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還拉不住的二人,在遭受到東安士兵呵斥後,卻都冷靜下來停了手。
他們互相狠狠瞪了彼此一眼,轉身回去自己房間。
特里爾進屋後把門一關,皺著眉頭來回踱步。
“糟了,鮑維爾這混蛋會來,恐怕是想遊說東安朝廷,讓他們不交還俘虜。這樣一來,撒克遜國的海軍力量就會超過我們西楓!我們的地位就危險了!”
“該死的!偏偏這個時候來攪局!”
另一邊,鮑維爾回到房間後也焦慮地捋著大鬍子。
“戴爾茲那混蛋派特里爾來,估計是準備好大出血換回俘虜了。這樣一來,我手裡的底牌恐怕有點不夠用啊……不行,得立刻向上面申請,要求更多的許可權!”
兩人各懷心思,焦躁得等待著東安朝廷官員的召見。
一直到幾個時辰後,才有東安士兵來叫人。
先被叫去的,自然是和東安關係更友好的撒克遜國使者鮑維爾。
呂無憂在一處露天的亭臺裡接待了鮑維爾,兩人在鋪有絨墊的石凳坐下,旁邊有人倒了兩杯熱茶。
“呂先生,百聞不如一見,沒想到您這麼年輕,真是讓我感到慚愧啊!”
鮑維爾開口便是一句恭維。不過倒也是發自內心。
呂無憂年紀只比蘇元大上幾歲,和年僅四十的鮑維爾相比,說是毛頭小子也不為過。
但鮑維爾可不會有絲毫輕視之心,他可是知道蘇元今年才十八歲,西國曆史上也有十幾歲繼承王位的英才。能力多寡,和年齡不一定呈正比。
況且先前聯軍慘敗的事實,也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鮑維爾先生謬讚了。”
“哈哈,沒有,我可是真心的!”
兩人寒暄幾句,幾杯熱茶下肚,終於聊起正事。
鮑維爾單刀直入,直接將自己這趟肩負的任務點明。
“實不相瞞,呂先生。這次總統閣下讓我來貴國,最重要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希望像文來國一樣,與東安國締結友好國家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