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祝非揚帶她回家,是因為祝非揚是認真的。所以儘可能的和他的家人打好關係,包括眼前這個水靈靈的丫頭,他收養的妹妹。名義上是兄妹,可為什麼覺得兩人之間氣氛這麼怪?
一頓飯吃得大家每個人都有點消化不良。
飯後詩雨去洗碗,祝非揚帶著嚴沫逛臥室,一邊走一邊面無波瀾的說,“這個房子,我住了很多年了。也許,是時候換一個大一點的房子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嚴沫驚喜的捂嘴,旋即覺得自己表現得有些失態,立刻說了句對不起,緊接著說,“非揚,你是打算”
娶我嗎。
可話到嘴邊,看到祝非揚平靜得不能再平靜的臉色,嚴沫又覺得卡住了,說不出口。他那樣子,不像是要求婚。何況這也太快了,才一個多月。
祝非揚的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手腕自然的搭上嚴沫的腰間,“沫沫,我打算搬到東郊的別墅,你覺得呢?”
意思是讓自己挑選?還是隻是一個詢問意見的問題?
嚴沫思量再三,才按捺住激動的心情,“非揚,你作為我的老闆呢,說實話,我覺得很有必要換一套好點的房子,起碼不能輸給關榮關總家的氣派。作為你的女朋友,其實我自己卻覺得無所謂,正所謂有情飲水飽,而且我也挺喜歡老房子的,你知道,我和我哥”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祝非揚便輕笑了聲,攏了攏她的肩,讓她與自己對視,“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接受我這個家,我的家人,包括我。當然,這個家,需要一個女主人。”
趴在房門口偷聽的謝餘笙聽完就一身鬼火冒,她趕在兩人要接吻前衝了進去,陰著一張小臉,嘴唇緊抿,“我不同意!”
祝非揚的眸子掠過她的頭頂,不著痕跡掠過一絲驚訝,旋即又很快平復下來,故意皺眉問,“誰讓你進來的。”
謝餘笙仰頭,命令的口吻對著嚴沫,“嚴沫姐姐是吧?麻煩你先出去,我有點事情想和‘哥哥’單獨談談。”
嚴沫還挺驚訝,不是說祝總的妹妹才高一麼,而且沒什麼可忌憚的,可這樣子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啊,那口氣,那態度,和祝總真是如出一轍。見祝非揚沒說話,嚴沫識相的走了出去。
“麻煩你把門帶上。”謝餘笙頭也不回的吩咐。
緊接著,祝非揚和謝餘笙兩人對峙。謝餘笙雙手環抱在胸,氣哼哼的坐在祝非揚的床上,“哥哥,這就是你報復我的對策?”
祝非揚卻似笑非笑的抵在雪白的牆壁上,單手放進了褲兜,另一隻手手肘抵著牆壁,好似發現了什麼秘密一樣,眼底說不出的意味深長。
☆、炸毛了
作者有話要說: 悄悄地,悄悄地,就要歡樂起來了除了阿狸和蟲子也沒人理我了。摔!~寫得不好你說啊,你倒是吱一聲啊!( 吱——o(╯□╰)o)。好吧我自娛自樂別理這個神經病。PS:這兩天工作調動,還沒住的地方,存稿到11號就沒了你們不跟我說話小心我斷更啊!!!
其實祝非揚一開始掙扎過。他企圖壓下自己心底的那個想法,從其他方向找到出路。結果他發現他錯了。
有些念頭,一旦動了,就萬劫不復。
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對謝餘笙再也下不去手,為什麼自己會偶爾想起父母,也沒那麼恨了。都怪這個小丫頭,迷亂了他的心神。
不過他心裡還有疑問,但是現在,他已經確定了百分之八十。謝餘笙的表現和表情,都印證了他心裡所想。
“說話啊,祝非揚你怎麼不說話?我是不是又讓你生氣了?很生氣你打我啊,打我啊?!”謝餘笙現在正是炸毛的醋桶,哪管的了天高地厚,她恨不得跟祝非揚打一架。
當真是臭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呵。謝餘笙,你從以前開始,就見不得我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現在我有了正式的女朋友,你說說,你從什麼立場不同意我有女朋友這個事實?”
哈?立場?祝非揚你才是最沒資格說立場的人!
“就憑以後家裡我才是女主人!啊。”說完謝餘笙就知道自己衝動了,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哦?”祝非揚似笑非笑地盯著她,他好像聽見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謝餘笙惱羞成怒,跳下床一腳踩在祝非揚的腳背上,然後風風火火的衝出房間,看那背影,可能這個小醋桶有點側漏。
祝非揚眯了眯眼,他好像發現了什麼。(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