氣,說道:“霍小姐,我以為那天我們已經把話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