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滿臉虛偽的小妞是何方妖怪呢?
甄真看著沐盼蘭,最後笑了,“是麼,那我們就試試看,七王爺他出來迎不迎,不迎我們就打道回府!”
“你,不可理喻……”沐盼蘭說著,跺了一下腳,緊緊的咬住嘴唇,手緊緊的掐住手中的手帕。
“我就不可理喻了,咋地,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還有啊,路人甲,你小心把嘴唇咬破了,破相,你手中的手絹都被你掐變形了,那就可惜了,錦裳軒的雪紡啊,都被你硬生生的糟蹋了!”
“你……”沐盼蘭被甄真幾句話堵得啞口無言。
如果是在家裡,她一定要撕爛了面前這個囂張女子的嘴。
可是此刻在外面,她是弱不禁風,知書達理的大家小姐,絕對不能讓人把她囂張跋扈,狠毒的一面瞧了去。
管家一聽,嘴角抽了抽。
這紅衣女子絕對不是一個善茬!立即扭頭吩咐身邊的下人,要他去跟君辰宇稟報一下這事。
立即上前陪笑道,“姑娘,王爺他真的有事,奴才在這跟你賠不是!”
甄真一聽,笑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
管家錯愕了一下,“是沐姑娘嗎?奴才有眼無珠,還望姑娘切莫怪罪!”
“哦……”甄真拖長了尾音,在管家要鬆一口氣的時候,小聲的說道,“奴才就是奴才,哪能期盼他長點眼力見呢,連正主是誰都分不清楚!”
說完,看了管家那瞬間漲紅的臉,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走向馬車,“姐姐,就說宴無好宴,你看看,七王爺請我們來,一點誠意都沒有,派個下人吧,還不知道誰是主角!”
沐飛煙坐在馬車裡,嘆了口氣。
她不想那麼早出去和那些貴婦周旋,才呆在馬車裡想些事情,偏偏這甄真想要為她出一口氣,半點面子都不給這管家。
看了一眼淺笑和初一,“下馬車吧!”
“是!”初一和淺笑齊聲應了一聲,相繼下了馬車。
沐飛煙鑽出馬車的時候,天邊的晚霞正濃,留下陣陣霞光,照射在沐飛煙身上,憑添一抹豔麗。
管家原本漲紅的臉,在看見一襲紫衣,風華無限的沐飛煙時,變了幾遍,立即上前道,“沐姑娘,奴才有禮了!”
沐飛煙下了馬車,笑著說道,“管家不必多禮,我這妹妹頑劣,倒是給管家添麻煩了,飛煙在這跟管家說聲抱歉!”
“姐姐,人家哪有!”甄真不悅的嘟起嘴,挽住沐飛煙的手臂,頭擱在她肩膀上,撒嬌道。
“你啊,下次不許再這麼調皮了!”沐飛煙說著,可那眼眸裡,毫不掩飾的疼寵,也間接的告訴管家,她是不會罰甄真向一個奴才賠罪的。
尤其這個奴才還是敵人的奴才。
“姐姐,人家沒有調皮,人家只是實話實說嘛!”
“還胡鬧,快跟管家道歉,不然姐姐下次再也不帶你出來了!”沐飛煙說著,臉色微微的沉了下來。
“不必,比不,沐姑娘,令妹天真爛漫,性子也是活波開朗,剛剛是跟奴才開玩笑呢!”管家立即上前說道。
“管家不計較就好!”沐飛煙說完,看了看七王府,自然也看見了站在一邊,臉色蒼白,像是見到鬼一般的沐盼蘭。
揚起笑,朝她點點頭。
沐盼蘭卻嚇得往後退了幾步,要不是她身後的丫鬟欣兒和月兒攙扶住她,八成會摔個四腳朝天。
沐飛煙錯愕了一下,不解的看向甄真,‘難道我長得很嚇人嗎?’
甄真搖了搖頭。
既然她長得不嚇人,那這個臉色蒼白的小姐八成有問題了。
此刻沐飛煙還不知道,沐盼蘭就是她前身的死敵。
不死不休的那種。
畢竟她腦海裡,那個丫頭只有七八歲,樣子也還沒有長開,和此刻模樣完全長開的沐盼蘭有天壤之別。
“哈哈,飛煙就是飛煙,還要本王親自來迎!”
話音剛落,君辰宇一襲大紅的錦袍,手持摺扇,眉眼含笑大步的走來。
如果他手中的摺扇換成紅綢球,那一臉的春風得意,和新郎官真是沒有太大的區別。
沐盼蘭原本臉色蒼白,在看見君辰宇風采翩翩走出來的時候,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希望君辰宇能看見她的柔弱,順便關懷一下。
偏偏君辰宇由始至終,只看見一襲紫衣的沐飛煙,從未注意楚楚可憐的沐盼蘭,硬是瞧都沒有瞧她一眼,走到沐飛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