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霓裳驚喜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連忙轉頭看去,葉思忘果然睜開了眼睛,只是臉色依舊蒼白。
葉思忘沒有說話,眉宇間仍有著痛苦的表情,拉過海淨的手,也不管她的驚訝和羞澀,在她手上寫著:“我口腔受傷了,不能說話,毒性太烈,我只逼出了三分之二的毒,現在先回府,回到府中,我需要你幫助我一起逼毒。”
海淨點點頭,連忙對眾人道:“思忘的口腔被毒灼傷了,不能開口說話,他剛才告訴我他的毒還沒有逼淨,需要馬上回府去逼毒,這裡不安全。”
海淨才說完,瑞澤立即吩咐禁衛軍開路,護送葉思忘暫時先回他的駙馬府。葉思忘則被護衛抬上了馬車,飛快的向駙馬府趕去。
長樂公主府中——
“公主,公主,不好了,不好了!”秀玉一路小跑著進到臥房,長樂公主正雍容寫意的躺在一個躺椅上,持著書卷看書呢。
見秀玉急躁的樣子,長樂公主秀眉一皺,輕聲責道:“什麼事情如此慌張?本宮不是告訴過你,遇事不能慌張,要冷靜嗎?”
秀玉可愛的娃娃臉立即露出一個哀怨的表情,委屈的對著長樂公主道:“公主,出了大事,奴婢心急著向您報告嘛!”
長樂公主看著秀玉可愛的娃娃臉上的委屈表情,不禁微微一笑,嘆道:“好了,好了,本宮不怪你了,說吧,到底是出了什麼天大的事情讓你如此慌張了?”
秀玉連忙道:“今天葉大人回京,皇上親去內城門口迎接,還賜了三杯御酒給葉大人,不過,御酒中有劇毒,葉大人剛喝第一杯就中了劇毒,現在被抬回駙馬府去了,生死未補。”
“你說什麼?”長樂公主大驚,手中持著的書卷因驚訝而掉落在地,美麗的臉龐上再沒了平時的雍容寫意,全部都是驚訝。
秀玉又把話說了一遍,長樂公主表情凝重起來,從躺椅上站起身,來回不停的在臥房中踱著步,不時的皺一下眉頭,顯然正為什麼煩惱著。
“公主,我們怎麼辦?”秀玉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道。長樂公主倏然停下腳步,問了一句:“皇上表現的如何?”
“皇上很焦急,把太醫院的太醫全部叫了去,還把宮中珍藏的寶丹靈藥全部都讓人拿到了駙馬府中,葉大人的情況似乎很危險,具體的情況現在還不知道,皇上不準人去探視葉大人。”
長樂公主眼神一利,立即轉身,抓過外袍穿上,果斷的道:“馬上到駙馬去,把府中所有的能解毒的靈藥都帶上。”
“是,公主!”秀玉連忙準備去了。
長樂公主坐著轎子到了駙馬府,駙馬府門口站滿了禁衛軍和都衛軍的人,把駙馬府森嚴的保護起來,就算長樂公主來了,也要通報之後才能進去。
瑞澤聽到長樂公主來了,連忙叫人讓她進來。長樂公主一進來,就看到滿臉憂心忡忡的瑞澤,心中一沉,向小皇帝見禮:“參見皇上,葉大人的情況如何了?”
“姑姑來了,葉卿家的情況還不知道,海姑娘正配合他一起逼毒。”小皇帝擔心的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裡面海淨正配合葉思忘思忘逼毒。
長樂公主微微鬆了一口氣,讓秀玉把靈藥拿了上來給一旁的清河公主,道:“清河,這是我府中珍藏的解毒靈藥,希望能幫得上忙。”
清河公主雙眼紅腫,看來是哭過了,接過長樂公主的藥,還未感謝長樂公主,懷中的寵兒就哭了起來,連忙到一旁哄孩子去了。玉小莧迎了過來,向長樂公主行禮之後,道:“多謝公主關心,思忘目前已經暫時脫離了危險,只要再把餘毒逼出來就無事了,不過”
不過什麼,玉小莧沒有說,只是神色一黯,一雙眼睛卻緊緊盯著長樂公主,把她所有的神色變化都收入眼中,一絲也不放過,她要知道長樂公主和這件事有沒有關係,畢竟,目前朝中勢力最大的就是她,她也可能是希望葉思忘死的人,畢竟,葉思忘回來就會分去她的權力和她對皇帝的影響力。
長樂公主一急,眼中射出關切的神色,道:“不過什麼?是不是還有生命危險?我再讓秀玉去找一找,看還能不能找些藥來。”說著,叫過秀玉,就欲吩咐她去找藥。
玉小莧看她神色確實是真心的關心葉思忘,擔心葉思忘的情況,心道可能這件事真的與她無關,不過,如果與她有關,那長樂公主就太會演戲了。
玉小莧連忙制止了秀玉去找藥,對長樂公主道:“公主,臣妾要說的不是這個,思忘只要把餘毒逼出來就沒有生命危險了,只是他的口腔被毒藥灼傷,無法進食了,不知公主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