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樣。”
沈琪林猛的一挑眼皮,毒、恨、狠的眼神就如同一記鞭子,抽到了石氏不算年輕,卻依然還依然清秀的臉上,道:“沈大家的,不是我這做族伯的說你,女人家就該在家做飯洗衣,生火燒水……外面的事自然有男人呢,能不成我事事都同你商量?”
石氏不管不顧的道:“自然輪不到族伯同我商量,不就是量地麼?我倒要問問,憑什麼量我家的地?這地去年才量過,一點問題都沒有,今年這又是做什麼?族伯再清閒,也不該整天聽信小人讒言讒語,生生的沒事挑事吧?”
石氏這話字字誅心,縱然有理,可因為太過露骨憤怨,形同於一個耳光打在沈琪林的臉上,原本他就沒有要幫沈四海的意思,這回是徹底把他得罪了。
他的臉拉的老長,一雙老脈的臉上就現出了刻骨的惡毒之色,眼裡一點笑意都沒有,唇角卻向上挑了挑,道:“有事沒事,我說了算。行了,你要是忙就去忙,別在這填亂,四富,量到哪了?你手腳利索點,大冷的天別讓我老人家在這幹受罪。”
038、婦人
038、婦人
石氏氣的臉漲的通紅,一顆心跳的撲通撲通的。要是依著她的性子,最好是捋胳膊挽袖子,真刀真槍的打上一場才好。
她最恨的就是明著一套,暗裡一套,說著一套,做著一套。這位族長玩的都是心眼子。知道沈四海是個拙嘴笨葫蘆,才故意的要和他說。
說什麼說?還不是仗勢欺人?他有權有勢,說量地就量地,何曾有商量的餘地?明裡暗裡都是在挖陷阱坑他們這一家子啊。
可恨的是就沒有一個人替他們家說話的。
石氏也豁出去了,往沈四富跟前一站,一腳踩住了米繩,道:“不許量,不說好了為什麼量地,我就不讓量。”
沈四富皮笑肉不笑的道:“大嫂,這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