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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摸著腦袋,用一種極度疑惑的目光,將周圍的朋友們掃視了一圈。

珩兒笑著挽起他的手臂,“大家難得相聚在北京,又是在迎奧運的場合裡相會,不就是大家的幸運?我們又何必去在意是偶遇或是約定呢?嘯鋒,我們就跟大家一起去放和平鴿吧。也許下次、下下次的奧運會,圍棋也能和武術一樣,成為奧運會上的表演專案,甚至成為比賽專案,那不是我們共同的期盼嗎?”

如風一樣,珩兒和許嘯鋒肩並著肩,手牽著手,帶著充滿力量和幸運的福娃“歡歡”,和他們的夥伴一同奔向了體育場中心。

蒼翠的大地,一群潔白的和平鴿展翅飛起,有如聖潔的天使,飛過山、海、江、河,飛向世界各地,送去最真摯的祝福和最熱切的企盼。

“我知道,地球是圓的,世界是轉動的,和平鴿飛越的經緯線上,一定會播下愛的種子!”許嘯鋒興奮地張開雙臂,彷彿要將天邊的太陽也擁入懷中。

珩兒盈盈一笑,對著他點了點頭:“是啊,我也一樣堅信著,等到種子萌芽、長大的那一天,它們定會變作生命的風帆,就算偶爾分離,也能在下個緯度——再相遇。”

(全書完)

《北京棋緣》後記

下暴雨的前一天,是一個非常炎熱的下午,室內的氣溫也差不多有35度以上,但我卻意外地將《北京棋緣》全稿完成了。

《北京棋緣》又名《下個緯度》,是我的處女作《漢城棋緣》的姐妹篇,但兩本書卻並不是在同一種狀態下創作的。記得以前寫《漢》的時候,純屬好玩,儘管是言情小說,但目的卻是用一本書的形式來表達筆者對圍棋的喜愛。創作《漢》的時候很輕鬆,想寫的時候就寫,兩個月寫完了15萬字左右一本書,去年底也出版了實體。但《北》的誕生直到完結,儘管和《漢》用的時間幾乎一致,卻是困難得多,字數也比《漢》多了10萬。我甚至根本沒想到,在《漢》完結之後,我還會去寫一本體育言情小說,而且依舊是和圍棋有一定關聯的。我也沒想到,當我再次揮筆寫這種“紋枰之愛”時,我會投入到幾乎瘋狂的程度。從早到晚,我無法閒暇下來,洗漱、吃飯、睡覺,腦袋裡無不充滿了《北京棋緣》,經常出現的一個鏡頭,就是許嘯鋒和珩兒站在海邊,珩兒唱著她父親寫的那首歌《吹過海峽的風》。

當時有了寫《北》的念頭,大概一方面是應《漢》讀者的要求,另一方面是也是我自己想圓那樣一個夢。記得《漢》完稿到出版的過程裡,不少讀者覺得結局似意猶未盡,因為倩兒和銀翔最後到底有沒有在一起,不同讀者的猜測也不同。另外,有的讀者是因為圍棋而喜歡上了我的小說,有的是因為我的小說對圍棋有了興趣,還有的讀者是覺得我如果是寫的中國背景就更好……當然,筆者並不是一個“忘本”的人,《漢》發生的背景是韓國,那本書本來是寫給自己看的,因為那位韓國棋手我非常喜歡。《北》或許才更大程度上才是為讀者寫的,也代表了我真摯的心聲,以及我作為一箇中國人必須為祖國盡一分綿薄之力的想法。因此,我決定把這本書的地點定在我國的首都北京,開始蒐集儘可能多的關於北京風土人情的資料,以及中國著名的棋手們的資料和棋譜。

書中第一個想到的人物,應該說是一個現有的,那就是女主角珩兒。她是在《漢》中就以配角的形式出現過的人物,也是倩兒的妹妹,在《漢》中,作為要倩兒放棄愛情迴歸天國的一個規勸者。倩兒曾經對珩兒說過“當你也找到自己心愛的人”這樣的話,自然而然就是《北》誕生的一個鋪墊。但珩兒應該是一種什麼樣的性格,我在創作之初卻覺得很傷腦筋,我思考了好久,甚至為她細心地建造了一個檔案,修改了幾次,才最終定型。《漢》裡的倩兒熱情奔放、活潑可愛,還帶著點任性,這正好配銀翔外冷內熱的氣質。珩兒則不同,她是一個從出生就被上帝遺棄的天使,不但沒有像倩兒一樣受到萬千寵愛,反而在人間過著比一般人還清貧的生活。其實我非常喜歡《北》中的一個人,就是珩兒的父親葉緯龍,儘管只用了第30章的一個番外形式來寫了一點關於他的事,但相信讀到這本書的讀者朋友,都會對這位父親非常感興趣。因為沒有這樣神秘的父親,也就不會有這樣神秘的女兒,可以說是葉緯龍生活中的一種缺憾,才造就了珩兒平凡中的亮點。珩兒從小和父親過著可以稱為“與世隔絕”的生活,她表面上是膽小而害羞的,骨子裡卻非常堅強,天使與人類的綜合體就是她——葉珩兒。寫珩兒的戲份,有時帶著傷感,有時帶著期望,有時又帶著矛盾,因為她是一個性格極其複雜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