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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多長,逐漸拖到地下,那時就想動手,忍了又忍……”

滿臉落腮鬍子的中年人感到年長者比劃的可笑,好像有點故意開玩笑:“這事,你也瞅得清楚?”

他理直氣壯地歪頭瞪了一眼:“哎!我一直在後面跟著的,看看他們到底想些幹什麼?”

年長者抽了一口煙,手舉菸袋繼續接著講:“後來,見少爺又親眼目睹了仙子小姐與白馬王子拜堂成親,心裡醋意大發實在忍耐不住,這麼一位漂亮的女子眼見要屬於他人,再不動手恐怕就晚了。遂起呆心,特出此下策。”

他二人身旁聚著一大堆人,一個個張著嘴,瞪著眼睛楞楞地聽著,他們二人像說大鼓書似的,繼續對白地講著……

新娘子被爐燒餅搶進了歸德府,誰知,一宗陰險醜惡的陰謀在悄悄的向夫妻二人逼來……

欲知後事

請看下章

………【第二章 夫人勸親】………

溫暖的陽光照著歸德府院,許多纖細的塵埃在光中凌亂飛舞,冬日的午後真靜謐得可愛。爐燒餅把仙子小姐搶到歸德府中,準備馬上成親。

知府管家炸油條怕事情辦砸了,翹起他那個歪嘴巴向爐燒餅擠眉弄眼地獻策道:“少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此事需慢慢地來,從長遠著想。我看還是先禮後兵為妙。如果要是一開始即強迫成親,恐怕會把事情搞砸。萬一小姐寧死不從,一死了事,我們不就白忙乎了嗎?再說強扭的瓜不甜,就不如找個人先說合說合,如小姐答應與少爺您成親,親親熱熱、順順從從地成親該多好啊!”

爐燒餅停止了腳步,把頭一歪想了想有理,即刻吩咐家人:“先把小姐關到後花園內,反正是籠中之鳥,又跑不掉,無非就是本少爺多等一天。”

後花園有兩間放花盆及盛放雜物的房子,裡邊還放了一堆雜草。

府兵們把張仙子小姐從馬身上放下來,送進房內,把頭上的麻袋去掉,繩索解開,一切收拾停當後,即刻把門鎖上,回覆少爺爐燒餅。

爐燒餅聽說把小姐一個人鎖在房內,心裡著急,放在嘴邊上的鮮魚,就是吃不到口中,趕緊來到柴房,趴在窗前看了又看,著急地像餓了幾日的饞貓逮住了腥魚一樣,那兩隻藍色眼睛滴溜溜地轉動著,眼球都給凝住了,急得團團傳,兩隻前爪,抓得窗戶嘩嘩地響,哇!哇的直叫喚……

饞貓怎啃放過鮮魚,趴在窗戶正在抓動,又被炸油條從後面拉住:“少爺;別慌!這一次千萬不能象上兩次那樣,因心急反而把事情辦砸,最後落得個竹藍子打水一場空,一定要穩重些。我認為此事應該向老夫人秉報,求得她老人家的支援。有老夫人出面勸說小姐,我看這件事情一定能成。再說她們都是女的,說話也方便些。勸說好了你二人歡歡喜喜入洞房,我還想討杯喜酒喝呢!”

爐燒餅聞聽炸油條所言,高興的拍了一下炸油條的肩膀:“呵!有你的!說通了本少爺我今天晚上就成親,喜酒讓你喝個夠。”

炸油條得到少爺的表揚心裡樂滋滋的,他要繼續獻殷勤。又用手拉過來爐燒餅,彎下腰來對著爐燒餅的耳朵悄悄地講:“你應該採取這麼?這麼?”

爐燒餅高興地點了點頭,按照炸油條出的主意,慌慌張張一溜小跑,來到上房面見老夫人……

老夫人這時正在上房梳裝打扮,她照了照鏡子,看到了自己的容顏,拍了拍她那瘦長的臉龐,那斜刺著的眉毛,自言自語地道:“老了!真他孃的果然老了,眼角上已經有了皺紋,下眼皮也有下垂的眼袋了。”她用手摳了摳眼皮上的皺紋,直起腰來,“相當年我是多麼年輕、風流,只長的兩眼眯縫,雖然嘴大,也算櫻桃小口,走起路來扭扭捏捏,那是因為腳小,還是有一定姿色的,要不老東西咋能看上我呢?要不別人咋會叫我狐狸精呢!”

其實別人送給夫人狐狸精的外號,是根據她的性格而起的。她姓白,名叫狐媚,長著一把刀子嘴,能夠把死的說成活的,假的也能夠講成真的。常言道:“刀子嘴,豆腐心”,可她卻是生就的刀子嘴,刀子心。當面講的好聽,背地裡捅出刀子。所以說她是一位陰險狡詐詭計多端,彼有心計,實難對付的女人。

爐燒餅見了白狐媚撲騰雙膝下跪,兩手合起作了個揖,假惺惺地,口裡拉著那長長的怪腔:“母親……在上,孩兒我……這相……有禮了。”

白狐媚嚇了一跳,扭過頭來一看,心想;兒子今日咋這個德行,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放下手中的梳子,轉過身來問:“有什麼事情就直講吧?不必扭扭捏捏,洋相百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