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名一個字叫呆,字別依,號老鱉衣。其實是別人送給他的外號。開始他是不同意這麼叫的,後來叫習慣了,聽著順耳了,他也就認帳,而且這個名字還挺響亮。
白員外在此地屬於大戶人家,還養了一幫人馬看家護山,大概有兩千多人,剛才那肥頭大腦的青年是他的兒子。
這個山莊還沒有名子,盧少吉帶領部隊到來後,為了早日實現他的霸業,“紫金”結合,管這個村莊叫做“結合村”,一直被後人延用。
他是盧少吉夫人的弟弟,其性格與夫人截然不同,夫人陰險狡詐,鬼計多端。弟弟白呆,苯頭苯腦,在配上他那身打扮,頭帶無帽簷的圓頂帽氈,身穿長袍員外服,再加上胖胖的身體,圓頭圓腦,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
白別依是山區裡出生,自小到大也沒出過山溝。比較勤儉,勤儉的過分就成了小氣摳門,再加上苯頭苯腦,就顯得做事摳摳搓搓,不過倒是有小心眼。斤斤計較,處處怕吃虧上當。要不,別人咋會給他送個外號,叫他老鱉衣呢?
根據他做那些事情,也確實夠老鱉衣的,這個名子也對得起他。舉一例。您看了以後再作評價!
這件事在當地流傳至今,有一次他與管家去襄陽辦事,兩個人早飯沒吃,轉游到中午還不敢去吃飯。為什麼?怕人家騙他。找他多要錢。寧願餓著肚子。也不能讓人家騙了。
這時,跟在他身後的管家,餓得受不了啦,一直催促他,“快找地方吃飯吧。我都餓得走不動了。”
“別慌!等等看。”等誰呢?要等一個做伴的,說地也巧,前面來了兩位也是農民打扮摸樣。自稱表兄弟。
“聽聽他們講些什麼?”白別依向管家講。
管家聽了一會。對白別依說:“他們也是找地方吃飯。”
白別依向管家講:“我們就跟著他們去吃飯,他們吃什麼。我們也吃什麼,他們幹什麼,我們也跟著幹什麼,他們出多少錢,我們也給多少錢,這樣就不會被騙了。”
話間,兩表兄弟來到一家飯館,找桌子坐了下來。白別依和管家跟在後面,二人在兩表兄弟對面也找桌子坐了下來。
這時,表哥把草帽放在桌上,把衣服放到帽子上,向表弟道:“表弟!我們好長時間沒見面了,今日以茶代酒,好好敘一敘!”
白呆學著對面表哥把草帽放到桌上,把衣服放到帽子上,向管家道:“表弟!我們好長時間沒見面了,今日以茶代酒,好好敘一敘!”
表哥喊叫:“掌櫃的!來一壺茶兩隻杯子。”
白別依也學著對面,喊叫:“掌櫃的!來一壺茶兩隻杯子。”兩表兄弟點什麼菜,白別依也跟著要什麼菜。
最後兩表兄弟看出來了,表哥小聲給表弟講:“今天我們的飯有人請客了。你看,我是如何整治那個圓腦袋的?”於是,表哥把掌櫃地喊來,對著掌櫃的耳朵,悄悄地講:“待下次,我要兩碗熱麵條,你就給我送兩碗冷的麵條來。”掌櫃的點了點頭。
白別依見狀,也學著表哥道:“掌櫃的!”
掌櫃的趕緊跑來問:“客官有何吩咐?”
白別依對著掌櫃地耳朵,趴了半天什麼也沒說。
掌櫃的心想,這位客官非常稀奇,“你趴我耳旁半天也不說話,你到底要什麼?”
白別依道:“他們要的是什麼?”
這時,表哥在一旁聽到,隨即高聲喊叫:“掌櫃的!我要地是剛出鍋地熱麵條。”
“對!他們要的是剛出鍋的熱麵條。”掌櫃的道。
白別依對掌櫃的講:“我也要兩碗剛出鍋的熱麵條。”
“好勒!剛出鍋的熱麵條來了。”
不一會兒,掌櫃地利索地雙方端上面條,不過都是按照各自要求,有所不同而已。
這時表哥挽了挽袖子喊道:“表弟!表哥我今天給你吃個花樣。”隨即抽伸出兩個手指,順著碗邊往下抄去,挑起一柳麵條站起來道:“表弟你看!這叫金勾釣魚”遂放進嘴巴里。
白別依照著表哥地做法,挽了挽袖子向管家喊道:“表弟!表哥我今天給你吃個花樣。”
於是,也伸出兩個手指,順著碗邊往下抄去,剛剛伸入到碗裡,就哧牙咧嘴,燙得兩個手指彤紅,彤紅,也不敢作聲。挑起一柳麵條,口裡哆哆嗦嗦:“表……表弟……你看,這叫……金……鉤……釣魚。”往嘴巴里放時,手指抖動的找不到嘴巴了,已經麻木失去知覺。表哥看到對面胖腦袋,這個德行,“噗哧!”一聲笑嗆了,剛放進嘴巴地面條,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