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之後,他衝趴|在桌前的徐嬌麗問了句:“喂,嬌麗,你得行不嘛?”
聽著周青的問話,徐嬌麗嘟噥地‘嗡嗡’了兩聲,也不知道她說了啥子?
最後,沒轍,周青去結了賬,然後也只好揹著徐嬌麗出酒吧,回到了他家。
一路上,徐嬌麗吐了周青一身。
……
回到家後,周青先將徐嬌麗擱在了客廳的沙上,因為她吐了,身上也弄髒了,所以周青就沒有直接讓她進臥室。
隨後,周青好一陣忙活,自個去衝了澡,然後又將徐嬌麗的衣衫給脫去,給清理了乾淨。
反正關於徐嬌麗的身|體,他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和她睡過也不是一次兩次,所以在幫處理髒衣衫的時候,他也沒覺得有啥子不好意思。
弄得利索了之後,周青才將徐嬌麗抱進了臥室,給在床|上擱好,然後給蓋好被子。
就在他打算去另外一個臥室睡覺時,莫名地,徐嬌麗竟是迷迷糊糊地伸手一把拽住了他,愣是不許他走。
都好久沒有嗅到女人身上的幽香了,這忽然這麼一整,也就是**了……
隨之,只見滿屋春光融融……
……
第二天一早醒來之後,徐嬌麗的酒也醒了,清醒了。
當她現自己跟周青睡在一起,她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反正以前,兩個人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所以就當是重溫舊夢了。
此刻,徐嬌麗反而是有些眷眷戀戀地依偎在周青的懷裡,呢喃了一句:“混|蛋,要不我現在子離婚,然後跟你吧?”
聽著,周青眉頭一皺,貌似心裡長了個疙瘩似的,感覺已經不像那麼回事了……
此刻,周青暗自心想,格老子的,當年你個龜婆娘咋子個就不選擇跟老子結婚嘛?就算老子現在單身一人,但也不是個破爛大王撒,被人家耍過了玩過了,然後才想起老子,老子才不幹這等雞|兒傻事呢……
當然,他也沒好意思將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好歹,現在他也是周局長,怎麼能說這等沒水準的話呢?
他自然是裝得像個好人似的,言道:“嬌麗呀,這種事情嘛……你還是要好好地考慮一下撒,這可不是一時衝動的事情了撒。再說了,你也不是衝動的年齡了撒。所以……關於離婚的話,你就不要輕易說出口嘛。”
“哼……老孃聽明白了嘛,如今你個混|蛋已經嫌棄老孃了撒。”
“這是啥子話嘛?我周青咋子個會嫌棄你嘛?只是,你畢竟已經是結婚的女人了撒,這是事實了撒,所以豈可輕易的改變嘛?婚姻豈敢兒戲嘛?”
“可是你個混|蛋現在就寧願看著我生活在墳墓中嗎?”
忽聽這徐嬌麗要動真格地談論這個問題,周青忙是話鋒一轉:“嬌麗呀,那個啥子……時間不早了嘛,我要去局裡上班了嘛。”
……
一會兒,周青駕車送徐嬌麗到了她所住的小區門口,他也就駕車奔水利局而去了。
途中,他心想,格老子的,反正老子都是單身了,也不是沒有睡過女人,那老子就乾脆再等等,一定要等一個黃花大閨女出現,否則老子就是不娶,孤獨就孤獨吧,堅決不當破爛王……
這個龜兒子的,貌似還真叫上勁了?
……
到了水利局,一天忙碌的工作又開始了。
下午,下面一個鎮上的水庫管理所所長前來找周青辦事,一進辦公室,上前就是兩條軟中華遞了上來:“周局,小小心意嘛。”
周青一看,門都沒關,這個龜兒子就開送了,把老子當作啥子人了嘛?
想著,周青瞄了那位所長一眼:“咳咳咳……你這是啥子意思嘛?”
“嘿……”那位所長嘿嘿一樂,“聽說周局也沒得啥子愛好,就是吃煙,所以……嘿……這就給您帶來兩條煙嘛,也不值啥子錢,您就笑納了嘛。”
“這麼大的事情嘛……”說著,周青故作姿態,眉頭一皺,“你也得把門關上了,我們再慢慢談撒。”
忽聽周青這麼的說,那位所長忙是機靈轉身去將門給關上了。
憑著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的經驗,周青心裡也曉得,有些禮品是可以收的,有些禮品是不能碰的,要是一味的拒絕,在官場上也不好混。
所以這裡的拿捏都是有分寸的。
待那位所長關上門之後,周青問了句:“老嚴呀,你就說啥子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