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被陳醉把嘴都親破了,幌子掛了兩個星期……”
“停!”衛涔打斷兩人的低階爭吵,問曲翔:“她吻了沒有?”
曲翔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揉著耳朵:“她……親,親我耳朵來著……”
“嗯?”衛涔記錄:“只是耳朵?”
“脖子也有……然後就突然……咬了我一口,還說要吃了我……”
“她只是嚇唬你啦。”衛涔笑道:“使別人驚恐,她會有控制的快感,這樣可以平衡恐懼。”
歐梵摟住曲翔:“你以後都不用為強吻事件耿耿於懷了……”
“原來……接吻是病症啊……”不必耿耿於懷?恰恰相反,他心裡更加糾結了。
那些甜蜜的親吻,原來只是她的病症。
哪裡酸酸的?
“還有其他暴力行為嗎?”衛涔問。
曲翔無精打采地搖搖頭。
“你們呢?靜石,Uzuki。”衛涔看著那兩個人。
“沒有。”兩人也搖頭。
“很好……”衛涔寫完了,站起來:“暫時就這些,你們要是再想起什麼記得告訴我。”
樂音擔憂地問:“是不是我們的公司影響了她的身體?”
“公司本身沒什麼,是工作太多了!製作人現在還沒到位,你們的企劃,文案等等這些瑣碎的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在做。”衛涔嘆氣:“她這個病,最怕頭腦疲勞,壓力大。”
樂音有些為難:“我已經在找人了,可是短期內要找到有經驗的人不容易啊……鄭卓森又時常來找麻煩。”
衛涔點點頭:“她舅舅很快就過來了,我去跟他談談。”
“什麼?鄭先生過來了?”靜石和Uzuki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拉開門:“我們先走一步!”
歐梵冷笑:“有臉沒腦子……”
曲翔叫住衛涔:“我爸也在負責陳醉的治療嗎?”
“這是Uncle和王老師合作的專案,中西醫結合治療創傷性刺激造成的心理疾病。我們一共有三個病人,陳醉的病情和致病原因是最特殊的。其實……她最早就是我爸爸的病人,我接觸她好多年了,所以王老師請我做他的研究助手。”
“那……我爸那邊的助手是誰?”
“還沒定吧?這幾天應該會有助手考試的通知出來,你有興趣?”
“我……想幫幫她。”曲翔說。
衛涔和樂音都笑了,衛涔戳了他臉一下:“你別那副表情,她對十三歲到十七發生的事情完全不記得了,發病時的情形她醒了也不會記得,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遭到過不幸的事。你也不必為她難過,別忘了,咱們都是醫生,有點職業素質好不好?”
曲翔知道,自己此時應該有身為醫生的職業素質,但是看看衛涔,她臉上的笑容也沒辦法掩蓋那些毫無專業素養的傷感:“她醒過來就沒事了吧?”
“對,你放心吧,把你自己身上的傷處理一下吧。”衛涔說完出去了。
“走吧。”歐梵攬著他,去護士站。
護士們看見曲翔肩膀上的傷口,無不竊笑,弄得曲翔大為光火,冷著臉掃視眾人:“笑什麼?這是病人咬的。”
“是個女病人。”歐梵好死不死地註解。
“讓你們家沈萃看見你就完了。”給他上藥的小護士笑著說。
曲翔皺著眉頭吸涼氣:“輕點……看見了能怎樣啊?”
“對!”歐梵點頭:“這算工傷!”
“滾!”曲翔沒好氣地瞪他。
正說著,突然聽見丁泰然的聲音:“哎喲!真掛彩了?”
曲翔抬頭,正看見丁泰然趴在護士站的視窗,探頭探腦地打量著裡面。
蔡黎崢笑道:“你會瞬間移動啊?這麼快就過來了?”
曲翔眯著眼睛看歐梵。
歐梵在一旁嘿嘿乾笑:“我……你生命中第一次被女生咬花了,這麼重要的時刻,丁丁怎麼能不來見證一下?”
丁泰然伸著脖子往裡看:“怎麼樣?曲翔你沒事吧?”
“死不了!勞您費心。”曲翔咬牙切齒地說。
“你別動……”護士轉身去拿紗布。
“哇……”丁泰然端詳著曲翔的肩膀,捏著鼻子學某個相聲演員:“太刺激了——”
“幸災樂禍!斷子絕孫!”曲翔啐他。
丁泰然唏噓不已:“我聽歐樂B說了,你脫離組織,單抗Boss怪,勇氣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