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羅莎吶吶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白天不宜做的,只是,本能感覺有點怪怪的。。。。。。”
夢先生手捂額頭,還好,沒燒,只是有些低度眩暈,暗歎:以後,這位美女老總的丈夫肩膀擔子可不輕啊,既要當丈夫,還要做她的生理教師,不容易啊。
夢先生搖搖頭,走了開去。
身後卻傳來崔羅莎柔聲道:“不管怎麼樣,你都對我做了那些事兒,無論你承認或否認,我崔羅莎就是你的女人啦,你愛我就要像你愛你所有的女人一樣愛我。。。。。。”
夢先生一個趔趄,幾乎摔倒。
身後傳來了崔羅莎“咯咯”的笑聲,歡愉,快活,得意,宣洩無遺。
一八二章 你是我的男人
隨便吃了點乾糧,兩人便翻身上馬,開始踏上新一日的征途。
早晨的小插曲,在消弭兩人之間的隔膜起到極大的作用,至少,崔羅莎不再好像車廂裡面那種沉默寡言好像全世界都欠她錢那般冷冰冰,即便是近在咫尺,也讓人相隔萬水千山,遙不可及。
沿途策馬奔跑著,崔羅莎抬起玉手,指指點點,給夢先生詮釋那頭是什麼地方,哪邊是侗族群居之地,哪邊不可輕易去。。。。。。
崔羅莎的清脆聲音,宛若黃鶯出谷,煞是動聽。
時而歡笑聲,恰如珍珠落盤,給漫山遍野點綴上了一串串美麗的風景。
夢先生一直都是含笑聆聽,他的心窩莫名生起一絲酸澀,那時候,在鳳城之中,他原以為,冷冰冰的,拒人千里,是她一向的本性為之,又或是一種把自己保護起來的方式。
其實,她的本性並不是如此,她也是愛歡笑,她也愛八卦,甚至,她很單純,單純的如張白紙。
要不然,她不會連男女之間做的事兒是何等之事她都不知道。
也許,她畢竟還年輕罷。額,年輕?昨夜她的臉,在他的眼裡仿若驚鴻一瞥,可是,以夢先生他的銳利眼睛,足以看出了,她至少三十出頭啦,如她這般年紀,還雲英待嫁,不僅在外面少見,便是苗家之中,也極之罕見,簡直,就是大齡剩女一枚。
當然,有道是,男人命好妻妾成群,女人命好獨善其身。
同樣優越的家庭,男孩在父母期盼弄膝天倫之樂的安排之下,早年喜當爹;而女孩卻不願意過早的擔任家庭主婦的黃臉婆角色從而一而再的拖延她的婚姻。
崔羅莎的家庭條件怎樣,夢先生雖然不知,但是,光憑她本身的條件,人家五毒教教主的顯赫地位明擺著在那裡的,還有誰敢挑剔?
也許,不是不敢挑剔,而是不敢娶這麼一個強勢的女人。
甚至,跟一個如此優秀的女子做朋友,都會產生極大的壓力。
所以,崔羅莎是孤獨的,也是寂寞的。
忽然,前面傳來一陣馬蹄疾奔聲音。
兩人皆是把頭一轉,向前面那個山坡的拐角處望了過去。
八人,八騎,自然,都是苗家打扮。
崔羅莎似乎微微一愕,然後收住了韁繩,停住了。
夢先生在她身旁也收住韁繩,低聲道:“他們都是五毒教的人?”
崔羅莎輕輕點頭,沒有說話。
轉眼之間,八匹駿馬載著兩個老者和六個中年漢子到了面前,吁吁一陣呼喝,硬生生皆把怒奔的馬蹄拉住了。
當頭一個灰衣老者喉嚨似乎塞了什麼傢伙,沙啞道:“教主,教中出事了。”
崔羅莎冷冰冰道:“何長老,卻是何事?”
何長老道:“龔副教主帶人反了。”
“龔遞升,他敢!”崔羅莎冷然大怒,“他憑什麼反我?”
何長老眼光一轉,看著夢先生,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巴。何長老旁邊那個藍衣老者指了指夢先生,道:“教主,此人是。。。。。。”
崔羅莎淡淡道:“他是我的一箇中原朋友。怎麼了,魯長老?”
魯長老幹咳一聲,道:“教主,此際關鍵本教興衰存亡,恐怕,有個外人參合,讓人把柄。”
崔羅莎冷哼一聲,道:“我做事,要你們教導是麼?”
魯長老立刻閉上嘴巴,但看著夢先生的眼神,不是那麼的友善了。
夢先生直接無視,轉過臉去觀賞遠處的風景。
需要交代的是,那麼一陣賓士,他們已經走出了茂密的樹林,在山腰之中,放眼望去,可以把廣闊的山林世界一覽無餘。而那層層疊疊的翠綠,那遠處的淡淡的幾許炊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