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了一些關於這一次血臺戰鬥的事宜。
之後,在禱祝的帶領下,我身邊的巫族一個接著一個走上了血臺,接受最殘酷的考驗。我身邊的人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了我和禱祝。
緊接著禱祝也上場比試去了,離開的時候,他陰仄仄地對我一笑,低聲說道:“端木森,你的時間馬上到了。”
一炷香後,禱祝獲勝,輪到我上場了,幾個巫族的守衛押著我走到了血臺之上,望著身邊這群巫族的觀眾,這麼多的人,全都希望我死,沒有一個希望我活下去。
海水般滾動的巫族天空中,陽光都變的異常柔和,但是這血臺之上,卻是一片肅殺之氣,地面上還殘留著不少巫衛灑下來的肉塊,以及一些血跡,剛剛的戰鬥我沒有看到,不過由這些畫面可見一斑。
我深深呼吸,一個守衛站在我身後,為我解開靈覺枷鎖,他的動作不快,而對面新月女巫手下第一個金級巫衛已經走上了擂臺,皮裝,黑色的妝容,加上一雙無神的眼睛,就是昨天我觀察到的那個奇形怪狀的巫衛,對於他的能力我一概不知,不過按照上場的優先順序來看,肯定是弱者先上,強者晚上,這麼說來,他的本事應該在不死人之下,我能對付不死人,對付這個巫衛,應該不在話下!
而且,我壓根就沒想打,我的目的是,逃走!
靈覺枷鎖在這一刻開啟,我的頭往後狠狠一頂,背後的巫族猝不及防下,被我頂開,接著我轉身一掌將其拍飛,轉身向著血臺邊緣的方向狂奔。
這一幕,在場的人都沒料到,一下子就引起了軒然大波,耳邊無數的聲音充斥著,但是我卻充耳不聞,一心只想逃出去!
距離血臺邊緣越來越近,有兩個巫族的守衛跳上來阻止我,卻被我以天機眼的烈焰擊退,就在我已經到達血臺邊緣,想要跳下去的一刻,我的腳下竟然莫名其妙地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一時間重心不穩,我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正想爬起來,卻發現腳踝的部分被一片黑影覆蓋著,根本就動彈不了!這是什麼怪東西!我回頭一看,這一片黑影延伸的很長,最後連通的人竟然是對面的那個金級巫衛。
黑影在他面前化作了黑色的薄紗纏繞在他的雙手上,他依然眼神無光,不過雙手緩緩往後拉,我的腳踝竟然被這看似沒有重量的薄紗給拉了回去,這讓我都大吃一驚!
這黑色的薄紗是什麼鬼東西?難道是巫器?我果斷地拔出破魔長劍,對著這黑色的薄紗狠狠一砍,只聽見“鐺”的一聲,我的破魔長劍直接劈裂了地面,可是纏住我腳踝,如同黑影一般的薄紗,竟然一點都沒有斷!
我被拉了好長一段劇烈,重新拖回了血臺中央後,黑色的薄紗才從我的腳踝上消失,我爬了起來,看了新月女巫一眼,只見她微微彈了彈手指,我面前的這個古怪巫衛就全身一抖,眼睛裡漸漸有了神采,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後,臉上揚起了笑意。
“真是的,讓我這麼長時間都沒辦法活動,太累了,感覺骨頭都鬆了!”
他這話是在抱怨,不過很快就看見站在面前的我,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種讓人噁心的笑容,吐了吐舌頭,對我比了箇中指,笑著說道:“我的任務看來是宰了你,你最好挺的時間長一些,不然我太容易殺掉你,又要被封印了。”
我握著破魔長劍,這傢伙剛剛手上的黑色薄紗很古怪,長劍都斬不破,可能是高階的巫器,我不敢怠慢,現在逃跑肯定是不成了,不過好在魔勳還在,至少寒星不會被祭刀!
微微調整了一下呼吸,這才是四大金級巫衛其中之一,我要速戰速決,保留體力,後面的幾個金級巫衛只會越來越強,腦子一邊想著,右腳已經邁了出去,大踏步地落在地上,我整個人一躍而起,破魔長劍狠狠地往前一刺。
卻看見這傢伙躲也不躲,破魔長劍直接刺穿了他的身體,沒有鮮血留下來,我往後一退拔出了長劍的同時,他的身上也露出了一個大洞。
不過這傢伙臉上令人討厭的笑容卻一點都沒消失,只看見他點了點自己身上的洞,笑著說道:“真是厲害啊,不過,你殺不死我啊!”
說話間,這個被我刺穿的洞,竟然分出了幾根黑色的絲線,如同縫補一般,將這個洞給補上了!
“不過我的身體被你這麼一刺變的不漂亮了,所以你要死來補償我!”
話音剛落,他雙手一彈,手臂上那些黑色的薄紗有紛紛湧了出來,不過比起剛剛來說,這一次的黑色薄紗更多了,密密麻麻鋪天蓋地一般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的手臂,雙腿,四肢,甚至是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