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彷彿被燙到一般的縮了回來,猶豫良久,才又放了上去,輕輕的,帶著眷戀的撫摸著,口中喃喃低語:“你這孩子,什麼時候才會讓人真正的省心,不再為你提心吊膽?你可知道,你的命並不是你一個人的,為什麼就不為不為她們好好珍重自己呢?你這冤冤孽!唉!”
嘆了口氣,神情有些落寞,居然就這麼怔怔地看著葉思忘發起呆來。睡夢中的葉思忘感到有人在身邊,以為是海淨還沒有走。忍不住心中一甜,有絲驕傲,這個如謫仙一般的女子,終於讓他給捉住了。心中大樂之餘,嘴角竟然溢位了一抹微笑,眼睛也不睜開,就這麼伸手握住了撫在自己臉上的那隻柔軟的玉手,喃喃道:“乖,再讓我睡一會兒。別擔心,我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到時候。我再不會放你走,一定會讓你成為我的。”說完,把溫潤的玉手放在了自己的頸項間,甜鉗的睡著了。
玉夫人怔然看著自己被葉思忘握住的手,美麗的臉龐上湧出一抹動人的嫣紅,心臟如擂鼓一般劇烈地跳動著,臉上冷漠的線條一瞬間,溫和起來,微笑著看著葉思忘如嬰孩一般純真的睡容,居然沒有抽出自己的手,任由他握著。
“娘,思忘醒了嗎?到他喝藥的時間了。”
玉小莧的聲音從外間傳了進來。聽腳步聲,她似乎正在往這裡走,玉夫人飛快的把手收了回來,鎮定一下心神,一如往常一般淡然道:“剛剛醒了一回,現在又睡著了,莧兒你來叫醒忘兒吧。”
玉小莧走了進來,手中端著碗,一雙眼睛卻賊溜溜的看著母親,似乎想從她身上找出什麼蛛絲馬跡來。但奈何玉夫人與平日並沒有任何不同,依舊是一派冷漠的樣子,讓玉小莧只能在心中嘆氣,忍不住有些扼腕。
來到葉思忘旁邊。把藥碗放下,輕輕拍了拍葉思忘的臉,喚他:“思忘,思忘,該喝藥了,快醒醒。”
“嗯是小莧啊,海淨呢?她剛剛還在呢?”葉思忘迷迷糊糊地睜天眼,握著那玉手的感覺還在,那溫暖幸福的感覺讓他心醉,忍不住一開口就問海淨地蹤影。
“海姑娘剛剛出去了,忘兒你要找她嗎?為娘去幫你叫她吧。”玉夫人連忙介面對葉思忘說道。葉思忘愣了愣,露出一個笑容,直覺的開口就寬慰她:“娘你來了,不用擔心我的傷勢,只是現在看著嚇人,很快就會好的。不用去找海淨了,娘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不要為我擔心,不要累到你白己。”
玉夫人心中一酸,這孩子真是,還是這麼細心,知道她會為他擔心,一開口就寬慰她,想到葉思忘的寬慰,心中又有些暖,不禁微微一笑,語帶嗅怪的道:“你這孩子真是,從來都不珍重自己,叫人叫你那些媳婦怎麼放心嗎?你要為了她們好好的珍重自己。”
“嗯,娘,我知道,你放心。”葉思忘微笑著道,心中為玉夫人的關心,溫暖不已。一旁的玉小莧靜靜看著兩人對話,也不說話,直到見母親開始責忙葉思忘了,才趁機把藥碗端到葉思忘眼前,道:“既然知道要好好珍重自己,那就乖乖的把藥喝了,早日養好傷,也好讓人放心。”
葉思忘看到端到眼前的藥碗,眉頭皺了起來,看了看一旁擔憂地按著他的玉夫人,重重嘆了口氣,無奈的讓玉小莧把碗湊到他唇邊,閉著眼一口喝了下去,那艱難的樣子,讓玉小莧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夫君,有時候就像小孩子一般,特別是喝藥的時候,跟小寵兒那個小寶貝簡直一模一樣,兩父女都是討厭喝藥的人,讓兩人喝藥,比打一仗還艱難,不過,難得今日他這麼爽快,看來是因為母親在場了,玉小莧忍不住開始考慮是不是今後要葉力忘吃藥的時候都把母親叫來在一旁看著,最起碼,不用再象前幾天一般,迫得她簽訂了很多“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才把葉思忘哄得把藥喝下去。
“你好好休息,為娘先出去了。”看著葉思忘喝了藥之後,由玉小莧扶著睡下,玉夫人才告辭出來。
在眾女的細心照顧這下,葉思忘的傷勢漸漸好了起來,憑藉著年輕強壯的身體和深厚的內功,三天之後,葉思忘那深可見骨的傷口終於結疤了,他被獲准可以下床走動了,不過,還中不能動得太厲害,以免傷口裂開。
葉思忘這裡有了起色,紫秀也終於從重傷甦醒過來,只不過她的傷勢更重,還需要在床上靜養。葉思忘心疼眾女這幾日來不分日夜的守著護理他的辛苦,便以如果她們不好好休息他主不喝藥為威脅,迫得眾女晚上都好好的休息,而他自己會好好的照顧自己為條件。
深夜,在眾女都睡下之後,葉思忘卻悄悄睜開了眼睛,緩緩坐起身,穿上了夜行衣,一副準備外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