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新笑著說。
“好,我答應你,你們也要遵守承諾,讓我見到莎莎!”說著,白豔妮轉過身,雙手在背後交叉。呂新拿起繩子繞肩膀纏手腕的,把白豔妮的雙臂在她背後捆得結結實實,繩子穿過肩膀,勒得白豔妮不得不挺起胸部,連哈腰都很困難,本來不豐滿的Ru房倒是顯得挺拔了不少。
捆好了手臂,呂新拿起了地上白豔妮之前脫下來的肉色長筒絲襪,兩條絲襪在他手裡捲成一團,說道:“來,把嘴張開。”
一看是自己穿過的絲襪,白豔妮緊閉著嘴,想要躲開,無奈雙手已經被捆綁,呂新輕鬆地捏住她的下巴一用力,白豔妮的小嘴不得不張開一條縫,接著絲襪就進了嘴裡。
“嗚嗚嗚……嗚嗚……”
呂新一點一點地把絲襪往白豔妮的嘴裡塞,直到完全進入她的嘴裡:“嘴小了點,不然可以連你的內褲一起塞進去的,把嘴閉緊,現在來給你的嘴上封上膠布。”
說著,呂新用手捏住白豔妮的上下嘴唇,白豔妮費力地閉緊了自己的嘴。呂新用白色寬膠布封住了她的嘴,用給白豔妮戴上了一個護士專用的白色大口罩,連著鼻子到下巴都被口罩嚴嚴實實地包住了。呂新的雙手往白豔妮的屁股上輕輕一抓,白豔妮反射性的發出了微弱的“嗚嗚嗚”的叫聲,聲音在口罩的掩護下近乎聽不清楚。這是呂新才滿意地說:“嗯,這樣就不怕你這個騷警花在路上發出聲音了,來,給你披件外套,這就讓你們母女團聚!”呂新從客廳的衣架上拿下來一件紅色的風衣,這是白豔妮平時穿的便裝,長度也就剛剛到白豔妮的臀部,紫色的百褶裙下襬露在了風衣的外面。風衣披在了白豔妮的身上,前面的扣子扣上後,看不出她的雙手被捆綁在背後,穿好風衣後,白豔妮被呂新摟著離開了自己的家……
呂新在下樓的時候,把白豔妮烏黑的長髮紮成了整齊的馬尾,說是這樣才像一個正經的等著男人來乾的少婦。腳上穿著尖頭的高跟鞋,腿上套著黑色的連褲絲襪,身上是不倫不類的高中女生校服,白豔妮內心非常的矛盾,此時此刻她希望有人看到她救她,但又害怕別人看到自己現在屈辱的樣子。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正好是吃過晚飯散步的時候,呂新和白豔妮慢慢的在小區裡走著,路邊消遣的住戶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著他們倆,看樣子好像兩人很親密,可女人的打扮那麼奇怪,還戴著那麼大的口罩東張西望。路邊有幾個打牌的小混混,看到白豔妮的絲襪美腿,就吹起口哨,嘴裡說著不乾不淨的話,他們都認為這個女人是雞,甚至有幾個傢伙在小聲研究這樣的雞幹一次要多少錢,他們卻沒發現這個所謂的雞就是平時專治這些地痞流氓的派出所長!
沒有走多遠,呂新把白豔妮帶出了小區,走到一輛麵包車前。吳錦從車上下來了!原來這個傢伙一直就在自己家的附近,那莎莎一定也在這裡!白豔妮踮起腳尖仔細查詢,原來自己的女兒孫麗莎就躺在車子後排座上。孫麗莎身上的校服沒有被脫掉,只是腳上的皮鞋被吳錦脫了下來,現在她手腳被緊緊的捆綁,嘴裡被塞進一條白色長筒絲襪後,在外面又勒了一條以防止把絲襪給吐出來,眼睛被黑布蒙著,所以沒有看到自己的母親就在車外。白豔妮看到自己的女兒,拼盡全力發出嗚嗚的聲音,希望女兒聽到,可以戴上口罩以後聲音實在是微弱,隔著車窗絲毫無法驚動孫麗莎。呂新開啟面包車後面的車門,後面原本是裝貨用的,所以空間很大。吳錦從後面把白豔妮推上了麵包車,摁住白豔妮讓她被迫趴在上面,緊接著吳錦用一條白色的尼龍繩牢牢地捆住了白豔妮的腳踝和膝蓋,呂新用一條繩子穿過白豔妮的手臂,然後把白豔妮的小腿折向大腿儘量接近,這樣白豔妮的手腳就用繩子捆綁著連在了一起。麵包車頂板上有一個掛鉤,呂新在白豔妮手腳捆綁的接頭處又加了一小段尼龍繩,兩個男人一起抬起白豔妮,把她掛在了掛鉤上,如同掛著一個捆綁結實的粽子。繩子勒得白豔妮嗚嗚嗚的直交,卻引得兩個年輕人不停的淫笑。外套已經被扒了下來,所以短裙稍微向上掀起一點,就導致了白豔妮的臀部外全暴露在外面。吳錦先是摸摸白豔妮的屁股,又拿手指輕輕戳戳她的陰滬,刺激的白豔妮想掙扎,結果一掙扎,她那被吊著的身體就開始慢慢的在空中轉圈。
畢竟是在路邊,兩人不敢久留,確定白豔妮無法掙脫後,就關上了後車門。呂新打火開動了汽車,吳錦和孫麗莎並排坐在後面一排。車開上了公路,吳錦突然把孫麗莎抱在了懷裡,孫麗莎雖然被捆綁住了手腳,也拼命地扭動小蠻腰掙扎,她哪裡是吳錦的對手,吳錦很輕鬆的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讓孫麗莎側身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