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刀問的跡象。
雖未得到解答,可是卻自有一種風格。
每一次斬擊,都巧妙無比。
在外即便是對上知名的大刀客,也不會弱上幾分,可攝政王只是輕鬆的用兩根手指,就恰到好處的攔截在每一次刀刃斬向上,令寒蟬極其難受。
終於,寒蟬再一次被一指砸飛了刀。
長刀呼嘯著在半空轉出一個圓盤,重重插落在地,沒入幾分。
這位每日拼命修煉的少女苦笑著搖搖頭。
攝政王微笑道:“不必氣餒,你已經有很大進步了。明日來尋我時,我會把後續功法交給你。”
寒蟬神色真摯,單膝跪地,“謝主上栽培。”
夏極又隨口問:“厲鷹,凌原,王哈他們呢?近些日子我太忙,根本未曾顧及你們。”
寒蟬道:“厲鷹覺得如果困於一地,會始終無法突破,所以辭行去趙國曆練了,他說主上如今已非聖子,他厲鷹自然也不再是聖門中人,趙國強者眾多,他去了趙也許會尋找到突破的契機,然後回來和主上一戰。”
夏極點點頭,厲鷹本來就不是個能閒得住的人,他一直都是位遊歷的刀客。
短髮少女繼續道:“凌原有些古怪...他每天打把傘要麼蹲著看花,要麼爬在樹上盯著一片葉子看...有時候,他甚至能看的哭出來。”
夏極:...
寒蟬繼續:“王哈先生似乎在研究什麼演算法,可惜前些日子完全是深冬雪天,他無法施為,如今夜晚有了繁星,他就每日都在掐指算星象。”
夏極想了想:“寒蟬,過幾日宮中可能要組建禁軍,到時候你帶著凌原來。”
“是,主上!”
“先下去吧。”
寒蟬告退,這一戰,她大有收穫,急忙回去消化了。
夜色已瞑。
夏極去御膳房用餐完畢,便直接去了書房,先批閱奏摺,過了三四炷香時間,緩了緩,然後略作思索,將《百一》之中存在的問題進行了改良。
把那百式合一的一刀,擴充套件成了千式合一。
他這麼做,可不只是為了培養寒蟬。
他自身的刀之道太莽,根本沒有任何術的範疇,而純粹的是力量取勝,這也和他遇到的敵人有關。
無論是紫面武尊,暮山影,餘山盡,雪娘娘,這幾位哪個是能好好和他對決的?
但夏極並不會因此覺得“術”無用。
所以,他做了以兩邊為試驗品。
第一就是寒蟬。
他在最求一刀的效果。
第二就是聖門雲心島石碑上刻繪著的《聖火九刀》。
那九刀是真的將自身的刀境做了縮略,也就是為了看看別人如果走了自己走的路,會產生多少變化。
前五刀容易上手,而後面四刀卻很模糊,如果沒有自己的感悟,根本無法使出。
對於夏極來說,寒蟬是試驗品,而聖門弟子們是純粹的觀察品。
他們都是自己術的延伸,也是證明道的媒介。
完成了《千一》之後,夏極深吸一口氣,忽然想起未婚妻的表現,自喃道:“今日蕭元舞似乎有些不對勁,我去探探吧。”
他推開門,身形很快消失在午夜裡。
華清宮,嬌小少女穿著寬大睡衣,整個人瑟瑟發抖地躺在床榻上,她為自己蓋了幾層棉被,而宮裡又有著地龍鋪設,是溫暖至極,可她依然感到冷,雙手不停揉搓著,卻依然是冰凍至極。
這模樣,倒有幾分像是感冒了。
可是,蕭元舞,又怎可能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