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歌?這名字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蕭沐澤口中喃喃自語,就是一時間想不起這個名字是在哪裡聽過……
“白雪歌,白……白雪歌?”阿卓又驚又喜,搖著蕭沐澤的手臂,張著嘴,卻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白……白……”
“別激動,慢慢說……”蕭沐澤安撫著阿卓,讓她慢慢把話說出來。
“白雪歌……藥仙!阿澤哥哥,她就是藥仙!”
阿卓深呼吸了一口氣,終於把話完整地說出來了。
“藥仙?她?”難怪蕭沐澤覺得這個名字耳熟,原來是藥仙,在出發前就聽阿卓提過這個名字。
等會……她就是藥仙,剛剛的分析,豈不是啪啪打臉?
蕭沐澤此刻只想找條地縫鑽進去,還分析得頭頭是道,沒想到本尊就在他自己面前,還把人家分析成了老太婆。
“這麼年輕?她該不會是騙我們的吧?”王武半信半疑地說道。
“這也是有可能的。”蕭沐澤垂死掙扎,不輕易相信自己的分析有誤。
白雪歌聽著他們在後面嘰嘰歪歪地討論,嘴角不自覺上揚,沒想到自己堂堂藥仙,亮出身份都還要被質疑,不過也正常,畢竟白雪歌也不經常出山谷走動。
白雪歌沒有辯解,繼續往前走。
蕭沐澤和王武還有阿卓還在興致勃勃地討論藥仙年齡的事情。
“走吧,再不走人就跟丟了。”
王慶和謝園園從他們身邊經過提醒他們,蕭沐澤這時才發現白雪歌已經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了。
“白姑娘,等等我…”蕭沐澤一邊小跑一邊喊著白雪歌。
“白……白姑娘…”蕭沐澤才跑了幾步,就已經氣喘吁吁了,說話上氣不接下氣的,臉色蒼白。
白雪歌感覺不太對,才停下回頭看了一眼蕭沐澤。
蕭沐澤臉色蒼白,滿頭大汗,這才幾步路,就成這樣子了?白雪歌往回走到蕭沐澤身邊,看著他這樣子,肯定是不正常的。
白雪歌拿起蕭沐澤的手腕給他把脈,白雪歌的眉頭越來越緊蹙。
“你這樣持續多久了?”
聽白雪歌的語氣,蕭沐澤就知道,自己的病確實是很棘手。
“應該是從我出生開始吧,反正我記事起,就是這樣的體質,身邊的大夫換了一個又一個,說辭都是一樣的。”蕭沐澤苦笑一聲,把手從白雪歌手中抽出,無奈地搖了搖頭。
白雪歌看到蕭沐澤失去鬥志的樣子,怕他就這樣放棄求生意志。
“幹嘛這麼垂頭喪氣,我又沒說你沒救了。”白雪歌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首先要穩住蕭沐澤的情緒,這也是醫治過程中重要的因素。
“你是說阿澤哥哥有救了?”阿卓別的話沒聽到,就白雪歌最後這半句重點的話聽到了想。
蕭沐澤重燃起希望,兩眼期待地看著白雪歌,“白姑娘,你說…說的是真的嗎?”
蕭沐澤激動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畢竟從來沒有一個大夫說過能治好他。
“我沒有十足的把握讓你痊癒,但是…保住你的命,讓你多活個十幾二十年,還是有把握的。”白雪歌也不瞞他們,把實情說出來,免得給了他們希望,又讓他們失望。
“我不求別的,只要比現在好,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就行了。”蕭沐澤只想跟正常人一樣,能跑能跳就行了。
“你現在還能走嗎?”
“可以可以…”蕭沐澤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氣血恢復了,從地上起來,拍乾淨自己的衣服。
“那就跟我來吧,前面很快就到了。”白雪歌起身繼續往前走。謝園園攙著蕭沐澤跟在後面。
天色越來越暗,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面上,林間各種蟲子的叫聲迭起。
走了沒多久,一座茅草屋小院就出現在他們眼前不遠處。
“前面就是我住的地方。”白雪歌回頭看了一下蕭沐澤他們的人數,“我的地方比較小,你們人多,就將就著擠一下。”
“沒事,我們就兩間房就夠了,男的一間,女的一間。”阿卓不客氣地站出來安排。
白雪歌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蕭沐澤和謝園園一眼,指著蕭沐澤說:“他,要自己住一間。”
“為什麼?”
“你想他死快點的話,可以讓他跟你們一起住。”白雪歌也不想過多的解釋,始終是冷冷的態度。
“那就聽白姑娘的安排。”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