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說霸王硬上弓,失了清白的是你……”突然意識到我在說什麼,我猛地捂住了嘴巴。渠莒誇張的拍了拍腦袋。
“哦。你說這件事啊……”他起身向前傾著,湊到我的耳邊輕輕吹著氣。“可是,我們很清白啊……”
我開始糾結了。渠莒又是邪邪的挑起了嘴角。“要不,我們今晚……”
“啊――什麼什麼――聽不到――”我大叫著捂著臉拖拉著鞋跑了出去。屋裡渠莒笑得前仰後合。我越來越有一種被他涮了的感覺。
前腳剛邁出了房間,後腳我便撞上了一堵結結實實的肉牆。盧以言端著碗麵色有些難看。一絲微風吹過,從那碗裡散發出來的香氣瞬間溢滿了我的鼻翼。我歡歡喜喜的湊過去聞了聞,然後晶亮著眼睛瞧著盧以言。
“給我的?”
盧以言怪異的瞧了我一眼。“嘁,這是王寡婦送來給我養傷的……”說完很拽的一瘸一拐的轉身回房了。我站在他的身後笑得花枝爛顫。
“什麼嘛,那明明是我粉黛的碗。”一轉頭,屋裡原本笑得正歡的渠莒此時也黑著一張臉盯著我。
我做錯了什麼了麼……
俗話說醫不自醫,我覺得這話說得很是貼切。這次生病,裡裡外外都是其他人在打理,我只是每天等著喝藥等著吃飯,幾日下來,我發現我的衣裳竟都奇蹟般的穿在身上緊了不少。渠莒扯著眼角瞧我在鏡子前面臭美的樣子很是不屑。
我和渠莒計劃著近幾日便要去購置新婚的物件了,正在琢磨著,蘇姐姐敲開了房門。
“宓兒……”
我看了看她的神色,曉得她所為何事,伸手拉著她坐了下來。渠莒朝她微微一笑出了房門。
“蘇姐姐,此事我倒不是不可以幫你。只是,你確定你要這樣做麼,執念,有時很可怕的。”
蘇姐姐咬著嘴唇不肯說話,我從沒見過她如此舉棋不定的模樣。雲堂青的遺願,她的仇恨無時不刻不在糾纏著她,我雖然不很明白她的痛苦,可是我瞧著心疼。
“渠莒,你說,我要幫蘇姐姐麼?”黃昏,我和渠莒坐在後山上看日落,我靠在他的懷裡輕輕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