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知道情況,以為是強援的蜀山和禪宗,就連南海派的丁敏和九華山的苗因臉上也已經帶了一絲不自然。
言師正在殿內的行為明顯就不是那種善良的人,自然不會無端端的出手救這些和他有過大怨的人,那言師此時的行為就很值得讓人深究了。
但是所有人都是默默的看著言師,並沒有一個人不識趣的去質問。
就在幾個門派的大佬們都在緊皺眉頭的時候,卻是沒有見到苗苗一張臉此時已經如同開了花一般,看著站在不遠騰空而立的黑影,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兒彷彿要從自己的心窩裡跳出來一般,就像是一個小鹿在自己的心頭不停的撞擊著。
他是來救我的嗎?他果然是來救我的媽?
這時言師的目光鎖定了這個必須要救的人——苗苗,看著苗苗眼中不時流露出來的奇怪的表情,言師雖然不解,但是確實沒有深究。
看著言師目光看向了自己,苗苗心中一喜,那種‘他是來救我的’感覺愈加的強烈,身體因為激動已經產生了小小的震動。
“苗苗?你怎麼了,不要怕,媽媽一定能你回九華山。”苗因臉色還是有些泛白,但是看著自己的女兒還是面露笑容,但是說帶苗苗回九華山就說的有些牽強,說的時候,臉上卻是帶著一絲苦笑。
苗苗微微點頭,耳中根本不知道苗因在說什麼,此刻一雙眼睛已經死死的盯住遠方的那個身影,似乎要將這個影子印在心頭一般。
啊!
小小微微一驚,失聲叫了出來。
只見執法者一方一聲齊喝,那聲勢彷彿真個天地都在震動一般,漫天的人影,朝著修真一方衝了過來,那氣勢,繞是天地萬物擋在身前,也絲毫不懼一般。
所有的修真者臉上都微微泛白的起來,每個人都被那突然氣勢升至極點的執法者們震撼住了,一個個手心已經微微生出了汗水。
突然,執法者們施加給修真者的壓力突然一緩,眾修真者看去,只見一個本來擋在修真者身前的那個身影,已經化作一道黑芒,狠狠的插入了那黑壓壓的人群,同時,也有幾個羽翼是白色,或者是銀色的執法者從天空中掉落。
言師揮舞著手中的劍,一絲絲神力在骨骼中不停的流轉著,此刻他已經深深的進入了執法者的內部,周圍盡是背生羽翼的執法者,只見一個個執法者或是手中持光劍,或是鐵劍,一個個的朝著言師的衝了過來。
但是言師的進入卻是彷彿狼入羊群一般,一個個的執法者沒有一絲的懸念的從天上掉落。
雖然死得多,但是卻是沒有任何一個執法者臉上出現過恐懼,似乎言師的行為反而激發了他們體內的兇性一般,言師覺得自己的壓力又大了一些。
心中一動,言師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剛從陰山出來時的那場戰鬥,幾乎萬多頭妖獸的攻擊,自己當時已經不比一般的合體初期的差了,甚至還要強一些,但是還是累得虛脫了。
此刻的情況和那時是那麼的相似,但是這些執法者明顯比那些妖獸還要恐怖,似乎一個個都不為恐懼,不要命一般的衝過來,每一劍的刺出,都幾乎是同歸於盡的招數,繞是言師,也不禁有些頭皮發涼。
而且一個個的執法者修為差的,也在元嬰期以上,大概更差的那些已經死在那些修真者的手中,剩下的執法者的實力普遍都要高一些,甚至言師覺得,自己身邊這些執法者,普遍的修為都在洞虛後期以上,有些甚至達到了分神期。
壓力何止比在陰山那次高了百倍。
但是言師的實力也高了百倍不止,雖然在執法者中殺的仍然遊刃有餘,但是言師卻一絲都不敢放鬆。
執法者竟然敢殺上崑崙,那這些人裡面,肯定有不弱於玄天的存在,這種人如果混在人群裡給言師一下,那言師繞是修為過人,怕是也要重傷。
噗——!
‘仇’從一個執法者的頸間劃過,輕易的劃破了那名執法者的喉嚨,都是那五頭的屍體仍是朝著言師衝過來,似乎仍有意識一般。
心中生出怒意,一劍將真個身體震碎,隨著一聲悶響,漫天已經佈滿了血霧,一塊塊骨碎和肉糜迸的到處都是。
就在這時,言師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絲警兆,眼中閃過一道精芒。
吭——!
一聲巨響,言師扯劍回防,黑色的劍身擋住了拿到突然射來的白光。
心中暗驚,這攻擊力至少不在任何大乘期初期的修真者普通一擊之下,執法者中果然有高手。
這時只見那對方的人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