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又看看好奇的醫師徐。
司南製作“解藥”,“調戲”李浮屠,他略知道一點。他相信司南製作的解藥一定有效果,不過裡面的東西一定多了不必要的其它物事。他在心裡哀嘆一聲,徐師叔,您想偷師,光憑您一條舌頭,打死也償不出來的。索性裝作不知道,緊緊閉著嘴。只是在看了一眼在病榻毫無起色的醫師德,他心中莫名浮起一絲傷感。可是很快又為師傅的勝利而感到光榮、自豪。
“聽說你下毒害人?”醫師徐緩緩道。
司南一怔,想了想,“那是我隨身的‘保命之毒’。”
天醫門人,大都不會與人爭鬥之法,尤其在荒郊野地無知知曉的地方,難免會遇上用心不良的歹人,有傷身殞命的危險。所以一般醫門中人,也會使用些手段,如貼身藏有劇毒,而且是別人不能解,唯有自己能解的特製毒藥。
這也是李浮屠剛剛中毒後沒當一回事,發覺自己無法用功逼毒之後,就立刻找上醫門,不求醫師徐,而是直接叫司南解毒的緣故。
醫師徐淡淡的扭過頭。雖然心裡有十分好奇李浮屠被下了神秘毒,可是憑他的身份,連多問一聲,都是對身份的褻瀆。
小藥童就沒這個顧忌了,直接大聲贊服的說,
“小南,你好厲害!是在和李浮屠對陣的時候,下的毒嗎?他居然沒有發現?”
“那是他太笨。傻乎乎的直接用手去抓——”鄭賞不服氣的說。
司南笑笑。
回想起當時在擂臺上,眼見司東已然無救,小半輩子依靠沒了,氣急攻心,突然靈竅一開,在令人眼花繚亂的風刃掩護下,用指尖火灼燒石塊,投擲李浮屠。
李浮屠哪裡害怕她的小伎倆?她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換了一種火焰——妖身賦予她的一種黑色火焰。
這種火焰,黯淡,無光,也沒什麼溫度。司南曾經實驗過,沒什麼驚天動地的大傷害,只是無聲無息,所有被碰到的,只會在剎那時刻,輕輕的,化為虛無。
極為霸道的一種火焰,毫不留情。
其實,她沒有下毒。李浮屠掌心的傷,也不是毒素所制。
不過也沒有必要對人解釋什麼。
今天之後,大概託李浮屠惡名遠揚的福,她善於下毒的名聲也會傳揚開來。進入醫門的希望更微薄了吧?
“小南,你和鄭賞師兄說,你以前跟過天醫藥弭,是真的嗎?”藥童眨著眼問。
他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孩子,知道兩個醫師最關心這個問題,就問了。而他的身份,也讓他問的開門見山,沒有顧忌。
“我小的時候,常去家中後山玩耍。有一次看到一株奇花。此花極大,花瓣重重疊疊,可奇怪的是隻有花瓣,而沒有葉子。我覺得奇怪,就上去瞧了。花痕臭,”
小孩子好奇,滿山亂跑,這是常情。可這和天醫有什麼關係?
司南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