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大門大派,私設牢房,關個把人都不是什麼新鮮事情。
茅山有水牢這事情,我一點都不意外。而讓我真正意外的還是,酒中仙這麼幹不就是明擺著要和姜封對著幹嗎?
跟著阿寇往後撤,過了幾道哨卡後,到了茅山半山腰後段的一處山洞前。門口站著兩個茅山的守衛,與別的茅山弟子不同,這兩個守衛穿著的不是道袍而是鐵甲。
“你們茅山的守衛怎麼弄的和士兵一樣?”
我疑惑地問道。
“這也沒辦法,一般來說關押在我們內的都不是普通的毛賊,要麼就是罪大惡極為禍一方,要麼就是威脅我們茅山的邪道中人。若是小毛賊還入不了這水牢。水牢一共分成三層,第一層內關押的實力一般都和小型的靈異家族家主差不多,被稱為苦牢。第二層內關押的是實力和中型門派掌門實力相當的邪道中人,第二層被稱為惡牢。而第三層內關押的犯人卻不多,一共只有十位,這十人全都是曾經叱吒整個靈異圈的大人物,還包括鬼神,妖怪之流。地勢也非常險要,看守的人數也是最多。如果平等王在水牢中的話,那必定是在第三層,第三層被稱為邪牢。我先進去,想辦法放倒裡面的守衛後,再來接你。”
我點了點頭,阿寇從草叢中走了出去,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道袍,兩個穿著鐵甲的守衛看見阿寇後,立刻行禮道:“師兄,您深夜還不睡,來這水牢所謂何事?”
阿寇看了看四周,一邊打馬虎眼,一邊走到了這兩人的背後,伸手往這兩個人背上一拍,昏睡符作用之下,兩個人全都昏迷了過去。隨後阿寇對我做了一個手勢後走進了水牢內。約莫等了半個時辰,阿寇從裡面探出頭來,對我招了招手。
我這才跟著走進了水牢內,水牢第一層守衛們都已經被放倒了,連這些看守的犯人也都被阿寇弄暈了過去。水牢內,每個牢房都是一個挖好的大坑,中間有石頭路墊高,牢房全都是用精鐵打造。
我跟著阿寇向前走,這裡面的犯人還真不少,光是妖族我就見到好幾個。阿寇指著兩間不一樣的牢房說道:“端木大哥,你看這種牢房,內裝一些奇特的發光石,發出的金光金芒燦燦,其中封印的是道行不淺的厲鬼或者鬼神。而另一間內用這麼多的鐵鏈鎖住琵琶骨的是妖族,我們茅山水牢可是用了十多年時間打造,百年時間完善。如果不是有我幫忙,你肯定進不來呢。”
這小子邀起功來,我笑道:“好了,回頭事情辦成了,我請你去北京好好搓一頓。先帶我去第二層。”
我們快步前進,水聲叮叮咚咚傳來,牢房內的燈光暗淡,有一道道微光從天頂上灑落下來,映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阿寇指著前面的向下的升降梯說道:“端木大哥,還是老規矩,我先下去看看情況。第二層內的守衛實力比第一層要高不少,而且有法陣輔助,防禦的強度高了不是一點點。”
我點點頭,阿寇坐著升降梯緩緩下降,這一次他所用的時間長了一些。我在第一層等著,不時地聽見從下一層傳來一兩聲金屬敲打的聲音,心中不免有一些緊張。不過阿寇本事不弱,而且他還是酒中仙的親傳弟子,在這茅山之中也算是上層幹部,應該不會有事。
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過去將近半個時辰了,我心中的擔憂也越來越盛。難道真的出事了?還是下去看看的好。
就在我準備邁入升降梯,下到第二層的一刻,我忽然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從下一層傳了上來!這聲音分明就是阿寇的,果然這麼長時間不上來,是出事了!
我立馬放下升降梯,升降梯到達第二層後,我搖搖看見地面上躺著不少人,同時伴有刀劍互相碰撞的聲響,升降梯停止,我一躍從升降梯上跳了下來,定睛一看,卻見到阿寇手持長劍,正在和一人廝殺,他的手臂上,肩膀,腿部都已經受了傷,鮮血灑在地上,斑斑點點。
再看他的對手,頓時讓我吃驚,此人不就是白天見到過的潛龍部隊的游龍子嗎?卻看見他雙手握住兩把長劍,這兩把長劍,一紅一藍,揮劍之時,放出兩道紅藍匹練,不說神威蓋世,可是招招之間都很兇險,兩道匹練互相交織,也沒見到他放出什麼厲害的劍招,可是光是這兩道匹練,居然讓阿寇負傷不輕。
我快步走了過去,左手黑白雙魚放出,將這兩道紅藍匹練吞下,隨後一把抓住阿寇的衣領,將其護在了身後。阿寇見到我後頗為吃驚地說道:“端木大哥,你,你怎麼下來了?”
我沉聲說道:“我若不來,你遲早被此人拿下。不過這人倒是有幾分本事,居然能夠將你逼到這個份上。我來會