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雨的侵蝕,這座金字塔已經被夷平,成了一片廢墟,只是不知道這片廢墟現在在哪裡?這裡的原始森林異常茂密,那座金字塔的廢墟一定早就被掩藏得沒有任何形跡。因此要想在這片茫茫綠海中找到它們,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過你說北偏東方向感應強烈,那就往這個方向前進吧。”
唐軍點頭道:“好。”
“可司——哦不,‘孟浩然’……‘孟浩’……”衡其如長了蝨子般地搔著自己的腦門。
“什麼事啊,‘張謝生’?”
“我想換一個名字,叫‘張謝生’實在太難聽了。”衡其擠出一絲笑容,但比哭還難看。
楊浩道:“‘張謝生’還難聽?那黃跑跑叫‘秦壽生’不難聽?‘禽獸生’啊!還有,謝可叫‘胡來’,龍拐叫‘劉好朋’,那這是不是都要換一個?”
“是呀,多難聽呀,給換一個吧。”“胡來”、“秦壽生”、“劉好朋”一齊腆著臉道。
楊浩頭一仰道:“不可能——這名字都已經上了‘護照’,還能怎麼換?你們將就著吧!老實說,我也不願意叫做‘孟浩’呢。”
“哄——”眾人大笑。
“噓——輕點,不要大聲喧譁。”楊浩揮手止住了眾人的蕩笑。
原始森林象沒有邊際,眼前所及盡是高大的橡樹、月桂樹、棕櫚樹、桃花心木、人心果木以及龍舌蘭、劍麻……
其實他們所選擇的這條道路還不算是森林最茂密的地方。樹木也不完全是遮天蔽日的景象,抬頭就能從樹縫裡看見青天;那些龍舌蘭、劍麻之類的植物也並不是很高,可以使他們有比較寬闊的視野來觀察遠方的情況。
男隊員們自然無須楊浩關心,楊浩關心的是那幾位女隊員的情況。他站在路邊,不時地幫扶女隊員一把。
周虹、龍芸、謝燕三個卻不“買”他的帳,不要他幫扶。三個人嘰嘰喳喳很快活地走在了一起。
因為唐軍在前面開路,所以楊浩擔任了收尾的角色。他回頭向後望去,早已經看不見斑毹了。不知道是飛走了,還是繼續隱身停在那裡?
楊浩感覺唐金花和他的話明顯少了許多,他一時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也許,她仍然只是在迴避著他?
在他所有的紅顏知己中,她無疑就象一個大姐一樣關心著他,讓他得到無微不至的呵護和關懷。但是他需要的僅僅是這些嗎?
然而,他已有了周虹,他又還想奢求什麼呢?象過去的帝王那樣“三妻四妾”?那顯然是不現實的。楊浩嘆息一聲,不禁有些悵然若失。
還有向春玲,楊浩一看到她就想到了向秋玲,就不禁一陣陣心痛……
秋玲,虹虹都已經回到我的身邊了,你何時才能回來?
你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嗎?
那清冷的面龐、幽怨的眼神、絕美的容顏再也不會回到他的身邊來了嗎?
秋玲,為什麼我對你的牽掛是如此的深?剪不斷、理還亂?
“啊!”楊浩正思緒重重,走在前面的三個女孩子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
楊浩的心陡然一跳,一下從沉思中清醒了過來,立刻循聲往那邊望了過去——但他的視線被一叢龍舌蘭擋住,以至於他根本就無法看清那邊的情形。
他不敢怠慢,雙腿使勁一蹬地面,“騰”地一聲縱躍而起,將身一側。從那叢龍舌蘭上滾了過去,並拔開一叢劍麻……
只見周虹、龍芸、謝燕三個女孩子正盯著幾株橡樹旁邊的空地上發出驚呼聲,還不住地拍著胸脯給自己壓驚。
楊浩一看這情形就知道只是一場虛驚。
受了驚嚇的人如果看清楚嚇自己的東西不值得一提的時候就會不停地拍著胸脯給自己壓驚;如果確實是受到了某種有威脅的驚嚇,那麼他們的反應就會表現為臉色蒼白、六神無主、完全亂了方寸,根本就不知道拍胸脯給自己壓驚了。
不過,楊浩還是躍過去問道:“怎麼回事?”
周虹道:“一隻蜥蜴。”
蜥蜴就是俗稱的四腳蛇,一般才幾厘米長,就象條小泥鰍一樣,在某些地方也被叫做“山泥鰍”。它們長著蛇的頭,還會吐血紅的信子,但身子卻不象蛇,反而象某種四足動物,比如鱷魚。泥鰍大的“鱷魚”,你會害怕嗎?
楊浩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嘲笑的神色道:“虹虹,一條蜥蜴也把你們嚇成這樣?”
三位美女一齊道:“你自己看!”
楊浩探頭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