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噓的鬍渣,有一些髒髒的衣領,但他的頭髮一直很乾淨,穿襯衫的時候會露出好看的鎖骨,眼睛特別明亮,笑的時候會讓人覺得很溫暖。
“不行,絕對不行!”
我連連揮手,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那你好好想一想,在下一次姬海被處決之前你必須給出一個答覆,如果讓青龍明搶的話,我可以配合,讓青龍殺了我。”
說完他轉身朝外走去。我坐在房子內沒有動,心中其實充滿了慚愧,為什麼自己不敢說出自己死,成全他的話。
我坐在黑暗中,腦子裡不斷地想著:必須要解開這個死結,必須要重新逆轉,我一定要打敗姬冕!
耍心機,我承認我並不是一流的,自己至多就是個有一些小頭腦的騙子,真正和姬冕這樣的頂級心機高手對決,我一下子就陷入了被動,這都是很正常的現象。
我也早就做好了會被他逼上絕路的準備,現在,也終於到了不得不逆襲的時候了!靠在牆壁上,房間裡沒有開燈,我坐在黑暗中,手輕輕地託著下巴,一言不發,默默地思考著。
此時在外面,處刑臺上的姬冕閉著眼睛,正在小憩。
看見蔣天心師祖出來後,笑著說道:“哎呦,你們商量好了嗎?”
蔣天心師祖沒有理睬他,不說話,徑直走到了角落裡,隨後靠在了牆壁上閉著眼睛,黑色的頭髮遮住了他的眼睛。
“狂什麼狂,不過就是本事高一點!”
一個仙王看見師祖愛答不理的模樣,立刻酸溜溜地說道。
卻沒想到姬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後說道:“如果你有他三分之二的本事,我就讓你做仙族的二把手,你有嗎?”
仙王立刻閉上了嘴巴,尷尬地不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轉眼已經接近黃昏,姬冕打了個哈欠,揚了揚手說:“時間等的也差不多了,該是讓這一場遊戲落幕的時候了。所有人準備一下,對姬海進行處決。這一次,萬林,我看你還有什麼好招數!”
處刑臺上,昏迷的姬海被再度架到了石頭上,兩把大錘高高舉起,蔣天心師祖抬起頭看著處刑臺,微微皺著眉頭,他手指輕輕地捏在一起。
可就在這一刻,我的房門被開啟了,我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頭髮有一些凌亂,臉色蒼白,但是臉上露出了一絲淡笑,仰起頭說道:“等一等!”
處刑再度被打斷,姬冕低頭看著我說道:“你想出辦法了?”
我搖了搖頭道:“沒有。”
蔣天心師祖眉頭微微皺起,但是沒有說話,原本四周非常安靜的眾仙將一聽見我的話,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還以為你有都厲害呢。剛剛看你走出來,還以為想出辦法了呢!”“原來是虛張聲勢啊,哈哈。”
一群臺上的仙王大聲笑道,我沒有動氣,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仰著頭道:“你布的局,除了你說的方法之外,還有一種解開的方法,就是我殺了蔣天心師祖,而不是他殺了我。因為他一旦殺了我,其實就等於是破壞了我和你之間的賭約,你可以隨時隨地殺了姬海,然後引爆炸彈,但是一旦你不引爆炸彈,也可以繼續要挾蔣天心師祖。因為沒有了我的制衡,所以你可以盡情地控制他。但是一旦反轉,是我殺了蔣天心師祖,那你和我之間的賭約還在,但沒了蔣天心師祖,我又不能觸碰姬海,那麼就等於是沒有人可以帶走姬海,賭約一旦完成,我輸了的話就要把命給你。所以看似是你在控制我們,倒不如說,其實是你將自己不斷地往必勝的境地推。我說的沒錯吧?”
姬冕喝著茶,微笑道:“沒錯,你能看破這一點,已經很不容易了。”
“那好,既然已經說到這一點了,那麼,就等於是無解。我不能殺了我的師祖,而我的師祖也不能先殺了我。的確,這是你必勝的方法,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無聊地和我們搞這些花招,我可以理解為你正在想辦法從我和蔣天心師祖兩位你絕對無法以武力對抗的高手之間周旋,你想要的是自己能夠活下去。那麼,我來提出一個方案,一個新的賭約,你可否聽一聽?”
這一刻,我高聲說道,同時臉上揚起了笑容!
逆轉在此時準備開始!
姬冕狐疑地看著我,隨後笑道:“破解賭約最無賴也是最無奈的方法,就是失敗的一方重新提出一個新的賭約。通俗點說,就是一個賭徒已經輸的一無所有,但是也許重開一個新的賭局,就會翻本,這是典型的窮途末路的做法。但是,重開一個新的賭局,卻不否定我們之前的賭局。想要讓我接受,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