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烈千絕看他的表情,卻如同面對一個死人,接著,他向身後的一名弟子使了個眼色,正當林言笑的最開心的時候,一把冰冷的長劍刺穿了他的胸膛。 “為什麼……殺……我?” 林言看向胸口的這把長劍,那明晃晃的刀鋒,似乎是在昭示著什麼,隨後,他抬起頭,用最後的力氣,斷斷續續地吐出這幾個字。 不過,他卻聽不到回答了,因為,那把長劍又蠻橫地拔了出來,林言的鮮血灑了一地,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扎眼,他的意識已經渙散,周圍的視線也變得模糊,他迷茫地望著烈千絕最後一眼,終於倒下了。 “為什麼,你知道的太多了,而且,你是個叛徒,今天,你能背叛幻隱門,明天就能背叛烈陽宗,我一生之中,最討厭叛徒,如果不是因為你有點利用價值,你認為你還能活到現在?真是可笑,跟我談條件,你還沒有資格。” 烈千絕的表情極為冷漠和戲謔,目光中帶著一絲不屑,隨即,他吹了一聲口哨,一個巨大的魔獸就出現在他的面前,這隻魔獸是烈千絕的坐騎,步驚雲認了出來,爆炎風鷹,罕見的雙屬性魔獸。 它的翅膀長達數十米,一身羽毛,如同玄鐵一般堅銳,一對鷹眼,能夠鎖定任何獵物,一張鷹嘴,穿金裂石不在話下,最可怕的是它的爪子,如同刀鋒,可以與神兵相抗衡。 “小蠻,這是你的食物,吃吧。” 烈千絕指著地上林言的屍體說道,臉上充滿了寵溺,顯然對自己的坐騎很是在乎。 爆炎風鷹歡快地叫了幾聲,張開鐵爪,三下五除二,將林言的屍身撕裂,吞入腹中,隨後,又在天空中盤旋了幾圈,隨後,又站在烈千絕的身旁,似乎對食物非常滿意。 “不要急,這些都是你的。” 烈千絕的臉上帶著一股狠辣,同時,把長刀握在了手裡,擺出一個極為瀟灑的姿勢,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 “烈千絕,你不要太過分,把人餵給魔獸,也只有你這種瘋子才做的出來,不過,你要想滅掉我幻隱門,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今天,就算是拼著燃燒壽元,我也要與你一戰。” 步戰天此刻渾然不懼,反而有了幾分視死如歸的模樣,他的雙眸緊緊地盯著烈千絕,同時,一種汪洋恣肆的戰威流露在臉上,接著,他的氣勢節節攀升,困擾著步戰天的瓶頸,終於突破了。 他也沒有想到,在生命的緊要關頭,他居然會突破,突破帶來了巨大的滋養作用,他的傷勢迅速恢復,轉眼之間,完好如初,只是,他的左臂,卻沒辦法再生,影響了他的戰力。 “哼,突破了嗎,即便如此,你也不是我的對手,速戰速決吧。” “就讓你見識一下烈陽嗜血刀的真正力量,烈陽殘血舞” 隨後,烈陽嗜血刀從烈千絕的手中飛出,化為一隻紅色的骷髏頭,當陽光照在上面時,骷髏頭的顏色變得更加鮮豔,同時,除了烈千絕以外,那些長老和弟子,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血氣正在流逝。 而那骷髏頭變得越來越巨大,還帶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甚至還可以聽到猙獰的笑聲。 “你真是喪心病狂,居然用你宗門的人作為血引,來強行引動烈陽嗜血刀裡面的禁忌之力,你應該明白,禁忌之力一旦使用,就會讓使用地方圓十里氣脈斷絕,到時候,這個地方,將會是一片死地。” 儘管對烈千絕的手段已經有所瞭解,但是,他現在才明白,他對烈千絕的瞭解,實在是太少了,平時烈千絕是那種正義感十足的人,而且,對長老和弟子,也是禮遇有加,看起來,現在,不過是欺上瞞下罷了。 雖然以前兩家有些小摩擦,但是,涉及到大局的時候,雙方都很識大體,現在看來,烈千絕是故意裝的,他顯然是蓄謀已久,而接下來他說的話,更是驗證了這一點。 “哈哈哈,那又怎樣,他們受我烈陽宗的庇護,獻出一點氣血又算什麼,更何況,吞併你們幻隱門,是我一直以來的目標,從此,我烈陽宗將在烈陽城一家獨大。” 烈千絕的笑意愈加濃烈,原本就如同枯樹一般的臉上更是多出了幾道皺紋,雖然他現在只是中年,但是,他卻鬚髮皆白,很顯然,是氣血損耗過多導致的,可見禁忌之力的可怕。 “你以為,我幻隱門沒有底牌,如果我們老祖出山,定能殺你個片甲不留。” “呵呵,你還指望那些老不死的,我告訴你,我已經讓林言悄悄在他們閉關之地的周圍佈下了隔絕一切靈力的陣法,他們是不可能察覺到的,不過,這陣旗可是花了我很大的代價,就由你幻隱門來賠償吧。” “什麼,可惡,看起來,你已經全都準備好了,但我步戰天,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就讓你看看,我這些年領悟到的禁術。” “風雷動三千,天下獨一人。” 步戰天此刻的氣勢在以一個極為可怕的速度繼續攀升,但是,他的氣血卻正在極速地下降,原本以他的實力,至少可以再活幾十年,可是現在,施展禁術,將會使得他的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