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邊的人,也許我是喜歡周忻。可是既然我生命中曾經最明亮的兩顆星辰碰撞在了一起,我為什麼不能接受呢?
至少,他還會冒雨來幫我的忙,至少,他還是我的虎哥,至少,他還是我的兄弟!
我同樣舉起了手,動作很慢,就像是放著慢dian ying一般,在雨中,在這廢棄的庭院內,我低下頭,頭髮已經徹底溼了,很久沒剪過的頭髮有點長,耷拉在我的側臉和眼前,只是我的臉上卻在笑……
“啪!”
年輕的手掌啪擊在了一起。發出的這一聲脆響卻蓋過了四周的一切。
也許曾經走散,但是,命中註定我們要做一輩子的兄弟,所以,我們終要相遇,終要肩並肩地戰鬥!
上海我下榻的賓館內,大齊拎著一瓶五糧液,把52°;的酒當水喝一般往自己的嘴裡灌,隨後哈哈大笑道:“爽,真是爽,萬林,你這兄弟比你豪爽多了,會喝酒的都是真漢子,這麼年輕酒量就和我相當的那真是漢子中的漢子,來來,我們再乾一杯!”
我坐在飯桌邊。挑了挑眉毛,我是不會喝酒卻沒想到巴扎虎的酒量居然這麼好,本來是準備三個人坐下來商量一下怎麼對付李三兒,結果也不知怎麼搞的,倆人就喝上了。
“我告訴你啊,在俺小時候,這村子裡的孩子都會喝酒,哪家小子要是不會喝酒那肯定會被笑話的,我這酒量還不算好的,只是可惜,後來村子遭了妖怪攻擊,都死了個遍,不過這酒還是要喝,來來,幹了幹了!”
大齊嘴裡含含糊糊的,明顯是喝高了,巴扎虎紅著臉,哈哈一笑。
我卻搖了搖頭,敲了敲桌子說道:“行了行了,還是來商量一下對付李三兒的事情……”
我才說到一半,這倆人倒頭就睡了下去,我苦著一張臉站起來踹了他倆兩腳,好嘛,根本沒有反應。
無奈之下只能搖了搖頭,帶上封鬼葫蘆走出了房間,在門口兩個妖脈的命師正等著,低聲說道:“案桌已經準備好了,另外約了李三兒明天一早來見面。”
我點了點頭,摸了摸腰間的葫蘆,裡面裝著白蛇精的妖魂,今晚,便能派上大用場!
費了大力氣才弄來的白蛇精妖魂可不是我一時意氣用事,李三兒也不是我帶著巨武shang men砍了就能結果他性命的。
這一次我是代表妖脈命師來上海拜山門的,無論國字號第五組內部怎麼鬥爭,至少李三兒沒有被書面檔案罷免他的官職,現在的他還是國字號第五組上海分部的負責人,手下的人手也不少,我如果明面上和他對著幹,甚至展開火拼,那無疑就會引發國字號第五組對妖脈的不滿,甚至會引起兩大組織的對抗,我可不想讓苦毒婆婆難做。
所以,我不能明著幹,要殺李三兒,要麼暗殺,要麼就是讓他國字號第五組上海分部部長的身份被罷免。
後者短期內可能不現實,畢竟如果上層的鬥爭什麼時候結束,連巴扎虎都說不清楚,甚至巴扎虎告訴我和牛老對抗的那一股勢力很神秘,對方的頭目到現在都還沒露過面。
那我就只能選擇前一種手段,也就是暗殺,可是李三兒的身邊雖然高手不多,可一般的保鏢和國字號第五組派給他的打手也不少,李三兒進出,上下車,住房,甚至是上廁所都有人陪著,可以說是真正的二十四小時有人陪伴,要接近他絕非易事,但一定有一個時候是這些保鏢和打手無法接近的時候,那就是睡覺,也就是在夢境裡。
夢境中咒殺目標的手段在靈異界裡還是有的,可惜我不會,要現學也有點來不及,可是無法在夢境中咒殺他,不代表我不能在夢境中乾點別的。
走進提前準備好的空房間,房間裡沒有開燈,窗簾都拉著,案桌上放著一個牛頭骨,桌子上點著一根白蠟燭,還有一個小小的銅盆,這銅盆內裝著的是黑貓血。
命術並不都是正大光明,轟轟烈烈的,正相反的是有九成的命術卻都是比較邪門,特別是妖脈的命術,苦毒婆婆用的命術幾乎招招都致命,揮一揮手就能夠從普通人的身上取下命格。
我此時要用的為妖脈命術中的妖魂入夢,利用妖魂的魂力,配合咒文以及靈力十足的黑貓之血,施法在牛頭骨上,可以讓我的意識代替妖魂的意識,如果再能得到目標的頭髮,或者是鮮血,那我就能夠直接進入對方的夢境中。
大齊在火車站見到李三兒的時候我特意讓他近距離捎了句話給李三兒,這句話可不是單純地想要嚇唬李三兒,而是讓大齊有機會從李三兒的身上摘根頭髮下來,這也在我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