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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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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就渴望離家出走,成年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離開家。我以前常常幻想怎麼殺死他,弒父這種原罪,對我來說不是心理學上的隱喻或宗教上的原罪,而是實實在在的衝動,是的,我恨不得親手宰了他。”

我啞然無語,輕聲說:“對不起,傅一睿,我不知道是這樣的,你要是不想說就別說了……”

“不,”他目光溫柔地看向我,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說,“這些事已經影響到我們了,我不能讓它繼續毀下去。”

我握住他的手。

“在我十八歲的時候,他娶了你看到那個女人,那時候她已經在外頭為老頭生了一個孩子,就是我的弟弟,大概是怕事情敗露影響聲譽,許麟廬娶了她。她來我們家的時候正是青春年少,渾身上下有種飽滿的美。年紀上比我大不了幾歲,又很會奉承我,我承認,在我十八歲的時候,真的有點飄飄然了。”

“你愛上她了?”

“準確的說不是愛,或者形容為一種迷失會更好。想想看,一個比你年長的女性,嫵媚好看,溫柔且願意奉迎你,處處想著如何令你的男性荷爾蒙激發得更旺盛,更重要的,我們有一起被許麟廬壓迫的戰線,能容易形成一種奇怪的相互理解。就這樣我們走得越來越近,終於有一天晚上,她進了我的房間脫□上的衣服。”

我心頭一緊,問:“你們做了?”

“沒有。”傅一睿搖頭,說,“如果真的發生了關係,我會覺得自己從靈魂深處都被玷汙,那個女人是許麟廬的老婆,只要想起這個,都會變成我一生都擺脫不了的噩夢。”

“幸好沒有。”

“是啊,幸好。”

“後來呢?”我靠在他懷裡問,“後來發生了什麼?”

“後來老頭回來了,他發現了這樁未遂的醜事,認為一切責任都在我這邊,於是用了天底下最惡毒的話來詛咒我,把我對他最後一點期望都打破了。他跟我斷絕父子關係,把我趕出家門,我幸虧從過世的母親那繼承了點遺產,於是順理成章地改姓了母親的姓氏,去了美國,以後的事,你大概也都知道了。”

我環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胸膛上輕聲說:“傅一睿,我現在很討厭許麟廬,我等下就去把他呼吸器的管子拔掉。”

“許先生沒帶呼吸器那種東西吧?”傅一睿輕笑出聲,摸著我的頭髮說:“沒什麼了,我不告訴你這些一個是因為它們太過難以啟齒,二個是它們已經過去了,我現在跟你在一起,比什麼都值。”

我笑了,抬頭問他:“哎,你後媽怎麼看著你還一臉垂涎的樣子?”

傅一睿微微挑眉:“她大概,對我的印象還停留在我十八歲那年吧。”

“哭就哭吧,還撲你懷裡,你為什麼不推她?媽的,一想起我就來氣。”我捶他。

“其實準備推來著,可她抱得太緊,”傅一睿皺眉抱怨說,“主要還因為身上的香水味太濃,我被燻得頭昏眼花。”

“是嗎?”

“嗯,我忍了很久,鼻腔中都是那個味道,太可怕了,快讓我換個喜歡的味,”傅一睿拉開我的衣領,把鼻子湊近我的脖頸之間嗅來嗅去。

我受不住癢,哈哈大笑,推他的頭:“你是屬狗的嗎?”

他嗅著嗅著,漸漸開始轉成細心舔吻,一路向上,他的唇柔軟潤溼,所觸之處無不引起面板的戰慄和酥麻,我有些軟了身子,呼吸加速,他嘆息一聲,終於覆蓋在我的唇上。

作者有話要說:寒假快到了,欠我長評的童鞋們,你們準備好了嗎????別看了,說的就是你,抽!!!

第 36 章

我們在他辦公室裡耳鬢廝磨,實際上從我們確定了這個所謂關係以來,這是我們第一次如此長時間的親密,沒完沒了的擁抱和親吻,即便在我對兩性關係懵懂純情的青少年階段,我跟孟冬也不曾試過這麼戀戀不捨的軀體接觸。我覺得我們倆像倒退十幾年,回到大家情感最初萌發的階段,那時候僅僅是這樣抱著就覺得心滿意足,在肌膚接觸上有種本能的,對對方的渴求。

我知道這個男人應該還有我不知道的過去,但一個成年女性跟一個小女孩的區別就在於,對信任的理解並不停留於表面,不去做斤斤計較的探究。因為說到底,哪怕再親密無間,我們也是相互獨立的個體,有權擁有自己的空間,有權保有自己不想訴說,不願被人觸及的部分,而這種隱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