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變的有些臉色不悅起來。
賈詡之所以能在每個軍閥勢力下左右逢源,他的查言觀色本領本屬一流。見曹操臉上有些不悅。自知不能再調其胃口,才緩緩開口道:“如今之計,無論如何要奪回山陽控制權。決對不能讓張遼如此輕易開鑿河水,不然的話這仗不用打了知道是什麼結局。”
曹操鬱悶無比道:“這一點我自然知道,但怎麼才能拿回山陽呢?夏侯淵新敗,士氣正低,指望他拿回山陽,顯然已經不現實。我本想親舉大軍殺向徐州,但張浪忽然一改以前龜縮,兵出下蔡,直指武平,萬一我離開這裡又沒有誰能擋地住他的進攻。左右為難啊。”
賈詡從容笑道:“有人可助夏侯將軍擊退張遼,從新拿回山陽。”
曹操有些高興的追問道:“我自是相信文和眼力,不知此人是誰?”
賈詡道:“京兆尹司馬防之子,中朗將司馬朗之弟司馬懿是也。”
曹操皺眉道:“司馬懿?”
賈詡淡淡道:“不錯正是司馬懿。”
曹操沉思半響,小眼閃著難測的光芒,半響才緩緩道:“此人不行。”
賈詡有些不明道:“為何不行?此人多有謀略,年紀輕便深得兵法之道,下官一直以為司馬懿早晚會成為承相的左右臂膀呢。”
曹操斷然搖頭道:“司馬懿有才能不假,深得為官之道也是真。但他內忌而外寬,猜忌多權變,野心勃勃,如果重用此人,等於逃離虎口又進狼窩,不得不防他一手。”
賈詡若有所悟,一片默然。
曹操看也不看賈詡表情,道:“此事想來想去,還是得讓荀攸去一趟山陽。文和以為如何?”
賈詡平靜道:“那就如承相所言。”
曹操嘆口氣,忽然問道:“張浪大兵壓境,我意想把都府遷移至鄴城,不知文和意下如何?”
賈詡道:“許昌如今面臨刀劍之災,的確已經無法做為都府,河北龍虎之地,又有山川靈氣,的確是個好地方。”
曹操有點驚訝道:“難道文和也同意我遷都鄴城嗎?這樣一來,兗州苦心經營數年,只怕要毀於一旦了。”
賈詡道:“河南四戰之地,本來就不適合做為都城所在,有了黃河一線,加上兗州為前線,鄴城的確是不二選擇。”
曹操深深看了他一眼,點頭表示明白,然後不說什麼,大踏步而出。
賈詡恭送曹操離去之後,這才望著他背影長嘆一聲,搖了搖頭回去。
公元211年八月底,荀攸領五萬人馬支援東線,與夏侯淵部隊會和於東郡,開始商議如何拿回山陽之舉。於此同時,張遼把大軍調出山陽城外,從新佈下防禦陣地,以圖阻擋夏侯淵地入侵,保護好太史慈開鑿水道。
九月初,夏侯淵聽從荀攸之計煉造一批鉤鐮槍,加已訓練,準備破張遼的鐵甲連環馬。
十月,兩軍大規模會戰於鉅野澤。
由於鉅野澤多通水道,水網密集,土質又鬆軟,張遼沒有出動鐵甲連環馬應戰。而曹兵的三千鉤鐮槍也無用武之地,兩軍混戰數場,各有勝負。
由於張遼並未急一時,所以夏侯淵略顯急躁,多方罵陣。
張遼聽聞荀攸草草訓練一批鉤鐮槍,準備來破鐵甲連環馬。不由當場哈哈大笑,死活不信。
十月中旬,經不過夏侯淵多話罵戰,張遼再一次出動鐵甲連環馬。
而夏侯則親自帶領鉤鐮槍隊上陣,準備一試威力。
鉤鐮槍貌似戟與槍之間,但他不像戟頭那樣沉重,不方便轉動,又不像槍那樣只能單一而刺。鉤鐮槍假如配合獨特的地式槍法。的確能對鐵甲連環馬照成巨大的傷害。但現在問題是夏侯淵訓練士兵不過一旬,根本習不成多大的戰鬥力,士兵也把握不了鉤鐮槍特性,所以一時間難對連環馬形成什麼威脅。戰場上不時出現一片滑稽的現象,不少曹軍步兵在夏侯淵的帶領下,學著地堂刀一樣,專攻下盤,時而打滾,時而貓身。鉤鐮槍就算鉤住馬蹄,但卻吃不緊部位。加上連戰連敗下對連環馬的心裡陰影。根本很難撼動連環馬。所以看起來就像一大批士兵,親自翻滾到鐵騎馬下,等著馬蹄地踐踏而過。踩成肉槳,血肉模糊。雖然偶有士兵用鉤鐮槍鉤住馬蹄,但連環馬上士兵機靈地解開板扣,雖然十匹馬失去了整齊衝鋒能力,但依然沒有照成多大的影響,照進前進而來。
夏侯淵慘敗而歸,死傷士兵不計其數。
夏侯淵落此一敗,閉關不出,與荀攸連番商議計謀。
於此同時,張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