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瑞德看起來更為緊繃。
他反手抓緊了瑞文,像是一個餓了幾天的人抓住了一塊麵包一樣。
兩個人誰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尤其是剛剛警局局長跟瑞文那麼貼近說話的時候,瑞德有一種撲過去把局長撕碎的衝動——好在那只是衝動,要知道他可是不會真的過去跟人打起來的,那可不符合他的風格。
幾個被抓起來的綁匪由特警隊的隊員押送,瑞德跟瑞德就坐在綁匪的面前,在後面的車廂裡,旁邊還有兩個特警跟著。
雖然不是很壓抑的氣氛,甚至還有人試圖講笑話,但是瑞德此刻已經被自己剛剛的不符合他風格的想法鬧得有些情緒低落了。
坐在車裡,除了兩個特警拿著槍講笑話之外,車廂裡就沒有別人說話了。
帶著手銬的哈瓦、比利還有裡巴斯他們三個低著頭,一臉的沮喪。
笑話還在繼續。
這些笑話在瑞德耳朵裡聽來很有種冰冷的風格,比如回家遇到老婆在家裡偷情結果發現對方是自己偷情物件的老公,這種巧合的確會發生,但是如果是瑞德的話,他肯定會分析這個故事發生在哪裡,這個地方的夫妻情侶一共是多少對,刨去同性情侶,再找出符合年齡段的,有情人的,最後總結出來機率有多大——哦,好吧,他的腦子裡已經開始在計算這個機率了。
人說如果要讓自己不被一件事佔據心神,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另一件事佔據自己的大腦。
瑞德就是這麼幹的。
他抬著頭,迷迷糊糊地想著他曾經看到過的記錄。
瑞文嘆了口氣,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手。
在人前,雖然兩個人不能做多麼親密的動作,但是瑞文覺得抓著手還是可以的,尤其是昨天晚上瑞德還陪他叫了半天。
“休息一會兒?”他提議。
“幾點了?”
“八點半。”瑞文看了看錶,“今天我姐姐會回來,如果見到她,你最好別跟她說話,她問題太多。”說著,他把瑞德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說真的,瑞文雖然比瑞德矮了那麼一點兒,年紀也更小,但是他給人的感覺要更為成熟一些,也許是因為上輩子的瑞文死的時候是二十六歲,再加上這些年來在這邊的生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