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房間。
“汪凡今天好像很拘謹。”潘寶山道,“而且看上去還有心事,是不是今天不該打電話給他,亂了他重要的計劃。”
“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好像聽到旁邊有女人和風細雨的說話聲音。”沈欣麗道,“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老婆。”
“這麼說應該不是了。”潘寶山道,“大上午的,又不是週末在家,我估計應該是情。”
“那也沒什麼,情人難道還能比事業前途重要?”沈欣麗道,“不過看上去汪凡真是有心事,按理說今天這場合他得好好跟你交流交流,可他卻悶得很。”
“誰都有不順暢的時候。”潘寶山道,“今天他是不碰巧。”
“也許是他覺得今天不是他請客,又不好意思借花獻佛。”沈欣麗脫了外套,走進衛生間準備沖洗。
“照你這麼說,那汪凡不是還要安排一場?”潘寶山隨即也扔掉衣服,跟著走了進去。
“估計會的。”沈欣麗站在闊大的洗面臺前,逐個摘掉小件。
潘寶山不再說話,把沈欣麗向後拉了拉,讓她探腰撐扶在臺子上。
事情做到一半,沈欣麗的電話響了。
“不管它!不管它!”沈欣麗搖頭呢喃著。
潘寶山抬手關上衛生間的門。
做完,洗完,兩人懶散散地回到床上。
沈欣麗看了看未接電話,笑道:“剛才是汪凡打的,別不是他晚上要安排吃飯吧。”
說完回過去,兩句話沒聽結束,沈欣麗對這潘寶山做了個鬼臉,果真是汪凡晚上要請潘寶山吃飯。
“汪凡,我說你也真是,中午你怎麼不好好表現,又要晚上請客。”沈欣麗把電話調成擴音器模式,讓潘寶山聽聽汪凡怎麼說。
“中午真的是不巧,本來說好要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但潘市長邀請又不得不過去,所以讓對方很生氣。這不,才剛安慰好。”
“就看出來你有心事。”沈欣麗道,“噯汪凡,到底什麼事那麼重要,難道比你事業有成還重要?”
“嗌,要說這事話就長了,一言難盡。”
“什麼一言難盡,一言難盡的多數跟女人有關,呵,沒想到你還那麼不老實,挺能搞啊。”
“我哪裡是不老實,她可以說是前戀人吧。”
“很多情啊。”沈欣麗調侃道,“戀過就過了唄,就別再瞎折騰了,否則到時家庭可就不和睦嘍。”
“不是我多情,而是我們確實有感情,她可是我在富祥縣結識的女孩,本來我們談得挺好,誰知後來她突然就沒了蹤影。”
此時,一旁悠閒抽菸的潘寶山猛然跳了起來,抓起枕頭把沈欣麗的手機蓋住,爾後在她耳邊微聲道,“問那女孩叫什麼!”
沈欣麗很納悶潘寶山為何如此反應,卻也照做不誤。
一問,那女孩叫丁薇。
潘寶山一聽,立刻仰在床上,興奮的兩腳亂蹬。
沈欣麗見潘寶山這個樣子,怕他出聲,忙下床走到衛生間去,打完電話後才過來,坐到潘寶山身邊問道:“怎麼了寶山?”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潘寶山哈哈地笑起來。
“你想找那個叫丁薇的女人?”沈欣麗依舊納悶。
潘寶山拍拍沈欣麗,把找丁薇的來龍去脈說了。
“我說呢!”沈欣麗聽後也很是慨嘆,“看來都是命中註定的。”
“天命不可違,晚上汪凡的飯一定要吃!”潘寶山道,“到時你藉故引起丁薇的事,我趁機說鄧如美要找她,把號碼要下來。”
一切商定,晚上,沈欣麗和潘寶山先後又來到松陽大酒店,汪凡早已等候。
兩杯酒過後,沈欣麗開始切入丁薇的事。汪凡一聽很緊張,回答起來結結巴巴。
這讓潘寶山很意外,沈欣麗也覺得不正常,一般來說,熟人之間說那些個事,還不至於談之色變。
場面頓時變得很尷尬。
沈欣麗看看潘寶山,笑了笑,對汪凡道:“老鄉你是怎麼了,不就是個女人嘛,瞧你嚇成那樣。”
汪凡很難為情地望著潘寶山,“潘市長,真不好意思。”
“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潘寶山呵呵一笑,“哪個男人沒有點秘密?我懂,我懂的。”
“其實我這個也不叫秘密。”汪凡道,“我和丁薇的事根本就沒必要瞞你,不過情況小有點特別,丁薇不讓我說,跟任何人都不說。”
“那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