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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嘴:“誰讓九弟妹出身好,不僅有個正一品大員的阿瑪,還有滿門能耐的族人,這就不是咱們比得上的。”

怪不得她跳出來,因著董鄂七十家的破事,董鄂全族都免不了被拿來同富察家作比,人人都說九阿哥命好,他如今這個福晉孃家能耐比董鄂家大多了。

這種話,三福晉聽了能高興才怪。

她也恨族妹,蠢得跟豬似的,更煩富察氏,搞出這麼大排場真嫌日子過得太安寧了。

宜妃不冷不熱瞥了三福晉一眼,轉身對瓜爾佳氏說:“太子妃的嫁妝是萬歲爺反覆掌眼內務府督辦的,老九媳婦哪能比?八福晉慎言。”

郭絡羅氏也知道自個兒說錯話了,趕緊賠了笑,可這事沒那麼容易揭過。今天是老九大婚的日子太子妃不是不長眼的人,她沒在這兒攪局,想著往後再拿郭絡羅氏的錯處討回來,胤禩想靠女人起勢,他做夢。

至於富察氏,除非馬斯喀、馬齊、馬武、李榮保四兄弟相繼敗落,否則瓜爾佳氏絕不會明裡動她。

面子是重要,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勢力更重要,總不能因幾句話折了。富察家能給九福晉這麼大體面,這是明裡撐腰,但凡誰咬上老九福晉,這把火鐵定燒到前朝去,別想討好。

太子妃除了至今沒生下嫡子,其餘鮮有錯處,算是難得的明白人,也是因此,這場鬧劇可算是落幕了。

胤禟宮裡熱鬧到半夜,他本人陪了一個時辰的酒,然後搖搖晃晃的就要往後院去。眾阿哥起鬨說要去鬧洞房,他還知道招呼底下的把人攔住,都是奴才又怎麼攔得住人?最後一大票人還是跟著去了新房外頭。

聽到這動靜,寶珠心裡就有數了,她倒是沒啥想法,鬧洞房就鬧唄,左右也不是見不得人。

天冬半夏並一眾丫鬟有些急,生怕別家不痛快說的話難聽觸人黴頭,又怕場面尷尬……可再著急又能怎麼樣呢?九阿哥推開門往裡走,他身後跟了一大票,直郡王太子等人在其列,還有些小蘿蔔頭,全是黃帶子,房裡伺候的只得眼觀鼻鼻觀心。

全福太太拿了秤桿給九阿哥,胤禟坐在寶珠旁邊,提著秤桿挑起蓋頭,直接拋上房梁。

這紅蓋頭一揭開,新福晉那張臉就敞出來了,猛一下就給新房添了光亮,鎮住湊熱鬧的所有人。

那是一張很難用言辭來形容的臉,美,真美,可謂人間絕色。

寶珠兩頰暈紅,掀起蓋頭的同時就偷偷瞧了胤禟一眼,那眼神水潤水潤的勾人極了,胤禟喝了不少,他人逢喜事精神爽喝那麼多也沒醉,就是有些暈乎,看到寶珠那張臉就更暈了,整個人像是泡在酒缸裡,飄飄然熏熏然,好似夢一般。

他就這麼盯著寶珠,連今夕何夕也忘了,邊上湊熱鬧的先回過神來,嫉妒的眼神就像刀子插在胤禟身上。

老九這命咋就那麼好?

同富察家結親,財色兩得。

瞧瞧九福晉,增一絲肥,減一絲瘦,通身氣派好似天宮仙娥,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用在她身上再合適不過。

真後悔走這一趟,今日得見九福晉,後院遍地黃臉婆,日子沒發過了。太子胤礽恨不得把剛到手的美人丟河裡餵魚,畫皮難畫骨,那張臉湊合著還能看,氣度差太多了。

誰人穿上鳳冠霞帔原都能增色,寶珠更是美絕人寰,半點不給活路。

胤禟老半天沒回過神來,撿回神智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讓兄弟們滾蛋,鬧也鬧了,看也看了,還杵這兒幹啥?當門神呢?

眾阿哥不敢多看,生怕生了旁的心思,轉身魚貫而出。

等沒別人了,全福太太才趕著把過場走完,等九爺九福晉飲下交杯酒,又讓人伺候這洗漱了一番,丫鬟們這才低頭退下,房中只剩他二人。黃花大閨女頭一回出嫁,哪怕再怎麼放得開總還是害羞,寶珠就等胤禟開口,結果邊上半天沒動靜,她轉過頭去看,就和胤禟唇對唇眼對眼,空氣猛的就燥熱起來。

胤禟喉結滾了滾,嘗試著找話題問:“你叫什麼名?”

賜婚的聖旨只說富察氏女,叫啥還真不清楚,寶珠就笑盈盈回說:“閨名寶珠,富察寶珠。”

看她雙唇輕觸,胤禟更是心癢難耐,他原想著不能急色,該多聊幾句,聽說今日是福晉的生辰,還悄悄備了禮,這會兒全忘了,眼裡就只有豔若桃李的一張臉。

“有話趕明再說,咱們安置吧。”見她紅著臉沒動靜,胤禟伸手往她下頷處撓了撓,輕笑道,“寶珠還不替爺解衣?”

夫君這麼灑脫,寶珠心一橫,就伸手去解他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