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任由自己把他的手咬得鮮血淋漓,淚水落在傷口,讓唐修意疼的面色煞白。
封君猝,東宮德行有失,打入冷宮,墨雪院位尊德高,升擢東宮皇貴君,二皇子羽雲闕少年失母,寄養東宮。
從那天起,羽雲闕終於意識到一件事,位分,權力,是必須緊緊握在手裡,不可或缺的生命。
他已經失去了一切,只剩下修意,那個快樂的少年,讓他想變成更好的人。
雲京城,紫禁城,波譎雲詭的美好下,羽雲闕漸漸成長,他唯一的慰藉,就是和唐修意牽著手走過寂寞的宮牆,一起看夕陽染紅這金碧輝煌,一起看飛鳥剪開蒼藍的天空,一起看飛霜殿簷角的白霜。
“若是飛霜殿掛上銅鈴,清角吹寒,白霜鈴音,定會更美。”唐修意指著皇帝最私密的寢宮,輕聲開口。
“我若為皇,會在飛霜殿掛上一千二百九十六個銅鈴,和你一起聆聽。”那是羽雲闕,第一次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誓言,修意握著他的手,飛霜殿的簷角掛著白霜,天空的大雁人字成行,修意的唇,暖得像夕陽。
二皇子,誠郡公,誠郡王,誠親王,羽雲闕一步一步,走得越來越紮實。權力的滋味,比修意的嘴唇更美好,再沒人敢用蔑視的眼光看著他,再沒有人敢嘲笑他的出身,那些曾經鄙薄他如看蟲豸的兄弟,一個個消失在他前行的道路上。他和修意並肩前行,掃清了所有的障礙。
直到,修意成為了他的障礙。
當年寵愛到讓他進入獨厚宮學習,待遇遠超皇帳的九五至尊,如今和聖尊大祭司卻劍拔弩張,大隆版圖上,請願廢立神廟的聲音漸漸出現,這背後太多雙手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