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不韋一下跪地道:“大王有所不知,太后本就是我的妻妾,後來一次被子楚王子看見,王子垂涎趙姬美色,向我強討,我迫於他王子的身份,才不得不忍痛割愛,把趙姬獻給他,如今子楚王子已死,而太后與我本就相愛,因此我們這才舊情復燃的。”
呂不韋這般解釋,若是殷郊不知道歷史,或許還會相信,不過知道歷史的他又怎會被呂不韋騙,當下轉過頭,看向趙姬道:“母后,呂相所說是否屬實?”
這時趙姬被殷郊捉姦在床,心中早就混亂如麻,見有呂不韋為她解釋。她又哪會反對,當下點頭哭道:“政兒,呂相所說屬實,母后知道錯了,還求你放過母后和呂相吧。”
見到二人合夥來騙自己,殷郊竟然出奇的沒有生氣,反而心中地怒火慢慢消失。看著面前二人,就如看兩個陌生人一般。其實殷郊體內的血脈都是從莊羽處帶來的盤古精血,因而他和趙姬之間的關係不過是他的這具身體乃是趙姬所生,因而殷郊還念著一點舊情,再加上前一世殷郊之母姜皇后慘死,殷郊從小便缺乏母愛,因而即使明知道趙姬算不上自己真正的母親,但是還是把她當作姜皇后般把她接入宮中。以太后之尊奉養。
後來他發現趙姬竟然與呂不韋**,他憤怒,雖然自己這個肉身乃是她所生,但是她既然嫁給了子楚,便應該和呂不韋杜絕一切關係,而如今她與呂不韋舊情復燃,而且還yin亂宮闈,卻是把殷郊心中姜皇后的美好印象破壞無遺。因而才會憤怒。
而如今趙姬先是破壞了殷郊因為姜皇后才對她產生地好感,如今又欺騙殷郊,卻是徹底把他對趙姬那點對母親的眷念破地粉碎,沒了姜皇后的影響,如今在殷郊面前,趙姬便如同一個普通女人。殷郊又怎會為了一個普通女子而生氣。
至於呂不韋,他雖然讓趙姬懷孕,但是殷郊身體乃是出至趙姬體內,血脈乃是盤古精血,卻是與呂不韋沒有什麼關係,又豈會因為呂不韋而亂了心神。
當下殷郊一聲冷笑道:“這麼說你們yin亂宮闈卻是有理了!”
聽見殷郊冷笑,呂不韋和趙姬心中不由一涼,他們這麼說不過是想要勾起殷郊的一點同情心,如今見著殷郊冷笑,再看殷郊面色。不悲不喜。看著二人猶如看兩個陌生人一般,知道自己這些話不但沒能引起殷郊同情。反而讓殷郊更是失望。
不過呂不韋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本來就想要告訴殷郊他們之間真正的關係,以求得更大的權勢和利益,他不信若是殷郊知道了實情後,還會因為這事對他怎麼樣。當下呂不韋抬起頭來,對殷郊道:“大王,有一件事瞞了你十七年,今天卻得告訴你了……………”
呂不韋話還未落,趙姬卻是明白了呂不韋打算,她與殷郊不同,雖說從小殷郊便被昭王帶到宮中撫養,但是在趙姬心中殷郊卻是她唯一的骨血,她卻是知道若是讓別人知道了這個秘密,那殷郊地王位卻是危險了,在這一刻,她的母愛徹底爆發了,她要保護她唯一的兒子,當下趙姬撲上前去,抱住殷郊的腿哭道:“大王,妾身知錯了,妾身願受大王任何處罰,求大王不要再聽呂不韋胡言亂語了。”
殷郊看了一下抱住自己大腿的趙姬,心中不由嘆了口氣,熟知歷史的他又如何不知道呂不韋到底要說什麼,而趙姬卻是把一切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這一切都不過是想要保護自己,她便是縱有千般錯,可是到底她還是自己這具身體的母親。當下彎下腰扶起趙姬道:“你先退一邊去吧,你的事稍後再說,先讓呂相把那件瞞了孤王十七年地事說出來吧。”
趙姬還想在說什麼,不過殷郊一眼瞪過去,趙姬不由把到嘴的話嚥了回去。
呂不韋本來見著趙姬想要阻止自己說出殷郊的身世,心中大是不滿,如今聽到殷郊讓自己說下去,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道:“大王,你有所不知,當初在趙姬被子楚強搶去之前,趙姬已經懷了我的孩子兩個月了,我怕子楚發現趙姬懷孕後會用藥打掉你,於是便用藥物讓你緩出生兩個月,子楚不知,其實你不是子楚的兒子,你其實是我呂不韋的兒子。”
呂不韋說到這兒,趙姬彷彿失去了最後地力氣,雙眼無神,一下癱倒地上,殷郊見狀,扶起趙姬,把她放到椅子上,冷笑道:“呂相,還有嗎?”
看著殷郊那滿不在乎的眼神,呂不韋徹底慌了,他本以為若是殷郊知道了實情後,即使不與自己抱頭痛哭父子相認,也得慌了心神好生對待自己這個父親,可是殷郊卻毫不在乎,難道他便不怕這事被外人知道了,他的秦王之位不保,還是他不明白自己說的什麼,當下眼中淚水流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