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東京,吃過飯後,鈴木合香帶我正式進入了東京陰陽寮總部。反正不是第一次來東京了,感覺上幾年時間,這個城市變化的並不大,要說唯一的變化,恐怕還要算陰陽寮內部了。
在來的飛機上,鈴木合香告訴我,自從我幾年前去了日本,徐福出手滅掉了前鬼和酒吞童子之後,前陰陽寮的頭領,那個老頭子就退役了。
如今陰陽寮直接由天皇辦公室負責,並且還分成了兩派勢力,其中一派是希望和中國的靈異圈繼續合作,這一派的頭領就是鈴木合香。
而另一派則是認為應該偏向歐洲的靈異圈子,和教廷合作,進行對中國靈異圈的打壓,那一排的頭領,是一個叫做古川貴人的陰陽師。據說,這傢伙本身還是個軍權狂熱分子。
兩邊明爭暗鬥的厲害,我到了日本的時候,進入陰陽寮門口,正好遇見一群人往外走,身上都穿著黑白兩色的和服,表情肅穆,坐進了豐田車裡,開走了。
“什麼人?”
我順口問了一句。
“帶頭的那個就是古川貴人,其他是他的隨從和跟班,今天估計又去拜鬼了吧。哼!”
鈴木合香雖然強硬,而且是個工作狂,但是本身確實一個和平主義者,在她看來,戰爭罪犯永遠都不應該被供奉,因為二戰傷害的是雙方的人民。
我沒進陰陽寮的門,而是拉著翻譯官返身往外走,鈴木合香奇怪地問道:“怎麼了?你去哪裡啊?”
我笑了笑,說道:“去捉鬼啊。”
剛剛我掃了一眼古川貴人他們一行,其中我觀察到一點,豐田車裡裝著幾樣法器一樣的東西,這些東西雖然中日雙方可能製作的模樣不同,不過我還是能看出一些門道的。
車子裡放著的幾乎都是招魂工具,這群陰陽師,看來還不僅僅是去拜鬼,估計還還想招魂呢。而且,我在車子裡看見的還不僅僅是法器,在後面那輛車子裡,我還看見了兩個人,穿著很工整,而且即便坐在車子裡,也沒有靠在車座椅的後背上。這兩個人都是老頭子,年齡都差不多70歲了,想來,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告訴翻譯官,去靖國神社,翻譯官大吃一驚,還以為我要去砸場子呢,結果我告訴他,我就是去看看,好奇而已。
他才放心地帶我上了路,坐在日本的計程車裡,我心裡盤算著:其實這一次我來日本的目的是救純子,這種日本人拜鬼甚至招魂的事情,其實不關我的事。不過,我心裡還是有些不爽。過去在新聞裡總是看見這樣的新聞,一群戰犯還供著,因為他們而死去的人,都能埋掉整個日本了!
到了日本東京都千代田區九段坂,今天是工作日,附近的人不多。我們下了車,我讓翻譯官在原地等我,接著甩開了好奇的翻譯官後,走上了靖國神社的路。
前面就是古川貴人帶著的參拜團隊,兩個老人果然在其中。我冷笑一聲,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後面,卻沒想到,他們一進入神社之後,神社的人就把我給攔住了。
接著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話,反正我是一句也沒聽懂,總之就是不讓我進去。沒辦法,我只能從外牆內翻進去,不過似乎這神社的周圍有類似結界的東西保護著。
我想要從外牆翻入的時候,竟然被一道電光給打了下來,這可弄的我超級不爽,小樣的,島國的結界還敢擋我的路!
我手訣一掐,天空中一道天雷落了下來,準確地命中了神社的結界外牆,直接將結界上面打穿了一個洞,我從洞裡鑽了進去,進入了神社的中心。
進入之後,正好看見古川貴人帶著一群人走進了東邊的房子裡,我更加疑惑起來,這群傢伙什麼情況,還準備暗箱操作不成?
打通了鈴木合香的電話,我讓她一會兒聽見什麼都翻譯給我聽,戴上耳機之後,我趁著空蕩,躥到了東邊的房子門口,日本這種神社,房樑上面都是隔空的,我從外側翻上去,捏了個散仙印,之後躲在了房樑上面,將手機貼在了散仙印之上。
此時下面的人已經開始議論起來,兩個老傢伙似乎是核心人物,而古川貴人和一眾陰陽師,手上拿著工具,竟然在招魂。
過了一會兒後,我清晰地感覺到有兩個鬼魂從地下飄了出來,按理說此時這些鬼魂應該上招魂者的身,但是卻沒想到,這兩個鬼魂上的卻是這兩個老傢伙的身子。
兩個老傢伙渾身一抖,低下了頭,雙手耷拉著,沒過一會兒後抬起頭來,臉色發白,雙眼眯起來,看著樣子就很不對勁。
接著,兩個老頭開口說話了,鈴木合香翻譯的很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