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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智對木傑喊:“喂,老爸,你先進洞裡看一看,檢視有沒有關上洞門的機關?”
木傑答應了一聲,拉阿佔娜拉走上了洞道,正欲挪步往前走,阿佔娜拉拉住了他,說:“我來帶路,前面還有地雷。”
木傑下意識說:“你知道這洞裡的一切?”
阿佔娜拉說:“不,不知道!我雖然以前沒有來過這個洞,但我家的地下坑道的設定,我是清楚的,萬宗不離其一。”拉著他,借用洞口處的餘光,在黑暗中走了五米多遠,摸索到了一個方柄,對木傑說,“你用勁往下摁。”
木傑照她說的做了,無聲無息,可洞裡即刻漆黑一團,伸手不見五指。不一會,邦智走到了他們的身邊,說:“我下來了,但是不能往前走了。”
木傑說:“有地雷嗎?”
邦智說:“地雷是小,關鍵問題,我們還是上了當,這裡只有庚差一個人。”
阿佔娜拉急了,說:“不可能,僅憑外人,是根本進不了這個坑道的。”
邦智說:“這說明奧匹克已來過,他安置好庚差之後,又出去了,說不準是去了你家的莊園。”
離最後的期限只有三個多時辰了,也不知外面五十億美元的鑽石籌措的怎麼樣,木傑驚惶失措說:“我們要找的是‘一頭爆’的作業系統,找到庚差一個人有什麼用?”
邦智思忖了一頓飯的功夫,把方柄上提,洞裡又有了亮光,她說:“你倆先上去,我把那個庚差帶到洞外面,再作打算。”
阿佔娜拉擔心地說:“那些人是瘋子,你一個去能行嗎?”
木傑說:“你放心吧,再瘋的人在她面前,也只能是乖乖兒。”
阿佔娜拉放心隨木傑回到沙漠裡,不一會,邦智帶著被捆成一團的庚差也回到了地上。庚差上肢不能動彈,一見到阿佔娜拉,哈哈大笑:“好,好!儘管我要死了,我還有鴛鴦作伴,何樂而不為!”
阿佔娜拉並不認識庚差,說:“你……是誰?”手挽起了木傑的胳膊圈裡。
庚差眼裡閃著兇光,說:“我就是劫持你到南極島國的那個庚差!”
阿佔娜拉失色說:“也這起恐慌活動的發起者?”
庚差說:“不錯,這齣好戲雖然說是你父母的強項,可免子急了也能咬人,編導這出戏也毫不費吹灰之力,你想知道這是為了什麼嗎?”
阿佔娜拉緊靠在木傑身上,拼命搖著頭,說:“我不想聽我不想知道!”
庚差說:“我這樣做,為是了去見我的岳父岳母。”
阿佔娜拉說:“你岳父岳母?”
庚差說:“就是你九泉之下的爸爸媽媽……”
阿佔娜拉臉漲紅了,“呸”地吐了他一臉的涎水,罵:“不要臉的東西!你配?”
庚差一動也不動怒,涎著臉說:“這算不了什麼,有本事兒的,你拿槍把我打死,那才算你有狠!”
阿佔娜拉猛地從木傑身上抽出手槍,對準庚差,聲嘶力竭說:“你以為我不敢!”連扣了二下扳機。
庚差慌忙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好一會,又睜開了眼睛,說:“快,快,你要開啟保險栓哪!”一雙絕望而又渴望死去的眼眸。
木傑慌忙奪過阿佔娜拉的手槍,抱住她說:“他死不得,他是請將不如激將,把你激怒之後,打死了他,他的計劃就全部達到了!”
阿佔娜拉轉到庚差的身後,瞅見了他被反綁的手指上,果然有一枚跟淑姬手上一樣大小的鑽戒,這才明白了庚差惡毒之心:他與淑姬之中,只要有一個人死去了,戴在手上的“戒子”就要爆炸,然後遙控其它二處的炸彈一起爆炸,這叫“三頭爆”;又因為這種戒子炸彈是脈絡控制的,刑警總部介紹這種炸彈性質的傳真,她親眼讀過,那麼邦智千方百計找到發射系統,最終只讓“一頭爆”,來平息這場恐怖戰爭。
不過,透過這樣一個小插曲,阿佔娜拉心裡鎮靜了許多。她伸了伸舌頭,輕哼道:“你別再枉費心機了,我不會上當了,我要好生讓你活著,讓你飽嘗到國際法庭判決時……你生不欲死的滋味!”
庚差說:“你看不到了,因為離爆炸的時間只有三個時辰了。縱然那個智慧兒有超人的本事,但也挽回不了你們的徹底失敗。”倒在沙地上,用頭撞著沙子上,“我要死我要死,你們快讓我死吧!”
阿佔娜拉麵向邦智,說:“喂,是這樣嗎?”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邦智的眉頭一直皺著的,彷彿像學生在解一道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